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城国太子是吧?”
“俺们干你亲娘!!!”
这一刻,群情激愤!
一众占城国使臣,尤其是太子胡青礼,脸色登时难看的要死。
也就在这时,老人见朱寿跟占城国使臣杠上,生怕他出了个好歹,忙不迭的道:“恩公,快,您快走吧!”
“一切之罪,都是小人的错!”
“恩公,小人命贱,莫要因小人遭受了无辜的牵连啊!”
朱寿转过身来,冷冰冰的年轻脸庞,瞬间挂上了和煦的笑容,温言道:“老人家,莫怕!”
“晚辈这一生,最见不得似您这等的国之英雄受辱!”
“晚辈定要为您讨回一个公道!”
老人听了之后,竟一下感激的哭了,哽咽道:“恩公,小人何德何能,劳您不顾自身之危,为小人出头啊!”
朱寿一字一句地道:“老人家,就凭你为大明洒过血!就凭你为大明卖过命!”
“老人家,汝当永垂不朽!”
说这话时,他心中掀起无穷的敬意。
敬大明!
敬老兵不死,永不凋零!
敬无数驱逐鞑虏、再造中华之汉家儿郎!
敬我华夏上下,无数为国洒血捐躯之铮铮英雄!
他心绪翻涌,转瞬化作了滚滚怒气,死死盯着胡青礼,怒声道:“本少爷,给你两条路!”
“要么,被本少爷揍成孙子!”
“要么,立马跪下来给这位老人家磕三个响头,掏一千两的赔礼!”
磕三个响头?
本太子乃是万金之躯,岂可向一个刁民磕头?
这不是往死里羞辱人吗?
胡青礼气的是七窍生烟,勃然大怒道:“混账!你敢辱我?!”
朱寿摇头晃脑,露出一副有种你打死老子的样子,撇嘴道:“你的意思,是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喽?”
“廖大廖二,上!”
“两者并罚,先揍这个狗娘养的一顿,再叫他磕头赔礼!”
“是,少爷!”
廖家两兄弟断喝一声,也不含糊,立马提刀而上,作势欲揍。
堂堂饱读诗书的刘三吾、方孝孺,顺手抽出了腰带,一副大不了就玩命的架势。
“刁民!”
“你们大明百姓,真乃一帮不知死活的刁民!”
胡青礼气的破口大骂,脸色很是难看不已。
他的心里,都恨不得,立马提着刀把朱寿这帮人全都剁成烂泥,一锅炖了算了。
接着,他便转头吩咐道:“来人,给本太子废了他们的手脚!”
“遵命!”
一众占城国侍卫抽刀上前,闪身冲上向了朱寿。
可就在这时,身后陡然传来一声恼怒的暴喝:“区区外邦蛮夷,安敢欺辱我大明百姓,于我大明之土放肆?!”
话音一落,一队大明百战之兵,簇拥着一驾马车驶来,停在眼前。
众人齐齐转头,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富家翁打扮的老人,缓步走下马车。
刘三吾、方孝孺面色大震!
这位……
怎么也入京了?
难道是为马皇后十年大忌,祭奠而来?
见老人敢阻拦自己泄愤,胡青礼眉头大皱,冷冷质问道:“你是何人,竟敢拦本太子?”
老人面容冷冽,淡淡道:“老夫,汤和!”
什么?
大明淮西二十四将之信国公,汤和?!
胡青礼瞬间收敛起轻视之心,忙不迭拱手道:“占城国太子胡青礼,见过信国公!”
一旁的中年人目光闪烁,则是立马告起状来,振声问道:“信国公,敢问你大明之刁民,于我占城国太子出言不逊,该当何罪?”
“难道,这就是你们大明礼遇邦国之道吗?!”
闻言,汤和冷淡的目光,扫向了一众占城国使臣,反问道:“老夫问你们,可是欺了我大明百姓?”
话虽说的平淡如水,可一股如山的压力,排山倒海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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