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子碎了,上茅房费劲不要紧,往后咋跟家中的婆娘同房?
要命呐!
而还没等夏原吉两人表态,朱寿脸色顿时一黑,破口大骂道:“娘的,竟还想当本少爷的孙子,来占本少爷便宜?”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看看自个是什么玩意?”
“老方!”
“赶紧的,把他另一个腰子也给本少爷砸了!”
“是,少爷!”
老方连忙应了一声,顺势又是一铁劵砸了下去。
柳文才立马被砸的嗷嗷直叫,一翻白眼,整个人竟活活昏死了过去,不省人事。
朱寿只好作罢,顺手掏出一张宝钞,丢给了医馆内的大夫,吩咐道:“这是一千两银子,乃是他的诊金!”
“尽管搭救于他吧!”
“要是救不活,直接丢应天府城外的乱葬岗!”
对方接过银子,连忙赔笑道:“是是是,小人这就治,这就治!”
说罢,把柳文才抬入医馆之后,装模作样的施救。
看着这一幕,夏元吉、黄观对视一眼,全都震惊的目瞪口呆。
这位刚认下的义父……
望之不似正人君子啊!
也罢也罢!
反正都上了贼船,再想下去,少不得落得一个不忠不孝不义之污名!
再说了,白玉微瑕!
义父除了缺德一点,倒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大善人呐!
转念一想,两人顿时迈步上前,宽慰地说道:“义父,消消气,莫要因此等败犬生怒啊!”
“要是气坏了身子,孩儿们的心,可就要疼死了呐!”
“原吉,观儿莫慌,为父懒得跟这混账一般见识!”
朱寿摆了摆手,笑嘻嘻地感慨道:“别说,砸完了这厮的腰子,为父的心里头爽快多了!”
闻言,夏元吉两人面色尴尬不已。
得!
原来,是孩儿们自作多情了!
也就在这时,朱寿拍了拍他们的肩膀,笑道:“记着啊,往后要是谁敢跟你们呲牙,尽管找为父诉苦,为父来抽他!”
“你们可都是读书的种子,莫要因意气之争,污了自个的清白!”
“为父债多不压身,也不怕再多得罪一两个仇家!”
这一刻,他的拳拳爱护之心,可见一斑。
夏元吉两人面色激荡,连忙拱手道:“义父,您的殷殷教诲,孩儿们定牢记于心!”
朱寿重重点了点头,大手一挥道:“行了,你们的同窗为父救了,出言不逊之混账,为父也替你们出气了,赶紧回国子监读书吧!”
“哦对了!”
“把你们的家眷,也接来京师吧,回头为父给你们购置个宅院!”
夏元吉两人感激的心头直泛酸,垂泪道:“是,义父!”
说罢,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回了国子监。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朱寿的脸上,不禁露出一个缺德的笑容。
嘿嘿嘿!
本少爷把两个未来的文官重臣收入囊中……
未来可期啊!
燕王朱棣!
本少爷扶定你了!
……
朱寿收夏元吉、黄观为义子的消息,很快传入了宫中。
听完锦衣卫的奏报之后,太子朱标气的一拍御案,破口骂道:“胡闹!”
“雄英这娃子,缺不缺德啊?”
“整日不干人事也就罢了,竟祸害起了待考的士子?!”
说到这,他一脸激动地看着老爹朱元璋,气咻咻地道:“父皇,雄英实乃欠管教,不如咱们赶紧去揍他一顿,好叫他长长记性!”
朱元璋也气的大怒,抬手便给了他一个脑瓜崩,很干脆地道:“混账!你揍个试试?”
“敢动雄英一个手指头,咱抽死你个兔崽子!”
“柳文才此人,为私利而弃道义,纵是当官,也不是一个好官啊!”
朱标捂着脑袋,面上委屈不已,忍不住地道:“父皇,柳文才不要紧,可夏元吉、黄观这两人,乃是读书人的种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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