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问?”薛容反问道。
“要是和阵法无关的话,那为什么要找流水来,流水不是最擅长阵法吗?”令东胥脱口而出。
说完才发现薛容一脸怪异地看着自己,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薛容好像从来没和自己说过流水擅长什么,那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令东胥额头冒出了冷汗:“那个……呃……我之前不小心偷听到的。”
偷听?薛容挑眉:“为什么偷听?”
令东胥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个世上总是有那么多的巧合,他也不是故意要偷听,只不过就那么不碰巧的让他听到了,他能怎么办?
当时他正好来找薛容汇报一点儿事,结果就听到薛容和流水他们在讨论阵法的事情。
他一个没忍住,好奇就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谁知道就让他听到了这么个秘密。
薛容看他支支吾吾的样,神色严肃了几分:“说吧如何偷听的?”
令东胥见躲不过去,只好一五一十地说了。
薛容听完有点怔然:“没了?”
他还等着令东胥长篇大论编出一个有内容的故事呢!没想到令东胥竟然就这么简单地解释了一句就没了。
没有故事可听,薛容没坐一会儿就离开了。
次日,流水风尘仆仆地赶到了安荣城,一进城,他就感受到了阵法波动,脸色有些凝重。
薛容见他脸色不好,不由得出声问道:“怎么了?你是不是看出了点什么?”
“嗯,看出点门道,我们去客栈再说。”流水点头,却是没有立刻说出自己看出了什么。
而是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人注意他们的时候,才小声回答了一句。
薛容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这阵法非同一般,能够让流水露出这么凝重的表情。
几个人一回到客栈,薛容正要开口说话,流水先开了口:“公子,这整座安荣城都被笼罩在一个庞大的阵法中!”
“什么!?整个安荣城都被笼罩住了!?”薛容还没有答话,令东胥反而抢先惊呼出声。
薛容也是心中惊诧,这未免太大手笔了。
“我怀疑幕后之人根本不是为了献祭祖先,他所需要的也不仅仅只是这一百多人的鲜血。”流水继续说道。
薛容好像想起了什么,脸色骤变:“你的意思是他很有可能是想葬城!?”
“没错!他应该是想用整个安荣城百姓的鲜血来完成改变家族命运的壮举!或许光是一个安荣城还不够,”流水继续语出惊人。
别说是令东胥了,就连薛容都有些懵了,这也太丧心病狂了吧!
安荣城被称之为京城以外的最大城池,人口少说也有百万。
用百万人的鲜血,只为了献祭一个根本不存在的秘术。
如果真的有秘术可以改变家族命运,那无脸家族的人早就用这个秘术改变自己家族生来丑陋的命运了。
“你可有办法破解这阵法?”薛容现在最关心的就是怎么把这个阵法破了。
流水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道:“难。”
一个难字就足以表达所有了,在阵法的世界,流水不敢说是第一名的,但是阵法造诣也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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