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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度文学 > 重生俏媳妇:老公太疼人路归呈徐啸远 > 第319章 是不是你
 
这次的广市之行,因为遇到了秦鑫,开拓客户的事情虽然也在进行,但是明显整个进程已经变得缓慢了。

我总觉得自己就这样离开,好像有点过意不去。

“秦鑫,在家吗?“

直到那一天,有一个年轻的女人来到秦鑫门前。

“在。“

我正好准备出门,打量了对方一眼,来秦鑫家里这么长时间,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有人上门来找秦鑫。

而且还是一个女孩子,让我更加觉得好奇。

我相信秦鑫这样优秀的男人,身边是不缺女人的。

“秦鑫,秦鑫。“

女孩疑惑地盯着我看了几眼以后,才抬脚开始往里面走去。

我不知道她是谁,是否曾经看过新闻而认识我,但是她的目光中肯定带着探究。

“进来吧。“

秦鑫的声音,显然认识对方,不过从他这句淡淡地回答中并没有听出任何的秦绪来。

我很想留下来听听这个女孩子到底是什么人,我来这里已经几天了,秦鑫的生活太简单了,我都没有看到他和什么人接触,除了忙工作上的事情,他几乎是独来独往。

这里是他的故乡,那么他应该很早就离开了,估计这里的人,他应该不认识几个。

或许是因为秦鑫父母的事情已经处理结束了,就连他家的亲戚我也没有见到过上门的。

当然,我还住在这里,我并不想在这里撞到他的什么亲戚。

放在以后,什么都好说,可是现在因为之前上新闻的事情,估计很多人还是可以认出我来的。

“秦鑫,你怎么这么久都没有来找我,叔叔婶婶的事情过去好久了,你可要振作起来才行啊。”

女孩子这话是对着秦鑫说的。

她和徐宁宁可不一样,我听得出来她的话里面带着对秦鑫的关心。

如果他们不是亲戚关系,那么这个女孩对秦鑫绝对是有想法的。

“谢谢你,阿英,我没事。”

秦鑫的声音里没有什么感动,依旧语调平平,虽然他嘴里说着感谢女孩子的话。

原来她叫阿英,这个女孩子很可能并不是秦鑫的什么亲戚,如果是表妹什么的,应该不会这样叫吧,或许是亲梅竹马那样。

我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刻意偷听的贼,原本我早就可以离开了,可是我的脚步却在门口顿住了。

我内心是多么希望秦鑫可以找到一个适合自己的,然后把感情稳定下来,把幸福握在自己手里。

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很奇妙,我和秦鑫相遇了,这是上一世所没有的剧情,但是最终结果还是跟着上一世发展的,毕竟我保留了上一世的记忆,在我内心深处,我所认可的人始终都是徐啸远。

很多时候,感情都是喜欢捉弄人的,并不是我自己能控制的。

真要让我说出秦鑫到底有哪里不好,以至于我一而再再而三地要将他推出去。

或许真的是因为徐啸远已经在我的心里扎下了根,要不是因为这样,我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是一个如此专一的人。

“啸远,你那边的业务进展如何?“

最终我还是没有继续在门口呆着,我虽然没有恶意,但是如果等下秦鑫或者那个叫阿英的女孩出来看见我,多少是尴尬的。

于是我准备走出去,到街上给徐啸远打一个电话。

“还在开展中,现在的部队,并没有这么多讲究,每个军人两身军装会穿到洗得发白。”

徐啸远的意思我当然明白,他是最有资格说这句话的人,毕竟他在部队这么多年里亲身体会。

“嗯,别急,咱们慢慢来,能做就做,如果不行,咱们可以转换方向。”

我这个在商场里算是一个老江湖的女人了,徐啸远和我相比虽然稚嫩了些,但是我明白他身上有强烈的原则,有些钱在他这里并不是非赚不可的。

“呈呈,你那边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徐啸远问得有些犹豫。

我感觉他像是下意识地询问,但是话说出口可能又想到了我说的秦鑫的情况。

如今的我们,基本已经是相互信任,他一点都没有因为秦鑫之前对我的想法,而因为我在他这里而不高兴。

我们彼此心中有谁,心里都十分清楚。

不论是徐啸远也好,还是我,都希望这件事情得到最圆满的解决。

“我再看看吧,尽快。”

确切的时间,我无法给到徐啸远任何保证,但是大致的我心里还是有些数的。

我在想,如果刚才那位女孩和秦鑫能有点什么,或许他的注意力会转移。

其实对于秦鑫来说,失去了亲情,能得到一份感情上的弥补会好很多很多。

“嗯,好,自己一个人在外面注意些。”

又稍微关照了几句,我们挂断了电话。

说上来,我也已经好几天没有和徐啸远见面了,要放在以后的说法,我们这刚结婚的还算在蜜月期。

可是现在我们只能听一下彼此的声音,这电话还是在小店的窗口边,哪怕说句话也有一旁的人听着。

半句私密的话都说不了,除了我们在店里那几十秒的沉默在诉说彼此的思念以外再无其他。

“姑娘,你慢点。”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毛钱来,想要为刚才一通电话买单,里头一个戴着眼镜的老头突然叫住了我。

“有事吗?”

我疑惑地望了过去,在这个小镇上,我想自己除了秦鑫以后,不会再有第二个熟人了。

“你是不是从深市过来的?”

老头凑地离我更近了,打量我一番继续问道。

“对,是的。”

我点点头。

猜想着他可能认识我的途径。

“我之前见过你,在那里。”

我还没想明白,他就指了指报纸,这张报纸已经有些日头,看上去脏兮兮的,已经被他压在了饭桌下面,作为垫桌子的布头。

这会儿好像为了向我解释,他特意走过去将桌上摆放的东西挪开,然后抓着那张油腻腻的报纸朝我走来。

“喏,这个是不是你。”

老头将报纸塞到我手里。

我将已经发皱的报纸重新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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