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啊!
本王把自己给玩进去了!
他忍不住放声高呼:“大哥,快救救小弟啊!”
可此时,听着他的求饶之声,朱标冷着一张脸,断然喝道:“混账!”
“早寻思啥了?”
“赶紧,给孤狠狠的凿!”
一声令下,不出片刻,整个棺材便被凿的密不透风了。
朱棣看得心头直跳,忙不迭的上前,问道:“大哥,二哥傻是傻了点,罪不至死啊!”
“难道,真要叫他在棺中活活憋死?”
朱标摆了摆手,笑呵呵地道:“放心,孤敲打敲打他罢了!”
“等火候差不多了,命人在旁边凿个窟窿,叫他喘口气就是了啊!”
说到这,他忽然眼神一眯,看向了左右:“你们都退下吧,孤和老四有话要说!”
“是,太子殿下!”
众人不敢怠慢,连忙领命而去。
等众人一走,朱标眼神死死盯向了朱棣,面色幽幽地问:“老四!”
“说吧!”
“你是不是带老二去见雄英了?!”
话音刚落,朱棣心头顿时一个咯噔!
卧槽!
本王玩的把戏,这就被大哥发现了?!
这一刻,燕王朱棣的心里几乎要慌死了。
大哥竟是发现本王玩的把戏……
咋办咋办?
他面色迟疑了几下,试探性地问:“大哥,敢问此言何意?”
“何意?”
太子朱标嗤笑一声,气哼哼地道:“老二这个王八蛋,非要把自己活埋了也就罢了,还疯癫到坑高煦这娃子……”
“岂不是和雄英当年下葬之景,一模一样?”
“再说,就冲老二这个虎彪呵呵的样子,明摆是被雄英的脑疾给传染了啊!”
“老四!”
“你是把孤当作傻子忽悠不成?”
说罢,顺势抽出鞋底,神情极为的不善。
朱棣顿时吓了一大跳,也不敢再隐瞒下去,连忙说道:“大哥的一双慧眼,真乃洞若观火啊,小弟佩服、佩服!”
闻言,朱标脸上露出恍然之色,缓缓问道:“见,也就见了!”
“不过……”
“老二这混账,可是和雄英结拜了?”
朱棣硬着头皮,尴尬地道:“结……结了……”
话音刚落,饶是朱标心有早有不详之感,也是气的胸口一堵,脱口怒骂:“老四,你个孽障!”
“孤不就是一天抽你八遍,何至于如此报复于孤?”
“找打!”
出于对大哥的敬畏,朱棣吓得浑身直颤,连忙振振有词地道:“大哥,且慢!”
“小弟之所以忽悠二哥结拜,乃是为了您好啊!”
朱标顿时一愣,下意识地道:“为了孤?”
“啥意思?”
朱棣不敢拖沓,疾声道:“大哥,您想想,二哥于西安的秦王宫,造的比皇宫都要大了,定是阔绰多银啊!”
“二哥和雄英结拜之后,您的手上也就捏住了他的把柄,往后岂不是大可肆意敲打?”
“把他兜里的银子,尽数坑回东宫,岂不美哉?”
一番话说完,朱标瞬间愣住了。
咦?
有点道理啊!
可很快,他便忍不住摸了摸下巴,缓缓说道:“坑自己的弟弟,这不太好吧?”
“孤岂是爱财之人?”
朱棣也不含糊,面色幽幽地道:“大哥,不瞒你说,二哥一出手,送了雄英八十万两银子……”
“长此以往,您这个亲爹,岂不是活活被当叔叔的比了下去?”
“雄英的孝心,怕是要跑偏呐!”
啥?
敢抢雄英的孝心?!
朱标瞬间面色转冷,震怒地道:“老四,你说的对!”
“老二兜里的银子,孤抢定了!”
“对了!”
“老三也快入京了,回头你把他也给孤带去见雄英,届时孤把他们全都吊起来抽!”
闻言,朱棣登时面色大震!
呀!
本王这是奉旨坑兄了啊!
有大哥撑腰,本王还怕个甚?!
他心头激动之余,也忍不住凑上前来,试探地问:“大哥,既是如此,往后可否少抽小弟几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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