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一下搂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她一个战栗,气息也是慌了,他这样露骨的提醒,她怎会不懂?
“Soul又不是我家开了,我只管做好自己的分内事,其他的与我无关……”
“Soul的前途你可以不在乎,那你怕不怕曾剑炒你鱿鱼?嗯?”
他笑着将她打断,俊雅从容,“我正在考虑要不要放弃跟Soul的合作,史玉镜,你说这件事被你搞砸,曾剑会怎么做?”
她当然怕被炒鱿鱼,M&K大赛还没结束,一旦被炒鱿鱼,她就没有再参选的资格,他的话让她想起那天停车场里,他云淡风轻说如何摧毁那个不肯陪他一晚的女艺人,他真是个笑里藏刀的狐狸!她后背浸出一层薄薄的冷汗,有些怔愣的盯着他。
“今晚我给你一个说服我的机会,如何?”
他猝不及防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她这一失神,落了个正着,双腿竟被他一下叉开,分坐在他坚实有力的两条腿之间,那撑在她腰肢上的大手掌传来的温度强势而暧昧,根本容不得她反抗。
她狠狠一挣,虽比一般女性力气大,却也不是这个成熟男人的对手,他将她双手一钳,将她后背紧紧抵在办公桌,这个极度暧昧的交叠姿势根本没有她躲闪的余地。
“封以绅,你下流!你他妈放开我!”她惊慌不已,胆子也变大了,连名带姓破骂。
他却像是被愉悦到,掀唇一笑,“新鲜,从没人这样跟我说过话。”
下一刻,他凉凉的唇封了她的嘴,她胡乱一通挣扎,但他这方面的技术竟是十分娴熟,她不仅没逃脱他的唇,连皓白的齿贝还被他不会吹灰之力的撬开,他淡淡的古龙香水混合着一丝烟草味,铺天盖地袭来朝她袭来……
这里是封氏集团,是他的地盘,即使在这里闹出什么出格的大事来,都不会有人来救她!
她不是他的对手,心几乎要跳出胸腔,此刻,她该怎么办?!
“这里是总裁办公室,请岑少等我进去请示……”
“滚开!”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猛力踢开,她脑子正是一片空白,身子陡然被一个力道拉扯,她已被来人抱在了怀里。
“总裁,我拦不住……”
秘书凯奇蹙眉解释,封以绅一只手优雅微举,凯奇闭嘴识趣退了出去。
“岑少不在医院陪着新欢,倒是有这个空头关心我,来我这办公室坐一坐。”封以绅淡淡一擦唇角被她咬出的血腥。
“封总裁在岑氏和封氏两头跑,也是辛苦,我自然是该关心关心。但封总裁辛苦归辛苦,这脑子却比一般人清醒,应该知道什么人该碰,什么不该碰是不是?”
岑云世嫣然一笑,一双眸子却是灼亮逼人,浑身散发着嗜血戾气,也不待封以绅接话,他打通电话直接朝曾剑不冷不淡说道,“你敢找任何借口辞退史玉镜,我就让soul彻底消失!”
曾剑那头明显惊骇慌乱,不待他赔礼道歉,岑云世已直接挂断电话。
他深深看了眼封以绅,眸光幽深不见底,而封以绅双手优雅而威仪背于身后,目光讳莫如深迎上他,对视的那一刻,双方眸光相交之时仿佛淬出了一道激烈的火光。
直到被岑云世带出了封氏,塞进了他那辆白色宾利,史玉镜都还有些惊慌未定,任由他给她系上安全带,发动车子朝极速前进,一路上二人皆没说话。
“史玉镜,收拾东西,我送你去别墅,你安心准备比赛,这段时间不用上班,任何事都不要管,我会处理好。”直到她现在居住的公寓,他方开说道。
史玉镜没有说话,也没看他,默默下了车回家,爬上楼梯这才发现王赵君就站在家门口,见她和岑云世来殷勤一笑,看他那形容应是等了很久。
史玉镜心下冷笑,岑云世早就已经安排好让她搬去别墅住吧,所以才叫王赵君早早等在这里。
她知道岑云世让她去的那别墅不是御园,而是新婚前一晚那个叫首语新城的地方,因为御园很快会有米罗这个新女主人。
“我不会去!”她拿出钥匙打开门,自己走进去,顺手便关门,将岑云世和王赵君二人隔绝在外。
“史玉镜!你叫你搬家,你听到没有!”
