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哲和宇文泽走到一户人家门口。看着那简陋的房舍,宇文泽踏出去,敲响了那户人人家的门。
开门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佝偻这背,从头到脚的打量宇文泽等人,半响问:“有什么事啊?”
宇文泽笑着说:“大叔你好,我们是外面来的,误入贵村,这眼看这天就要黑下来了,外面想在你家借宿一宿可还?”
男子见两人器宇轩昂,仪表堂堂,热情的欢迎:“里面请。”
欧阳哲挑眉,这里的人还真是朴素热请,要不是他们要将他们当作祭品祭祀,他还是很高兴的,但是
将心思装进心里,走进简陋的房舍,私下打量,庙堂虽小,却也是五脏俱全,欧阳哲在一个粗木凳子上坐下来,旁边坐着宇文泽,前面的男子热情的端出果仁:“你们请吃,自己种的,果实大着呢。”
“谢谢大叔。”宇文泽笑道:“你们真的是太热情了。”
“来者就是客,我们村子的人都好客。”男子说,慈眉善目的,还在一旁招呼自己的媳妇:“你去做饭,多做几道菜,将楼上那只风干的牛肉切些来。”
“好嘞。”他媳妇腿脚麻利的去忙活。
看着那个妇女上楼,欧阳哲眯起了眼睛。莫不动声的嗑瓜子。
宇文泽倒是热情的和人男子聊天:“不用那么麻烦,我们随便吃点就行了。”
“要的,要的。”男子道:“不知道几位怎么称呼啊,我叫阿福,我媳妇叫艾丽。”
“那就多谢了。”宇文泽不再推辞,说:“在下宇文泽。”指着欧阳哲说:“他叫欧阳哲,”
“哦哦。”阿福连连点头:“看你们也是大福人家的人,就怕粗茶淡饭你们吃不习惯。”
“哪里的话,我们也是从小在外面跑生意,风餐露宿的,能吃饱就行了,没有那么讲究。”说谎什么的信手拈来。宇文泽连眼皮子都没有眨一下。满脸的笑容,应对自如。
“真是看不出来。”阿福憨厚的说道:“几位看上去一点也不像啊。”
“阿福,你怎么这样对客人说谎,多不礼貌。”艾丽搬了半边风干牛肉下来,嗔怪的看着阿福,不好意思的对宇文泽说:“实在对不住啊,阿福一辈子都在地里干活i,和那些个庄稼汉直来直去惯了,别介意啊。”
“大婶说什么呢,我们不在意的,我们也就长得好。”宇文泽说笑道:“还是大婶大叔高看我们。”
艾丽也笑了,开玩笑的说:“瞧你们俊的,我要有女儿一定给你们介绍。”
“呵呵,那就谢过大婶了。”宇文泽笑道。
“快去做饭吧。”阿福催促道:“客人大概是饿了,这都快晚上了。”
“我这就去。”艾丽笑着走到厨房,挨着土灶烧火做饭。
大堂里,阿福一边磕瓜子,吐着皮:“客人,是怎么找到我们村子的,我们这村子已经记不清多少年没有走出去了。”
“我们出来游玩,没想到迷了路,不知不觉就走了进来,想不到就看到了一个世外桃源。”宇文泽认真的说:“简直太漂亮了。”
“这也就是你们的运气,我们这里的路口偏僻,一般人还找不到这里呢。”阿福说。
“呵呵。”宇文泽笑着看阿福,好奇的问:“大叔,我看你年纪和家父差不多,可是这气色,怎么都要年轻很多啊,这是什么缘故啊?”
欧阳哲竖起耳朵,手里剥果仁的动作可没有停下来。他可不认为这个村子里所有的人都朴素。
看似在嗑瓜子,其实全身警惕,准备着随时开战这屋子里怎么着都透着一股不协调的味道。
“可能是长期劳作,锻炼身体的缘故吧。”阿福眼神微闪,模棱两可的说。
欧阳哲将那一丝闪动的目光尽收眼底,突然站起来,尴尬的看着阿福:“大叔,我内急。”
宇文泽颤抖了下睫毛。没有说话。
阿福站起来,指着大门外面,说:“你出去,朝右拐,看见一间茅草屋就是了,看得见吗?我给你拿个煤油灯。”
欧阳哲看着外面还没有完全黑下来的天说:“不用了,我看得见。”说着就出去了。
阿福坐下,笑道:“年轻人好啊,眼神好。”
“大叔见笑了,我那兄弟小的时候家里穷,老鼠可不少,为了逮老鼠没少在晚上蹲着捉老鼠。”宇文泽好笑的说。
宇文泽没有看见,继续喝阿福说:“照您这么说,我回去也叫家父家母加强锻炼,种种花什么的。”
“也好。”阿福点头,羡慕的说:“我要是有你这么孝顺的儿子就好了吗,可怜我们两个老人孤苦无依啊。”
“我看大叔这硬朗劲,再活过几十年都不是问题。”宇文泽微笑着说,眼角的余光看向欧阳哲出去的大门外,心里着急,也不知道这欧阳哲探查到什么没有?
