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桅没穿多久,就去换了,毕竟是陪林夏来的,她不能喧兵夺主。
她去换婚纱,林夏觉得有些遗憾,她还没看够呢,还想再多看一会呢。
见她伸着脑袋去看季桅,傅淮笙伸手将她的脸按了回来,转到自己面前,“你别光顾着看我大嫂,我这么大一个活人站在你面前,是不配拥有姓名吗?”
傅淮笙很吃醋。
就算对象是他大嫂也不行。
他老婆,只能先看他。
他莫名其妙柠檬的样子,林夏觉得太好笑,趁着旁边没人,凑过去亲了他一下,柔声哄他,“我老公最帅了,天下第一帅。”
傅淮笙又开心了。
觉得林夏实在是太有眼光了,还说他是天下第一帅。
重点是,他觉得林夏声音真好听,特别那一声老公喊得快要把他溺死在糖罐子里了。
林夏到底什么做的,怎么哪哪都甜?
“我老婆也是天下第一美。”
正好店员从旁边出来,听见他这话,忍不住悄悄在旁边偷笑了一下,觉得这一对也太甜了吧。
一下子来两对这么甜的,她今日糖分太超标了。
要是天天这样,她肯定得的糖尿病。
季桅和傅凉城换完衣服出来后傅淮笙和林夏还在那弄婚纱,他们两见状也就没过去,在旁边坐下来。
“夏夏穿婚纱真好看。”
林夏的什么样子,她都见过,而此时见她穿着婚纱,却是季桅所有印象中,最美的样子。
傅凉城在身侧,伸手抓住季桅的手,将她细白的小手捏在自己手心,细细揉捏,“嗯,很好看。”
“只有夏夏很好看吗?”
傅凉城凑近她耳边低声道:“我是说你。”
季桅耳朵又有点发热,觉得傅凉城越来越学坏了。一点都不像以前老老实实。
现在可厉害了,张嘴闭嘴都是撩人的话。
“傅凉城,你是不是背着我撩别的小姑娘了。”季桅拽着他的衣角,小声问。
“没有。“
“真的?”
“嗯,只有你一个。”傅凉城捏着她的手指,“我就只有你一个。”
季桅心里又开出花来,因为傅凉城这一句话,开满了花。
她想了想,觉得自己也应该给傅凉城一点点甜头才对,于是她反过手捏着傅凉城的手,在他带着婚戒的手指上轻轻揉捏。
“傅凉城。”
她开口,眼睛盯着傅凉城漆黑的眼睛。
随后一字一句道:“我也是。”
“只有你一个。”
“也只想要你一个。”
她话音刚落,傅凉城身体猛地一僵,接着站起身,打横将季桅抱起,直接出了婚纱店。
林夏从镜子里看见这一幕吓到了,怎么好好的傅凉城抱着季桅就走了,她刚准备跟在后面喊,就被傅淮笙收紧手,按着腰给拉了回来。
“桅桅跟你大哥怎么走了?”
傅淮笙轻笑,“他们夫妻的事情,我们就别管了,你看看这个婚纱有没有哪里要改的?”
重新回到婚纱的话题上,林夏的注意力又被拉了回去,没再继续纠结季桅跟傅凉城的事。
傅凉城抱着季桅直接将人塞进车,就去了最近的酒店。
从看见季桅穿婚纱的那一刻,他就想把人吃了,碍于那么多人,他一直苦苦压抑,克制,可季桅还在后面撩拨她。
撩拨的傅凉城觉得自己不吃了她,都对不起季桅这么主动。
既然如此,他干脆化被动为主动。
季桅就这样被塞进车,又被带进酒店,接着被按在门上亲,这一整个节奏下来,季桅都懵了。
她本来脑子就昏昏沉沉,现在被傅凉城又亲的更晕乎。
脑袋就像是当机了一样,任由傅凉城上下其手,毫无还手之力。
傅凉城果然实现了自己在婚纱店里说的话,让季桅真真切切都感受了一下,什么叫下不了床。
最后季桅气哭了,觉得傅凉城实在太残暴。
两人天黑了之后才回了别墅,进门时傅染染和然宝坐在客厅里,见季桅被傅凉城抱在怀里,两小只紧张的盯着傅凉城怀里的季桅着急的问,“桅桅怎么了?是受伤了吗?为什么是爸爸抱着回来的?”
