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的山匪听从鼠七的嘱咐,不能坏了他的好事,自然不愿意放乌沐进去,乌沐扔了几句狠话后就走了。
他路上绕开所有人,找到一个做杂活的山匪,给了山匪一锭金子,告诉那个山匪去笑面虎地盘附近盯梢。
如果笑面虎出去见大当家,到自己屋外吹三声口哨。
天狼寨里面明争暗斗,相互监视是常事,打杂的山匪不疑有他,收了金子,欢天喜地的应了下来。
乌沐回到自己院子里佯装大发脾气,把监视自己的青衣人和丫鬟都赶出去了。
这一套戏演完,他关上门,坐在屋里板凳上长舒一口气。
叶楚颜从梁上跃下来,俩人静坐桌边。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是等消息了。
成不成在此一举。
过了一个时辰的样子,有人在外面吹了三声口哨,乌沐挑眉一笑,“来了,笑面虎去找天狼了!”
乌沐对着叶楚颜微微挑眉,“准备好了吗?”
叶楚颜勾起唇角,“当然。”
说完,俩人相视一笑,这是一种即将并肩作战,热血沸腾的快意。
叶楚颜跳出窗户,乌沐起身摸了一下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确定没有任何问题,悠悠然出了门。
他淡定自如地地走向天狼的院子,叶楚颜始终在暗处跟着。
天狼向来谨慎,从不让人贴身伺候,不经允许,他的院子不准任何人接近,山匪们都在院子外守着。
乌沐来到这里,对着院外的山匪们道:“我有事寻大当家。”
其中一个山匪朝他拱拱手,客气道:“大当家在里面和笑堂主说事,劳烦五当家等一会。”
乌沐也不着急,在院子外的石凳上安心地坐了下来。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这些山匪们聊了起来,问了一下山寨里无关紧要的事情。
山匪们知道天狼很看重这个新上山的五当家,不敢怠慢,一五一十地回答了起来。
趁着这群人被乌沐拖着,叶楚颜寻了天狼院子附近的一个无人之处,吹了一声口哨,唤来一只白色信鸽。
她当初为了以防万一,让时鹿寻了三只信鸽送信,今日果然派上了用场。
她将重新画的山寨布置图绑在了信鸽的脚上,看着它越飞越远。
天狼院子里飞出去的鸽子,无人敢拦,鸽子一路朝着山下飞去。
此时,天狼的屋子里。
他寻来笑面虎,问笑面虎对五当家有何看法。
笑面虎还没弄清楚,乌沐下午那番话是试探还是真心请教。
本着不得罪任何人的原则,他斟酌了许久,这才回答道:“五当家上山时间不长,我和他接触不多,尚不敢评测他的为人。”
这是笑面虎的惯用手段:打太极。
回答问题不得罪人,也不直接回应。
天狼听完,面色有些阴沉。
“不敢评测?听说你下午和五当家相谈甚欢,可有此事?”
见天狼语气不善,笑面虎知道今日是含糊不过去了。
他不敢隐瞒,将乌沐下午和他说的话,一五一十全部告诉了天狼。
天狼听完,狐疑地盯着笑面虎,皮笑肉不笑道:“你觉得这个五当家向你请教这个法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笑面虎被天狼盯得发瘆,硬着头皮道:“大当家的,我实在不敢胡乱揣测,万一冤枉了自己兄弟,总归不好。不如你把他寻来亲自盘问盘问,有我在这里,也好对质。”
天狼冷哼一声,喊人去找五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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