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听的呆住了。
她的脸色有着一丝纠结,问:“神医真的会治好他的腿吗?
如果神医可以治好他的腿,那为什么这么多年他还一直残着?”
这个问题费甜也很疑惑,她摇了摇头:“总而言之,老西弗已经完了,你的选择,只有宗叔叔。
再也没有比宗叔叔更适合你的人了。”
女人咬唇沉默。
她看着发狂一般的老西弗,不甘心地问:“他真的完了吗?”
费甜冷笑:“他得罪了伯加利家族,还得罪死了阮玉糖,墨家更加不会放过他,你说他能不完吗?”
……
温娜的情况不断好转,阮玉糖给她开了第二轮的药,和墨夜柏暂时离开血玫瑰庄园,前往宗师父家里。
宗师父住在郊区,放眼望去,一片紫色的海洋。
别墅区坐落在薰衣草花田里,阮玉糖熟门熟路地开车驶了进去。
车子刚一驶入院子,阮玉糖就看见宗文海坐着轮椅,正在小路尽头等待他们。
一段时间没见,宗文海还是老样子,他气质温润,穿着一身米色系的衣裤,上身套了一件米色的毛衫。
温和的眉眼带着笑意,虽然他已经年过五十,但依旧可以看出他年轻的时候,是何等的英俊帅气。
现在的他,身上少了锐气,反而添了儒雅,那是经历过风浪,岁月沉淀下来的气质。
他就像一个知性的学者,完全看不出他曾是第一佣兵团的创始人,在刀口上舔血半生。
阮玉糖下了车,朝他挥了挥手,然后和墨夜柏一起朝他走了过去。
“宗师父。”阮玉糖蹲了下来,笑眯眯地看着他。
宗文海也笑了,他抬起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宠溺温和:“丫头,可算是等到你来了。”
阮玉糖笑眯眯:“不是有个病人要治疗嘛,一时间没脱身,这不是刚把人安顿好,就来看您了!”
宗文海轻哼一声,揭穿她:“还骗我?血玫瑰庄园遇刺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阮玉糖顿时吐舌头。
她就知道瞒不住这老头儿。
宗文海不理她了,扭头看向墨夜柏。
墨夜柏有些拘谨,实在是在莲花村他遭遇了不少白眼,生怕眼前这位也不待见他。
“这位就是墨家家主吧?”宗文海道。
“什么墨家家主,他叫墨夜柏,您乖徒弟的爱人 ,您叫他夜柏就好。”
阮玉糖连忙说。
宗文海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阮玉糖脸颊一红。
墨夜柏连忙弯腰鞠躬,道:“是的,宗师父,您叫我夜柏就好。”
宗文海倒是没给墨夜柏难堪,他点了点头,温声道:“走吧,先到屋里去说话。”
阮玉糖连忙道:“好,我推您。”
她说着,便起身去推轮椅,宗文海看了她一眼,微笑。
阮玉糖觉得宗师父笑的阴森森的。
她一脸摸不着头脑。
墨夜柏却已经不动声色地接替了她的位置,推着宗文海往屋里走去。
阮玉糖看着他们,站在原地眨了眨眼。
“糖丫头,还不快跟上。”
“哦,来了。”阮玉糖连忙应道。
然后她转身对后面从车上下来的十八人道:“你们也来。”
蓝晶十八人面色一喜,得意地看了一眼北斗七人,跟着阮玉糖进屋去了。
“凭什么他们能进去,我们就不行?”墨炎气的不行。
北极十人看了他们一眼,乖乖站在原地没动。
北斗七人看向他们,问:“你们平时不是很会讨好主母吗?
怎么不跟着一起进去?”
北极十人丝毫不受挑衅,道:“没看家主还要小心翼翼讨好那位老先生吗?
我们一伙都进去,那不就是给家主拖后腿 ?”
北极十人颇为鄙视北斗七人。
北斗七人沉默了。
是啊,他们刚才也看见了,他们家主十分狗腿的上前给那位老先生推轮椅去了。
进了屋里,阮玉糖发现宗师父这里居然有客人在。
分别是一个男人,还有一个女人。
看到他们进来,两人都站了起来。
阮玉糖和墨夜柏抬眼看向他们。
宗文海道:“糖糖,夜柏,我给你们介绍,这位就是我给你提过的董立华董叔叔。
这位女士,叫费宜兰,是我年轻时候的一位故交,你叫她费姨便好。”
阮玉糖道:“董叔叔,费姨。”
墨夜柏看了二人一眼,没有吭声。
几人坐下,阮玉糖看向董立华,道:“经常听宗师父提起董叔叔,却一直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这回终于见到了。”
董立华笑道:“我和你宗师父都忙,最近才得闲,经常过来陪陪他。
我也时常听你宗师父提起你,你年纪轻轻就有神医的成就,可真是了不得啊。”
“都是虚名而已,您过奖了。”
董立华笑了,看向墨夜柏:“墨家主母的身份,总不是虚名。”
阮玉糖微笑,没有作声。
保姆这时送上了茶水。
阮玉糖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蓝晶等十八人这时走了进来,阮玉糖道:
“宗师父,您看,他们就是那晚夜闯血玫瑰庄园刺杀我的人。”
宗文海立即扭头朝那十八人看去。
董立华刚刚端起茶杯的手猛地一抖,茶水溢洒了出来,他抬头,震惊地看向那十八人。
费宜兰也扭头,朝那边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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