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安置了罢。”南平云皱了皱眉毛。
奴才有些为难。“殿下,这次送来的,太子殿下吩咐了一定要在您的面前亲自打开。”
南平云叹了一口气。“拿进来。”
之间两个奴才抬了一个不小的木头箱子。平平稳稳的放在了南平云的面前。
南平云伸出手,掰开箱子上的卡扣。慢慢的将箱子打开。
“平云!”南向天蹲在箱子里,正笑咪咪的看着南平云。
南平云当下愣住了。可是就在下一刻,南平云眼疾手快,反手将箱子盖又给盖上了。“把箱子抬走!”
边上的奴才哪敢动手,如果没听错,这箱子里可是有个人,这声音听着好像太子殿下。
“永安王府是本宫说了算!”南平云低吼着。
“平云。”南向天在箱子里小声的叫着。
奴才们看着一脸冷色的南平云,看了看箱子。只能撞着胆子去抬箱子。
“给本宫扔到柴房去。”
南向天一听,也不再言语了,只要南平云高兴,在柴房里呆一会又如何?
只是一直蜷缩着,腿脚有些麻了。
南向天认命的在箱子里捶捶腿。
南平云咬了咬牙,这个南向天,果真是个难缠的。
下午送的箱子,南平云终于决定去柴房时,天色都已是傍晚。柴房门口有两个小奴才,虽然不确定箱子里是什么,反正是个活人,只好一直守着。
南平云推开柴房的门,打开了箱子。
只见南向天已经睡着了。南平云不禁皱了皱眉。用扇子戳了戳南向天。
“嗯……平云……!”南向天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借着微弱的月光,足以看清来者是何人。
“平云!”南向天确定了以后立刻站了起来。“啊!”南向天一个没站稳直直的扑在了南平云的身上。
南平云为了自保只能伸手接着。“平云,我腿都麻了。”南向天好像是在说一个极其平常的事情。
“太子殿下来做什么?”南平云皱着眉头。眼神向别处看去。
南向天笑了笑。“当然是来看你了,你不让我进门,我才用了这个办法。是不是很聪明?”南向天好像在像南平云讨奖励一般。
南平云轻哼一声。“愚蠢。”
南向天撇了撇嘴。“平云……”
“你这么过来,就不怕本宫趁机处理了你。”南平云冷声道。
南向天摇了摇头。“我知道平云不会那么做的。”
“平云……你还是不能原谅我吗?”南向天试探性的问着。
可是南平云一句话也不说,似乎不太想聊这个话题。
南向天顿了顿。“那我再想想办法。”
“没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本也不是你的错。”南平云还是这样冷漠的回答。
这让南向天很苦恼。“你别这样说。”
“太子殿下也早些回去吧。”
南向天这才注意到,南平云的手还一直拖着自己手臂。怕自己摔下去,心里不由得暖了暖。
“腿麻了。”
“不能自己走吗?”
“嗯嗯。”南向天期待的看着南平云,小时候自己摔倒了,都是南平云背着自己的。虽然自己年长两岁,可是南平云却生的高些。
南平云叹了一口气。“你们两个,扶太子殿下出来。”说罢,就收回了自己扶着的手,转身离开。
“哎。”南向天差点栽了下去。南向天不禁感慨人事多变,小时候的南平云断然不会这么对自己的。
两个奴才也连忙过来扶着。
南向天从箱子出来,就摆了摆衣袖。“不用了,本宫自己能走。”
“平云,你等等我呀。”南向天一瘸一拐的朝着南平云跑过去。
“太子殿下,你且回吧。”南平云停下了脚步。
“本宫好不容易才能见到你,本宫不回去。”南向天这会儿活像一个泼皮无赖。
“太子殿下,本王的王府可容不下太子你,你还是尽早回吧。你就算留下,也不会改变什么的。”南平云还是那么冷漠。
“我都说了,你别叫我太子殿下了。你就叫我三哥哥,多好啊。平云,我是真的想与你和好的。”南向天继续努力着。
南平云摇了摇头,打开自己面前的门,将南向天留在了门外。
南向天在门口敲了敲门,却见里面连灯都熄了。只好作罢。
“哎,你们王府肯定有厢房吧。”南向天对两个奴才说着。
奴才刚要点头,就听见房间里传来南平云的声音,“不许给他找厢房。”
“那我睡柴房。”南向天回应道。
“……随便你。”
两个奴才听着这两人的话,都不由得心惊胆战。这要是传出去太子殿下在永安王府睡柴房,不知道又要惹来什么事。
王爷一向平和谨慎,怎么一遇到太子殿下的事,就这么别扭呢。
“你们几个,别随便乱说话。”南向天警告着。
两个奴才连忙点头。
南向天就这样轻车熟路般的自己走回了柴房。
醒来时,身上竟然还有被子。南向天摸了摸,会心一笑。这缎面,除了王爷能用,还能有谁?
从永安王府去上朝的路着实远些。醒的时候,南平云已经走了。
下人们也是不敢怠慢的,给南向天仔细梳洗,生怕被人看出睡过柴房。
朝堂上,南平云竟然像完全没发生昨晚的事一样。
这下好了,从王府出来,就再也没法回去了。
“父皇,你们两个不会就这么算了罢。”南曙光听了这么多,也心觉好笑。没找到父皇年轻的时候,竟然也是个无赖。看来自己这是全都遗传了嘛,也是一点没浪费。
南向天摇了摇头。“朕本来还在想办法,可是又一次机缘巧合。”
那是一次皇上办的狩猎。
“太子哥哥,我们一起走吧。”一个十余岁的少年跑了过来。
南向天摇了摇头。“不了。”南向天说着就朝着南平云跑过去。
“平云!”
南平云没有理会,翻身上马离开了。
李公公在旁边也是心觉尴尬。“太子殿下,老奴相信你与永安王的芥蒂早晚会解开的。”李公公只能在精神上给他鼓励了。
“本宫也这么觉得……”
南向天最后只能自己一个人骑着马,拿着箭,来来回回,也就猎了只野兔。
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了。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这里。南向天转了个身。
突然一根箭飞了过来,从南向天的肩膀擦过。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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