欧阳哲出了大堂,朝这阿福所指的方向走去,但是在转角的时候,转身从房子的侧面走到了厨房的位置,看着炊烟袅袅的烟雾从厨房的烟窗里飘出来,欧阳哲将自己的身体影进黑暗里,慢慢的靠近厨房,透过窗户,看见里面艾丽在昏暗的灯光下烧着柴火。
等到艾丽站起来,又看见她在灶台上切菜。
欧阳哲皱眉,难道是自己多虑了?
又将眼神看见,还是没有看见异常,欧阳哲犹豫要不要撤了。
里面的艾丽将切好的肉装进盘子,然后将手摸进了腰带。
欧阳哲眯起眼睛。危险的看着里面那个无害的妇人。
艾丽从腰间拿出一个白纸包,拆开,将粉末倒进去,那粉末瞬间在肉片上消失。
欧阳哲嘲讽的勾起唇角,从手指间飞出一枚细小的银针,穿过艾丽的太阳穴,艾丽一下就晕倒在地上。
欧阳哲飞身进去,扶住要着地的艾丽。将她轻轻地放在柴堆上,拿起那没有放完的粉末,拿出一根银针,放在粉末上。只见银针瞬间变黑。
可恶的妇人,简直是找死,要不是留着她还有用,他一定现在就杀了她。
收敛住自己身上散发的可怕气息,欧阳哲找了麻藤将艾丽绑结实,用破布堵住她的嘴,然翻窗出去。
装作若无其事的坐下继续嗑瓜子,正在喝阿福聊天的宇文泽看着欧阳哲笑道:“怎么快就回来了啊?解决感觉了吗?”
“嗯。”欧阳哲闷着头应道。
“呵呵。”宇文泽看着阿福笑道:“脸皮薄,开不起玩笑。”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大家不都是吃饭拉屎吗?”阿福大着嗓门说。
“哈哈。”宇文泽开怀大笑。
欧阳哲低着头,让人感觉他在害羞,一道精光从他的眼角飞出去,宇文泽不以为意的继续笑。他一点也不担心欧阳哲能拿他怎么办。
欧阳哲突然抬头看着憨厚老实的阿福:“大叔,听说你们村子还拿活人祭祀啊。”
宇文泽不解的看着欧阳哲,不知道欧阳哲为什么那么心急的戳穿阿福。
阿福一愣,说:“哪有的事?莫要乱说。”看欧阳哲的眼神很奇诡。表面上还是无害的和他们说话。
欧阳哲无辜的看着阿福:“我这不是听说的吗?我要是相信了,我还会问你吗?大叔,你说是吧?”
“没有的事,”不要听人家乱说。阿福一口否定,连忙转移话题:“我去看我媳妇做好饭没有。”。
欧阳哲从凳子上站起来,蔑视的看着阿福的无谓挣扎:“大叔,你急什么?我们不慌着吃饭。”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阿福发觉不对劲,警惕的看着欧阳哲和宇文泽:“我好心收留你们,你们居然恩将仇报。”
欧阳哲从自己的怀里摸出一个纸包,扔在阿福的面前“那看这东西熟悉吗?”
阿福一下就认出那是自己给自己媳妇的药,他脸色难看的辩解:“我怎么知道是什么?”
“还不承认,是不是我要求去把你们准备给我们吃的菜端来让你尝尝,你才肯说实话啊?”欧阳哲厉声说道,那身上那一股子的霸气,震慑阿福腿脚发软,拔腿就像跑。
宇文泽反手将他擒拿在手里:“大叔,去哪里啊?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啊。”“放开我。”阿福挣扎着红了一张脸,呼吸急促的说。
“老实点。”点了他的穴道。宇文泽松开手,来到欧阳哲的旁边,居高临下的看着阿福:“说,你们将华瑶关在哪里?”
“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阿福无赖的说。
欧阳哲抽搐剑,抵在阿福的面前:“你最好一直这么嘴硬,看我不把你身上肉一块一块的割下来。”
阿福吓得冷汗直冒:“你敢。”
欧阳哲冷笑:“我怎么不敢。”
阿福虚脱的落在地上,失魂落魄的看着欧阳哲,现在他是真的相信欧阳哲会那么做了,那眼神太可怕了。
“现在我问你,你回答,要是敢有一句隐瞒,我就剁了你喂狗。”欧阳哲冷血的说。灯光照在那剑上,散发着冷眼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宇文泽深邃的眼神里闪过些什么,快得让人捉不住,半响说:“要是华瑶看见这样的你,我估计她会离你很远。”
欧阳哲看向宇文泽:“那也比花心的人,活活把华瑶气走好。”
“你”宇文泽气愤的看着欧阳哲,冷静下来:“先解决正事。”
欧阳哲点头,他也明白,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
看向阿福问:“你们将华瑶关在哪里?”
“槐树边上的祠堂。”阿福如实交代。
“你们这里的祭祀是怎么回事?”宇文泽问。
“我们这里是受到神的庇佑的,我们这里的人都能长生不老,但是每年都要向神献上祭品。而且这次是神的旨意要那几个人当祭品的。”阿福说。
“哼。”宇文泽嗅之以鼻:“什么神明,我看是妖怪才是,什么神是要吃活人的。”
欧阳哲默认宇文泽的说法,看着阿福说:“你见过那个妖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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