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子!
结拜好啊,本王顺势滴血认亲,看你到底是不是大侄子!
可听完之后,朱寿想也不想,招了招手,道:“老方……”
刚一开口,老方脸都绿了!
不是吧?
少爷,你咋还要割老奴的手指?
正心急之时,一旁的燕王朱棣忽然想到了什么,忙开口道:“二弟,不,三弟!”
“咋结拜不是结拜?”
“要咱来说,歃血还是免了吧!”
话音刚落,秦王朱樉的多疑之心四起,面色瞬间沉下去了!
咋个意思?
难道,老四真的是给本王挖了一个大火坑?
可心里刚升起这个念头,朱棣面色幽幽,意味深长地道:“秦二哥,莫不是忘掉,当年咱们兄弟二人的结拜之事了?”
兄弟二字,他咬字咬的重极了。
朱樉听得心里登时一个咯噔!
糟糕!
差点忘了本王和老四乃是血亲!
万一朱寿不是大侄子,行滴血认亲之举,岂不是活活露馅了?
于是,他连忙点了点头:“对对对!”
“还是不歃血了!”
朱寿忍不住看向了燕王朱棣,好奇的问:“大哥,当年结拜发生了何事?”
朱棣脸不红、心不跳,坦然地道:“噢,你说这个啊……”
“当年军中有一兵卒患上了鸡瘟,偏偏与人结拜,结果十几号人齐齐暴毙而亡!”
“死状老惨了呐!”
“倘若秦二哥的身子有啥病,咱们喝了他的血酒喝出个好歹,他死了不要紧,咱们兄弟该多亏啊!”
朱寿顿时吓了一跳,忙道:“大哥言之有理!”
“还是不歃血为好啊!”
说到这,他立马起身拱了拱手,激动地道:“大哥!”
“秦二哥!”
“小弟有礼了!”
朱樉放声大笑,也很激动地道:“三弟!”
见他落入圈套,燕王朱棣高兴的大笑,道:“二哥,三弟!”
“大哥!”
“三弟!”
“二哥!”
“二弟!”
“往后啊,咱们就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了呐!”
叔侄三人齐声大笑,说不出的快活。
看到这一幕,管家老方摇了摇头,心里长叹了一口气。
秦王啊秦王!
高兴的太早了啊!
回头等你晓得是少爷和燕王挖的坑,陛下和太子又活活把你吊起来抽,还激动不?
接下来,叔侄三人在府上好好吃了一顿饭。
等吃完了,朱樉依依不舍的提出告辞之意,道:“三弟,今日过来认个门,咱还有要事为燕王忙活,不得不走啊!”
“回头得了空,再来找你把酒言欢!”
朱寿点了点头,脸上也露出不舍之色,说道:“燕王之事要紧,秦二哥莫要为小弟耽搁了!”
“对了!”
“此乃小弟搞出来的香皂,送于秦二哥!”
“你若有家室,此物可助讨其欢心啊!”
说罢,从老方手中拿过一个锦盒,递了过去。
朱樉连忙接过,笑呵呵地道:“好好好,既是三弟的一番美意,咱就收下了!”
“咱走了啊!”
“告辞!”
说罢,带着燕王朱棣,迈步出府。
走出府门老远之后,他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冷声问道:“老四!”
“说吧,到底咋回事?”
“你若说不出个好歹,莫怪本王活活抽死你!”
燕王朱棣浑然不惧,满脸感慨地道:“二哥,这娃子像咱们的大侄子吧?”
像?
朱樉眉头一皱:“他真不是雄英?”
朱棣摇了摇头,叹道:“若是雄英,小弟岂会与之结拜?”
闻言,朱樉面色变幻了几下,断然道:“不成!”
“打死本王也不信,天底下竟有如此相貌酷似之人!”
“万一是雄英从紫金山陵的棺中爬了出来,失忆了呢?”
“本王要入宫,请父皇决断!”
说罢,作势欲走。
朱棣连忙拉住了他,振声说道:“二哥,你疯了?”
“咱们乃是藩王啊!”
“你连这娃子的底细也没摸个干净,莽撞入宫,万一父皇错以为你故意弄个假的皇长孙出来,好以此谋夺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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