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十五年,雄英下葬,咋未生出半点天地异象?”
“不应该、不应该啊!”
“难道,是本王过于忧思成疾了?”
“还是老爷子命人把这一年记载之事,全都抹掉了?”
正说着,一个老和尚带着一个小沙弥,缓缓迈步而来,双手合十地齐声道:“王爷,老衲照您的吩咐,把坑挖好了!”
“敢问这棺材……”
朱棡回过神来,淡淡地道:“放入坑中吧!”
“传法!”
“你们师徒,乃是本王自五台山带回的高僧,死人掀棺而生,事关本王大计,待会你开坛做法,定要赴全力不可!”
“听懂了吗?”
闻言,对方连忙说道:“王爷放心,您于老衲之寺捐香火多年,老衲感激不尽,岂可不施全力?”
“纵观整个五台山,唯老衲佛法高深,定可一助王爷!”
说罢,心里止不住涌起一个念头。
服了!
一介死物,岂可复生?
堂堂晋王,荒不荒唐?
老衲就不该这个王爷回京啊!
心里刚升起这个念头,朱棡已是迈步走入棺椁之前,面无表情地道:“来人!”
“把刚闷死的羔羊,葬入棺中!”
“本王倒要看看,二哥的活埋之法,究竟是不是差了点啥引子,以至于前功尽弃!”
“遵命!”
说罢,几个下人忙是抬着一只羔羊放入,然后齐力合上了棺材。
看到这一幕,老和尚双手合十,宣起佛号:“阿弥陀佛!”
“杀生是孽,活命是福!”
“今日,老衲当立万千功德!”
“王爷,且待老衲一试黑猫爬棺而诈尸之法!”
说到这,他从下人手中接过一只黑猫,立马丢去了棺材之上:“走也!”
话音刚落,黑猫跳上棺材,左闻闻、右看看,好不快活。
整个院内,一片死寂。
尤其是晋王朱棡,目不转睛盯着黑猫的一举一动,紧张的竟是连大气也不敢喘。
可过了足足大半晌,棺材之内,也闹不出半点动静,可谓是静悄悄极了。
朱棡脸色瞬间黑如锅底,忍不住气的破口大骂:“你这老和尚,到底行不行?”
闻言,传法老和尚吓得脸色一白,忙道:“王爷息怒!”
“老衲早年游历大江南北,曾在辽东之地,学到了萨满跳神之法!”
“且待老衲一试!”
朱棡冷着一张脸,喝道:“还愣着干甚,还不赶紧作法!”
“是是是!”
传法应了一声之后,左持鼓,右持鞭,嘴里爆出一声字正腔圆的辽东音:“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户户把门闩呐!”
“喜鹊老鸦奔大树,家雀鳖股奔房檐,大路短了星河亮,小屋断了行路难!”
“脚踩地头顶着天,迈开大步走连环!”
“十家到有九户锁,还剩一家门没关!”
“烧香打鼓,我请神仙,哎嗨哎嗨呀.……”
见他神神叨叨,朱棡脸都气绿了。
该死啊!
这老和尚,唱得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
本王是不是指望错人了?
心里刚升起这个念头,只见传法老和尚跳着神步,走到棺材跟前,再次唱道:“说老仙,道老仙,我把老仙送到棺材边……”
一时间,整个院子,都充满了他的神神叨叨之声。
可片刻之后,任凭他把鼓敲烂,棺材之中,也闹不出半点声响,可谓是没起到半点的作用。
一下子,朱棡面沉如水!
他气的上去就是一脚,把老和尚踹翻在地,迎面痛骂:“混账!”
“这就是你的跳神之法?”
“本王被你跳的头都大了!”
说到这,他不耐烦的大手一挥,道:“行了,少整没用的诈尸之法,你这和尚,速速召天雷下来劈棺吧!”
啥?
召天雷?!
传法老和尚顿时一愣,下意识地道:“王爷,这……这天雷……老衲也召不下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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