那门却叫岑云世一把抵住,眼见他眸光冷厉,脸色暗沉的可怕,吃了个闭门羹的王赵君也不好追究史玉镜的不近人情,默默的站在屋外等候吩咐。
岑云世浑身怒气,他将门推开,走了进去,极快拿出个行李箱,将衣柜里几件衣服扔进去,整个过程,史玉镜坐在床前,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走!”他将行李箱收好,一牵她的手。
“岑云世,我不去纠缠你,也请你放过我,只要你一直不出现,封以绅就不会再来玩弄我,我一切都会好!”她将他手指一根根掰开,冷冷的说。
“我不是你痴恋10年的古宗泽,当然不敢奢望你像当年纠缠古宗泽那样纠缠我!”岑云世勾唇冷笑,“史玉镜,你先去别墅给我呆着!”
史玉镜心下被狠狠一刺,她和他之间,抉择权从来就在他手里,他爱米罗,放弃了她,却还要拿古宗泽还讥讽她!
“岑云世,你要是逼我去别墅,现在我就给米罗打电话!”她嘲讽一笑。
“随你,我来之前已跟她说过会将你安排到别墅。”他云淡风轻的回她,强制握住她手,拉她离去。
原来他敢来找她,是因为早就跟米罗打过招呼,他们当她是什么?她气血一个上涌,狠狠甩开他的手,将床头柜一盒擦手的药膏和两包姨妈巾,一股脑儿朝他扔去,“岑云世,我讨厌你!不要再尝试补偿我,不要给我送姨妈巾,不要再给我擦身子,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你做这些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搬离御园那里,吴婶送她这些东西,当时她并不在意,可后来想想吴婶并不知道她离开,更不知道她手指受伤和来生理期的时间,怎会临时起意买了这东西准备着?
还有她发高烧那晚,她一直不知道谁给她擦的身子,史荷东不可能做这样的事,而后她问过护士,她们也没有,想想这些事除了岑云世,再不会有别人!可她要这因为愧疚而做的补偿做什么?他这样的补偿只会时刻提醒她,他深爱的米罗回来了,他不再要她!王赵君虽在门外,但里面情景还是看到了,他惊得目瞪口呆,岑少何曾被人用姨妈巾扔到脑门上了?他暗叫不好,这是要出大事了。
“你要是发完脾气了,现在就跟我走,我有话跟你说……”但岑云世却一反常态的彻底没了脾气,将地上药膏和姨妈巾捡起来一并放在行李箱里。
“岑云世,你是不是觉得我被你甩了很可怜?”
她抬目定定看着他将他打断,满不在乎轻笑一声,“跟你在一起不过是迫不得已,不错,你说得对,我从来就没忘记过古宗泽,被你甩,唯一的失落不过是放了长线却没钓到大鱼,你在我心里就这么点价值!离开你,我从来就不会难过!正好你和米罗在一起,我就有机会重新追求古宗泽……”
“史玉镜!”
她牙尖嘴利,一字一顿,只见他俊脸紧绷如刀,漆黑的瞳孔一点一点紧缩,从愤怒变成灰败,最后是氤氲不明,那里面似乎有种似是而非的杀气,这样的岑云世真是可怕,她不由噤声。
她心下暗暗苦笑,说这话嘴上是痛快了,但心里却是绞着痛,可再痛,她也不要让他看穿,她受不了他因为愧疚而对自己好,更不要因为这藕断丝连而对他再抱幻想。
“史玉镜,其他事我都可以包容你,唯独古宗泽的事不可以!”
他一手紧扣在她单薄肩头,捏她的力道并不大,但白皙手背上的青筋却是根根分明,似乎是在极力压抑一种强烈的情绪,仿佛她再多说一句有关古宗泽的事,下一刻,他就要掐上她脖子,将她弄死一般。
她凉凉一笑,他就是这样一个霸道的人,只要是他的东西,哪怕是不要,都不许别人沾染,是这样吧?“今晚你的话我只当从没听到过,这段时间你好好想想,你不想去别墅住可以,想参加比赛也可以,班就不要上了,封以绅那只老狐狸就当等着你送上门,你对付不了他!”
直到他眸子恢复平静,他才放开她缓缓说道,是陈述,却也是命令,话闭,他摔门而去。
她愣愣的坐在床上,将脑袋扬起,不让酸涩的眼眶掉出一滴泪来。
……
岑云世离开之后直接来了医院,他承诺过米罗,已解决好史玉镜的事就立即过来,回到病房,他便亲自拿了药让米罗服下。
“云世,你去见史玉镜,真的只是因为封以绅要借她的手来对付你,而不是因为旧情?”米罗靠在病床,精神有些焉焉,憔悴而受伤的眸子里趟过失落和狐疑。
“米罗,我答应过要好好照顾你,就不会再跟史玉镜来往,那天你暗自通知媒体记者来,我不就当众表明了态度,公布我们的关系吗?”岑云世搅着手中苦涩的中药,眼皮微垂,讳莫如深。
米罗一震,她暗中给记者放了风声的那事果然瞒不过岑云世一双慧眼,也是,只有这样强大有魄力的男人才配得上她的爱慕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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