这孙大棒槌又快三个月没回家了,她那块地也旱的够呛。昨天看到向涛跟田巧云在院子里互摸的时候她就受不了了,也想见识见识向涛的宝贝。
“涛子,你这也太吓人了吧!”
一边装作悠闲的嗑着瓜子,常桂香心里却是大为震惊,她低声跟向涛说着话,动作不敢太大,生怕被人发现。
向涛舒服的躺靠在椅背上,没想到这个常桂香也跟田巧云一样,是个烂货,没准吃过饭了这娘们就会喊自己跟她去。
在心里意银了一下,向涛又往常桂香的身边靠了靠,两人离的越近就越不容易被人发现。
而常桂香似乎觉得不过瘾,居然把向涛前门的拉链给拉了下来......
“可真是个好家伙。”
常桂香脸红气喘,她家孙大棒槌虽然外号叫的响亮,但却名不符实,都没向涛的一半大。
常桂香完全可以想象,如果向涛给自己用会是怎样一种感觉。想到这里常桂香几乎不能自已,真想立马试试。
“哎呀,我东西掉了。”
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常桂香喊了一声就钻到桌子底下找东西。
向涛吓一跳,感觉自己进了个奇怪的地方,他撩开桌布一看,这娘们可真大胆,那馋样儿就像只饿了许久的野猫,脸上红艳艳的,他瞧着又是好笑又觉得刺激。
昨天破身,今天又有人给吹,向涛心想自己最近是不是交桃花运呐。
还是第一次有女人给他吹,那感觉可真奇妙,简直跟弄女人的感觉差不多。
“哟,涛子,你这是干嘛呢?要抽风啊?”
就在向涛享受着常桂香服务的时候,门口传来一个戏谑的声音。向涛都不用看就知道说话的肯定是谢老赖,整个村子也只有他才会挤兑向涛。
这个谢老赖四十五六岁,由于常年干农活的原因特别显老,看上去像六十多岁的人。一脸的褶子不说,头发也有一大半白了。
本来谢老赖的闺女是和向涛定的娃娃亲,向涛他爹一死谢老赖就悔婚了,弄的向涛在村里都抬不起头,要不然也不至于到现在也没人给他说亲。
在农村,被悔婚的一方是十分丢人的。所以向涛也就恨上了谢老赖,每次见到他也不给他好脸色看,而谢老赖一见到向涛就挤兑他。
按说他是向涛的长辈,不应该这么干。但谢老赖也不知怎么了,就是看向涛不顺眼,每次见他都忍不住要埋汰他一顿。
一进村长家的大门他就看到向涛在那挺直了身子,好像抽风似的,顿时就给了向涛几句。
听到谢老赖的声音,桌子下面的常桂香也停止了动作,快速帮向涛处理妥当,然后钻出来。
“哎呀总算是找到了,这戒指有点大,老往下掉。”
一边往手上戴着戒指常桂香一边笑呵呵的说道,感觉到嘴角还有口水,常桂香伸出她的小舌在嘴角舔了一下,将口水吸进嘴里。
而向涛一见她这个动作又不行了,这女人实在太会玩了,啥事没干,偏是能让人心痒痒的。要不是在村长家,向涛真想把这娘们按到地上,立刻就把她给办了。
“哟,桂香妹子,你啥时候来的,咋不等大哥跟你一块来呢。”
一看到常桂香谢老赖顿时两眼放光,一屁股就坐在了常桂香的身边。谢老赖的婆娘早就去了另外一个世界,他家本来就穷,又带着个孩子,根本就续不上媳妇。
这些年谢老赖一直在打光棍,他早就看上常桂香了,趁孙大棒槌不在家的时候他半夜经常趴常桂香家的窗户。
见常桂香在这里,他哪能不往前凑。而且还离常桂香十分近,两个人都快挨到一块了。
“等你干啥?你能帮我随礼呀?”
没好气的冲着谢老赖说了一句,常桂香往向涛这边挪了挪。本来她离向涛就很近,这一挪没挪稳,一下靠到了向涛的身上。
“嫂子你小心点,这是躲狗咋的,咋这么急呢。”
扶稳常桂香,向涛笑呵呵的朝她说道。而谢老赖一听到向涛指桑骂槐,当时就急了。
“小王八蛋,你特么的骂谁是狗?”
谢老赖的声音很大,院子里的人都听到了,全将目光转向了向涛这桌,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谁搭茬我就骂谁。”
对于这个谢老赖向涛也恨的够呛,所以向涛嘴上也不饶人,一点都没对谢老赖客气。
“麻痹的小B崽子,你敢骂我,你这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你信不信我大嘴巴抽你。”
在常桂香面前掉了面子,这人谢老赖十分气愤,不然他也不会骂的这么狠。而向涛一听到谢老赖居然骂他母亲,也从凳子上站起,伸手就要揍那家伙。
“你们俩这是干啥?还真要打呀?”
见两人真要动手,常桂香急忙从中间站了起来,把两人给隔开,而毛大贵见向涛又和谢老赖掐架也急忙走过来当和事老。
毕竟都是到他这来随礼的,毛大贵也不好偏袒哪一方。其实他心里倒是喜欢向涛,这小子不仅随了五十块钱的礼,而且还送了两只野鸡。
两样加在一块都不止一百块钱,他哪能不偏向向涛。不过不能在明面上向着他,要不肯定得让人说三道四。
劝了两人一阵毛大贵就回到他那桌,和村里的干部长辈说话。而向涛和谢老赖都气呼呼的看着对方,谁也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两个人才坐到凳子上。
“我说谢老赖,你都奔五十的人了,咋还和晚辈一般见识呢。”
虽然谢老赖刚才管常桂香叫妹子,但实际上常桂香应该管他叫叔的。两个人经常开玩笑,开来开去辈分就变了,一个从叔变成了哥,另一个则从侄女变成了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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