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的距离,最佳的出手距离!”李明暗忖一声,死死地盯着守卫士兵,全身肌肉瞬间绷紧。
就在士兵刚抬起右脚踏出这一步时,李明猛然纵身跃出,周身肌肉爆发出了强大的力量,令他的速度达到了极致。
一步之遥,转瞬即至,李明纵身跃出的同时,右手早已蓄势待发,就在接触到士兵的一瞬间,一记手刀落下,精准无误的砍在了士兵脖颈处。
而那守卫士兵只觉一道劲风拂过,就已经失去了意识,高大的身体仰面倒下。
李明顺势扶住,将其藏在角落,以相同的方式解决另外一守卫,悄无声息的潜入指挥营帐。
然而,就在李明进入营帐的一瞬间,他整个人愣在了原地,整个营帐空无一人,哪里有叶南天口中的老狐狸。
李明准备转身撤退,营帐外顿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按照声音的数量来判断,至少十几号人。
“难怪指挥营帐的守卫只有两人,怕是他们故布疑阵来迷惑我,让我钻入他们的圈套。”
此刻儿,李明已经有了判断,叶南天口中的老狐狸定是防着叶南天会有这一手,来了一招请君入瓮。
脚步声停止,虽然看不见外面的景象,但李明的脑海中已然有了一副画面,恐怕现在又无数黑洞洞的枪口正等着他。
只要他转身踏出营帐,身上的信号器绝对会被演习弹打成筛子,反倒待在营帐会得到短暂的安全。
“怎么办?怎么办?”李明竭力的思考,最终将希望寄托在了天庭红包群上。
“老君,老君,您老能不能赐晚辈一件能够隐身的异宝?”
焦急等待了片刻儿后,太上老君不急不慢的回了一句:“李小友,老道身上倒是有一些无用的隐身符,可是也不能白白给你啊!”
看到这话,李明脑海中已经出现了屏幕另一边,那张满是阴谋的猥琐笑脸,别看这群里都是大仙,其实骨子里都不是好鸟。
李明暗自忿骂一声,飞快的回了句:“老君,您老有什么要求尽管开口,只要晚辈能做到,一定会帮你完成。”
“嘿嘿,知我者,果然李小友是也。”太上老君回了一句,紧接着又发来一条信息:“老道我已看完了西游和封神,小友能否再给老道传来两部神剧?”
说真的李明还真有些怕,太上老君会像嫦娥一样,整一个西里古怪的任务让他去完成,万一人家让他找什么法器,那就真扯淡了。
看到这信息,李明顿时一喜,赶忙回服道:“没问题,只是晚辈现在脱不开身,等晚辈解决了眼前的事情,一定给您老传过去更经典的神剧。”
“好,三张隐身符,老道已给小友发了过去。”
紧接着对话框中就出现了一个红包,李明立即将其点开,三张隐身符已然出现在了他的物品栏里。
李明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取出一张隐身符贴在了自己身上,一缕缕淡蓝色的光华出现,瞬间将李明笼罩其中。
隐身符已然起效,为了以防万一,李明静立在营帐入口一侧,随时准备逃离这里,再另做打算。
虽然他可以借助隐身符,无声无息的干掉红军总指挥,但这里总归是军事重地,还是不要展露这些神秘之物的好,万一隐身符的时间到了,他还不得被当成奇异生物,拉到科研机构解刨研究?
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军队中的这些大佬级人物,可不是李明能够对付的,一旦被某些心怀不轨之人看上,那势必会引发大祸。
营帐外。
果然如李明猜想的那样,清一色红军士兵端着机枪,将指挥营帐围了个水泄不通,而且人数明显要比他猜想的还要多。
在红军士兵身后,站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剑眉星目,不怒而威,颇具大将之风,此人正是叶南天口中的老狐狸。
如果李明能看到此人的话,绝对会一眼认出他来,他正是他亲亲姚雪的外公,杜凌风。
杜凌风看着毫无动静的营帐,剑眉不禁一皱:“进去这么久了,怎么会没有任何动静?莫不是已经放弃抵抗了?”
思忖片刻儿,杜凌风对身旁的士兵下令道:“三营长,你带几个人进去瞧瞧,如果反抗直接开枪。”
“好的,杜老。”三营长应声点头,随即点了四名尖兵,小心翼翼的向营帐入口靠去。
在他们看来,既然此人能独身一人来突袭,势必有着非比寻常的本事,他们可不想演习还没有结束,自己就先阵亡了。
没有人?!
看到营帐中空无一人,三营长和四名尖兵都愣住了,他们明明看到有人潜入了营帐,现在怎么就没人了呢?
营帐四周都有重兵把守,就算是只鸟也绝不能飞走,而那个人绝不可能逃脱,难不成凭空消失了?
诸多疑惑纷至沓来,三营长赶忙走出,向杜凌风回报道:“杜老,里面没人!”
“什么?!”杜凌风惊愕不已,一个箭步上前,见营帐果真空无一人,心底的情绪愈发复杂。
“这怎么可能,一个大活人难不成凭空消失了?”杜凌风看着空荡荡的营帐,面色突然一厉,转而对三营长道:“他就算逃了,应该也跑不了多远,立即搜索整个指挥营,任何角落都不能放过,我就不信他能长翅膀飞了。”
过了片刻儿,一位年轻的士兵急匆匆的走进营帐,兴高采烈的道:“首长,我已经抓获了前来突袭的人。”
“对方有多少人?”杜凌风问道。
“只有一个”
听到这个数字,杜凌风的面皮一阵抽搐,随即忿骂道:“这该死的叶大头竟敢瞧不起我,只派两个兵就想端了老子的指挥营,真是痴心妄想。”
士兵见杜凌风动了怒,连忙劝说道:“首长,您先别动气,我们抓获的人正是叶首长,他老人家竟然亲自来突袭咱们,让我也出乎意料。”
“你说什么?叶大头竟然亲自带兵来突袭?”杜凌风再度一惊,自语道:“这老家伙越老,胆子竟然越大,他这举动倒是让我很佩服。”
话音落下,杜凌风思量片刻儿,随即问道:“那老家伙身上的信号器没有被触发吧?”
“没有,我们当时发现他是叶首长后,我们不敢轻举妄动,便将他请回了指挥营让您来定夺,而且您放心,叶首长毫发无伤。”
“怎么能让叶大头毫发无伤呢?就应该伤了他,让他长长记性。”杜凌风略带嗔意的道。
说起来他和叶南天还是战友,两人关系极好,但就是谁都不肯服谁,嘴上互相骂个不停,其实关系要比兄弟还亲,这就是典型的心合嘴不合。
此次演习就是二人组织的,就是要在军事上一争高下,这也是叶南天想要获胜的原因,输了就得丢面儿。
人老了面皮薄了,可经不起被人奚落,奈何杜凌风就以奚落他为乐,但凡有机会就会狠狠奚落一番。
良久,杜凌风眼前一亮,面带笑意的道:“你现在把那老家伙请过来,我许久和他没见,要好好叙叙旧。”
这士兵可是杜凌风的近卫,对于他那点独特的喜好很是清楚,现在听到他这么说,士兵不由一阵恶寒。
这哪里是叙旧,摆明就是要奚落人家叶首长,这也难为叶首长了,摊上这么一个兄弟。
约莫两分钟,叶南天被人恭恭敬敬的请进了指挥营帐,来到了杜凌风跟前,脸上完全是一副不服气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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