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傅司砚渐渐地走近那个身影:“转过来!”
苏言自从听到他的声音之后就巴不得能立马消失在原地,尽量地把身子挪到就近的沙发后面,却没想到还是会被发现。
听到傅司砚的话更是把头低的更低,巴不得把自己埋在地里。
“怎么了,阿司,你终于对女人恢复了兴趣?”不明所以的杨胤辰吊儿郎当地开玩笑。
而明华终于也想起来这个人是谁了,傅司砚,那可是他们家老头子千方百计地想要搭上的人,就算是他傅司砚现在已经在A城了,可是他在A城的地位仍旧是无人能够撼动,只要他的一句话整个城市的经济都会抖三抖。
但是,就算他是傅司砚又怎么样,他看中的而且还让他明大少爷第一次吃瘪的女人,这可是第一次,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也别想跟他抢。
于是明大少爷很有勇气地挡在了苏言的面前:“傅,傅总,这是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傅司砚看了看明华,眉心微皱,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最近老是出现错觉,竟随便把人认错为那个根本就不可能存在的人。
“是,是呀!”明华见他没有跟他抢的意思,急忙再接再厉:“傅总,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我立马为您安排。”
“没意思,走了!”傅司砚恢复冷漠的表情,转而对杨胤辰道。
苏言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她不管明大少爷拦住傅司砚是什么意图,总之让她先过了这一关再说。
而就在这时,之前被苏言叫醒过来的苏扬,看到了苏言,看到了傅司砚,还以为自己做梦了,虽然脑子还没大清醒,但是求生的本能让他连滚带爬地从地上爬起来抱住苏言的腿大声地嚎了起来。
“苏言,苏言你救救我,你快让妹夫救救我!”
苏言瞳孔蓦地收缩,惊恐终于在她眼中浮现,这下真的是想拍死苏扬的心都有了。
而苏扬却把苏言的腿抱的更紧:“.......我是你哥呀,苏言,我要是死了苏家可就绝后了,你看在爸妈的面上救救我!”
“你先放开我!”苏言咬着牙瞪着苏扬,谁来劈死这混蛋,她绝对不救。
“苏言?”这个时候就连杨胤辰都注意到她了:“你,你没死呀?”
杨胤辰说完之后又觉得自己这话好像说的不太对劲,可也不能说不对,转头看自己的好兄弟,只见傅司砚直直地盯着苏言,那眼神连他看了都不禁要为那个被盯住的人捏一把汗。
苏言这才发现因为苏扬的举动,之前挡在她面前的明大少爷早就让开了,所有人这会注意力都集中在他们兄妹俩身上,连明华这个不清楚事情原委的人都面色怪异地看着她。
苏言甚至没有勇气抬头看任何人更别说那两道异常冷冽的目光,只得硬着头皮对苏扬说:“你认错人了,什么,什么苏言,我不是,我不是你妹妹......”
“出去!”
薄唇里吐出冷冷的两个字,虽然没有指名道姓,可是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谁该出去,于是就连走都走不动的苏扬都被人拖出去了,而明华虽然不是很甘愿这么放弃,可是就是傻子都能看的出来,这两人之间的关系不简单。
原本热闹的包间瞬间就冷清了下来,这大夏天的苏言甚至还能感觉到丝丝冷意从脚底直窜起来,她也想走呀,可是从始至终,傅司砚盯着她的目光就没移动过分毫,让她的脚就跟生了根似的,硬是不敢移动分毫。
“你骗我!”傅司砚双眸如幽深寒潭一般,一步一步地逼近她。
她一点一点的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身后抵在了墙上,仍旧做垂死的挣扎:“先生,你是不是也认错人了,我不是......”
傅司砚却一把掐出她的下颚,把她困在身体与墙之间,逼迫她抬头看他:“你看着我的眼睛说你不认识我!”
记忆中的那个人,面目其实已经渐渐模糊,可是苏言看着眼前的男子,好像有一阵风把那模糊的痕迹吹开,一切又变的清晰起来。
他依然如往昔一般俊逸不凡,甚至比之以往更加的沉稳内敛,却又透着锋利的光芒,这个男人比五年前更迷惑人心,也更加的可怕,而五年前她都无法看透的男人,此刻她只会更加的想要远离。
现在的苏言也不是五年前的那个苏言了,她看着他的如深渊一般幽深的眼,淡淡地开口:“不是,你认错人了,可能你说的那人只是刚好长的与我很像而已!”
五年了,这五年来,她连在梦里都不肯与他相见,而这初见一刻的震惊,难以言表的激动却在见到她眼中的陌生与冷淡之后全部化成了滚滚的怒焰。
“认错人了?”这么多年他远走他乡,就是不想睹物思人,曾经有多痛,现在就有多恨。可是更让他恼怒的是,哪怕痛到想掐死她,却还是想抱紧她。
傅司砚一把将她抱起,苏言甚至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他已经把她扔在就近的沙发上。
“你要干什么?”苏言终于有丝慌了,抗拒着想要跳起来逃离,他却已经随之覆了去,压制了她的挣扎。
“我亲自来验证究竟是不是我认错了人?”
说着他就开始撕扯她的衣服,而夏天的衣服本就单薄,在他的蛮力之下,外衣瞬间就被撕扯开来,露出胸衣内包裹那盈盈的半片雪白肌肤。
苏言大惊,以为他要做什么,着急之下甩了他一巴掌,结果却被傅司砚一只手握住了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之上,另外一只手却抚上了那片盈白,食指在那一点,唇角为扬:“这么巧,你不但长的跟我妻子一模一样,这里也同样有一颗小小的红色的泪痣,那要不要我在找找看是否还有相同之处?”
那雪白上的一点鲜红的泪痣,尤记得以前她每次动情时就会更加妖艳,犹如那雪山上的一点红莲,既纯洁而又妖媚,而令他既疯狂又爱怜。
苏言又羞又恼:“就算我是苏言那又怎样,五年前我们就离婚了,无论我是不是活着,都与你再无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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