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山讷讷两声抿了嘴，没再说话。
他盯着刘玉华的后脑勺，眼中尽是不甘的怒意。
他犯的事并不大，在国内活得好好的，干嘛要偷渡？
能不能活到国外不说，到了那边他吃什么住什么？
他连一句外语都不会说！
莫山没有再反驳，他垂下眼，粗糙的拳头已经悄悄握紧。
……
温衣衣跟顾淮南聊完，再又给边良宇发了消息。
她明天跟顾淮南见面虽然是正事，但总还是要跟边良宇报备一声，不然她担心边良宇又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
【好。】边良宇回复得很快。
微信聊天界面上方，联系人旁边仍旧显示着：对方正在输入……
他在输入什么？
小一会边良宇才又发了消息过来。
【温衣衣，我今天不是有心不见你，实在是昨天晚上宿醉头痛没办法。你别见怪，明天？后天？你什么时候有空，什么时候我们见面，你要是想我了，我们天天腻歪在一起都行！】
温衣衣回复了一个抖腿的表情包过去。并：【这有多大事，你还特地解释，弄得跟做贼心虚似的。】
边良宇：【……】
边良宇：【……】
边良宇：【……】
……
温衣衣在心里翻个白眼，点击一大波表情包回怼他。
好一会边良宇才在两败俱伤的情况下收敛下来，相互道了晚安。
温衣衣是真的要睡了，边良宇却还睡意全无。
他站在自己房间的落地窗边上，点燃了一根烟。
做贼心虚吗？
他这是做了什么坏事？
又多怕被人发现？
“边总，你这为情所伤啊。”郑岷穿着睡袍，托着一盘水果走边良宇面前，“边总你又不抽烟，点烟干嘛？吃点水果多好？”
边良宇把烟摁灭在他的果盘里。
郑岷：“……”
你听到心碎的声音吗？
“边总，你这样我会伤心的。”郑岷抿唇垂眸。
“就你？”边良宇目光探照灯似地把他上下看过一遍，冷声道：“年终奖加十万，还伤心吗？”
郑岷眼睛一亮，立马抬头摇头，“边总，您还需要几个果盘？烟还够不够？”
边良宇一巴掌拍他脑门上，“明天帮我办件小事，事情办好这十万就落实。”
“嗯嗯。”郑岷小鸡啄米似点头。
“明天小衣衣要跟顾淮南见面，我要知道他们见面的消息过程，画面，对话，全部。”
“……不是吧边总，你这是监视啊，怪变态的。”
“不行？”
“不是不行，只是这监视对象是温小姐……不妥吧？她跟顾淮南见面，不一定非得是——”
“嗯哼？”
郑岷抿唇点头，左手托着果盘，右手一扫膝盖，颔首对边良宇说道：“微臣领旨。”
郑岷离开，边良宇这边又点燃了一根烟。
他不是不抽烟，他只是没有烟瘾，可抽可不抽。
不像感情。
一旦染上了，就再也戒不掉了。
第二天温衣衣跟时颖去了顾氏集团大楼。是秦朗下楼接的她们。
“温小姐，时小姐，顾总在他办公室等你们。”秦朗领路，带她们上了大楼顶楼。
电梯门打开，温衣衣二人还没看到顾淮南，叶玲然就已经蹦跶着朝她二人跑过来，“衣衣，小颖，好久不见。我好想你们！”
时颖厌恶地伸手，将她挡在了一臂之外。“明知道我们讨厌你还扮这幅样子，你恶不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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