季桅听见这么天真又关心的话,连忙把脸往傅凉城怀里埋,温度一直没下去的耳尖又通红了起来。
傅凉城轻咳了一声,一本正经的道:“桅桅有些累了,已经睡着了,我送她回房间睡一觉就好了。”
“那要我去陪着桅桅吗?”傅染染天真的问。
季桅连忙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捏了傅凉城一下。
“睡着了就不用陪了,等桅桅醒了再陪好不好?”
傅染染这才点了点自己的小脑袋同意了傅凉城的说辞,“那好吧,那爸爸你快送桅桅上楼休息吧。”
进了房,季桅就抓着傅凉城的胳膊狠狠咬了一下。
连个印子也没留下,不疼不痒的。
季桅舍不得咬,却偏偏嘴硬说:“这次便宜你了,等下次我恢复力气,一定咬的你脱层皮。”
她放狠话,傅凉城也不拆穿她,伸手拨了拨她的头发,又从旁边倒了杯水给她,“先喝点水?”
季桅是真挺渴的,而且觉得为了赌气为难自己也没有必要,于是就凑过去就着傅凉城的手喝了两口水。
她喝水的动作略微有些着急,低咳了两声。
傅凉城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小心点,没有人跟你抢。”
季桅瞪了他一眼,她才没有抢。
她又喝了两口,傅凉城才严肃的开口,“下次得让你小声点,看给你渴的。”
“!!!”
“咳咳咳咳……”
听听,说的这是人话吗?
季桅猛咳,差点没把杯子打翻,整个脸涨得通红。
“傅凉城,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臭不要脸的话?!”季桅差点被他气的原地去世。
这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能用这么严肃的语气说这样的话。
傅凉城还是一脸正经,丝毫没有半点不好意思,他甚至用他那一双认真的黑眸盯着季桅反问,“我说的不对吗?”
对对对,你特别对!
季桅水也不喝了,伸手拉过杯子蒙住了脸,实在没脸看傅凉城。
傅凉城裹在被子里的季桅,认真的思考了一下,他刚才到底哪里说错了。
季桅怎么就突然生气了。
难为了傅凉城这个大直男,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最后还是侧躺在旁边,摸着被子里季桅的脑袋,要伸手把她头露出来,怕闷坏了季桅。
他一边哄着,一边说,好说歹说才松手,将季桅头上的被子拉下来。
季桅红着脸瞪着他,小声说:“你以后不许那样说了。”
“好,不说了。”
“你得保证。”
“我保证。”
傅凉城认错态度极其良好,季桅说什么就是什么。
反正什么都行,只要能把老婆哄好。
哄了半天,季桅是哄好了,只不过人也更娇娇弱弱的,跟个小白兔一样,拽着傅凉城的衣角,一会腿疼,腰疼,胳膊疼。
她说哪,傅凉城就轻轻的帮她按。
傅染染坐在楼下玩了半天玩具,突然想起来傅凉城。
她喊了一声,“爸爸,你不是说桅桅休息不要人陪吗?你怎么还不下来?”
正在给季桅按摩的傅凉城,自动忽略了楼下闹声闹起的叫喊声。
全当没听见。
……
文肖深半夜才出了机场,彭东苒接到人后,习惯性要给他送到之前住的公寓去,车都快开到楼下了,才反应过来。
文肖深这两天赶行程,累的睁不开眼,一上车就闭着眼睡了。
“肖深,这边的公寓还能住,要不然你干脆今晚在这里住算了。”
他睁开眼看着四周,“东哥,不了,还是回湖心墅吧。”
“这里跟湖心墅是两个方向,你都这么累了,来回跑多麻烦,就在这好好睡一觉,明天再过去也是一样的。”
“还是送我回湖心墅吧。”文肖深很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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