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翠竹、翠柳眼神困惑,怎么也想不通了。
不是主母?
可少爷明摆着一副吓坏了的样子,她不是主母,谁又是自己姐妹的主母呢?
徐妙锦回过神来,没好气道:“四哥,你自己是个好色之徒也便罢了,怎么还要带坏朱公子这等正人君子呢?”
“送他什么不好,非要送通房丫头?!”
徐增寿一脸诧异地道:“不是吧妹子,老朱还是正人君子?”
“他若是正人君子,咱可就是色即是空的活菩萨了!”
“再说,这对俏丫鬟,他很利索的便收入囊中了呀!”
徐妙锦眼神微微眯起,一字一句道:“朱公子,可有此事?”
话说的平淡,可朱寿听罢,顿觉如泰山一般的压力,扑面而来。
他忙不迭地摆手道:“徐姑娘,你听在下解释啊!”
“小公爷盛情难却,在下只好勉为其难收下,可在下压根没打算夺了这两个通房丫头的清白啊!”
徐妙锦将信将疑,忍不住开口问道:“是吗?朱公子真可坐怀不乱?”
朱寿小鸡捉摸般的点头,忙是趁热打铁:“在下向来说一不二,说不夺人清白,便一根手指也不碰!”
看着他那言之凿凿的样子,徐增寿顿时嗤之以鼻,说道:“呸!老朱,咱就没见过似你这等厚颜无耻之人!”
“这么好看的小丫头,还是一对并蒂莲,你不动心?”
“你休要骗咱的妹子!”
朱寿咬牙切齿,一下子气的不轻。
徐增寿,你是蠢驴吗?
这等生死关头,咱们两个就该是站在同一条战线,赶紧把你妹子忽悠瘸了啊!
你他娘的咋还出卖本少爷呢?!
眼看徐妙锦的脸色渐渐冷了下来,他眼珠子一转,便连忙说道:“哎,徐姑娘,事到如今,在下也不瞒你了。”
“在下之所以不沾这对通房丫头的身子,实乃有说不出的难言之隐呐!”
难言之隐?
徐增寿顿时乐了,激动地道:“老朱啊老朱,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就这么不中用了呀!”
“放心,咱认识的那位圣手,对于针灸天阉之术,也是很有心得呢!”
朱寿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小公爷,收起你那龌龊的心思,在下身子好着呢!”
“神龙摆尾,十八般武艺,样样绝不稀松!”
徐妙锦听着他的浑话,脸色瞬间一片羞红。
呸!
下流!
徐增寿则是满脸诧异地问:“老朱,既不是这个难言之隐,那是啥?”
朱寿慨然一叹,露出一副追忆往昔的样子,不胜唏嘘地道:“这事,就得从在下年幼之时说起了!”
年幼?
徐增寿一下来了精神,忙催促道:“老朱,你小时候咋了?快说快说!”
朱寿一脸深沉,幽幽地道:“那一年,大雪隆冬,府上路过了一位游方的老道士……”
“他一见我,便说好娃子,你骨骼惊奇,真乃万中无一的道家之才。”
“老衲……啊呸,贫道与你有缘,便传于你一门固精锁元之术吧!”
哎卧槽!
竟还有这等离奇之事?
徐增寿听得陷入了痴迷,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忙不迭问道:“老朱,之后又发生了啥事?”
不光是他,徐妙锦也露出一副聚精会神的样子,神情期待不已。
朱寿见这兄妹二人落入了圈套,顿时贼贼一笑,道:“后来啊……”
“在下年少无知,就照着他的法子练了一番,直接开了窍,什么都难不倒在下了。”
“可这法子,也不是没有弊端……”
“老道士说在下十八岁之前,定不可沾染女色,否则便是前功尽弃、大祸临头!”
嘶!
徐增寿倒吸了一口冷气!
不可破了色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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