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团子愣了愣,这人什么意思?
“你什么意思?”
小团子软绵绵问道。
林清瀚憋红了脸,觉得自己自取其辱了。
“没别的意思,还以为西铭王是你未婚夫呢。”
小少年嘟囔着。
少许人听见了,玄月玥也听见了。
愣了愣。
对呀,阿离哥哥又不是她的未婚夫,那个坏女人关她什么事?
可能就是不爽吧,这么好的美人,那坏女人不配。
还有就是他们怎么可以这样说阿离。
太傅进门,叫所有人拿出手中的《诗经》。
小团子愣了愣,今日不是写意画吗?
阿筠同样瞪大了眼,看着小公主妹妹。
“小公主,我们真的带错书了诶。”
阿筠悄声道。
小团子撅了撅嘴,好吧,是她记错了。
追溯到忙碌的早晨,小团子差点睡过了头,玄旸毅在外面耐心地等着。
阿筠正收拾着自己和小公主的书本,小公主见是《诗经》,连忙阻止。
“阿筠,今天是写意画!你拿错了!”
阿筠愣了愣,他没记错啊。
玄旸毅在外面等着,倒没听见里面的动静。
“啊?是吗?”
阿筠呆呆地问道。
小团子很自信地点头,随后,二人背着写意画的道具去往了太学...
打脸打的太快。
玄月玥面色通红,有一种曾经上课忘了带课本一样的心虚。
好吧,现在也差不多,就是记错了课程,带错了书。
“小公主?”
许德发现小公主好像有些不对劲。
“赶紧把书拿出来呀。”
太傅催促道。
小团子颤巍巍地拿出了写意画的技巧集。
阿筠也很尴尬。
看来小公主也有不靠谱的时候。
“咳,今儿个是《诗经》,您怎么拿出了《写意技巧集》?”
许德轻声问道,他也尴尬。
“嘿嘿...对不起太傅,月玥记错了课程来着。”
小团子憨笑道,脸色通红。
仿佛回到了大学,上病理课带成了《病理生理学》的书本,这感觉一模一样。
教授当时也是这样。
问她怎么连这两门课程都分不清,就连书本的纸页质感都不一样。
社会性死亡现场,再度发生了。
太傅扶额。
“小公主,同我一起看吧。”
许琴笑道。
阿筠就尴尬了,他怎么办,就留他一人尴尬。
“喂,过来和我一起看呗,傻小子。”
玄旸毅喊道。
阿筠点了点头,突然觉得大皇子人也不错,就是有时候挺讨厌的。
闹剧过去,一切恢复正常。
西铭王府外,柳芸并未离开,反而被那剑客护着,一同在门口等待着。
沈梦离回来了,见这场面,不由得冷笑。
“这位侠客当真正气凛然啊,做个护花使者,倒是挺有模有样的。”
阿离“夸赞”道。
“在下徐鹏华,恰巧进京探望友人,恰巧遇见王爷在此欺负一介弱女子,身为正道之人,自然会扶弱助人。”
男子一套又一套,话中之意便是夸赞自己是个正义的侠客,而王爷,就是只会欺负弱女子的权贵。
“好啊,既然徐大侠这般讲义气,那你且做善做到底,收留下这一介弱女子吧。”
沈梦离笑道,眼里满是深意。
这人看起来蓄了些胡须,年纪比他大许多,怎么这脑子就是不够用呢?
这闯荡江湖的,没有个脑子,恐怕是不能活那般久吧。
柳芸原本想借着这义气之人,让王爷收留下她,在道德的质问上,让王爷不得不接纳她。
现在这风向,怎的好像成了这个男子不收下她,这都不成理了。
王爷的一句话,就这般厉害。
徐鹏华愣了愣,笑了笑。
“哈哈哈,王爷可真是巧言如簧。可这柳姑娘,可是你去世的母亲的义女,于大义,鄙人看来,王爷为人可真与传言不符啊。”
所有人开始议论纷纷,对啊,这老王妃至少也是王爷的母亲,竟然没有为母亲守孝就算了,这般模样,看起来根本就不在乎长辈的死活。
柳芸借机哭哭啼啼。
“离哥哥,不要紧的,芸儿知道,义母只是疼爱你,怕你这么久都未娶妻,所以才让芸儿与您做个伴。
若是您不需要芸儿,芸儿这就走,这就在外面漂泊...”
让一个弱女子在外漂泊,这西铭王还是个人吗?
“王爷,您好狠啊。”
徐鹏华直接点评。
沈梦离面无表情,丢出了一堆银子。
“既然这样,这位善人,你就拿着这钱,给这弱女子一个归属吧。”
说完,阿离进了西铭王府,顺便又留了一句话:
“若是往后,又有姑娘在本王面前自诩是未来西铭王妃,你们外面的善人,赶紧收了那些所谓的弱女子。”
“吃瓜观众”在外面傻了。
原来这个柳芸,是个假冒的,怪不得人家王爷一点都不乐意呢。
散了散了!
——
夜夜的小剧场
月玥:社会性死亡的事情只有夜夜干了那么多才会写出来吧!
夜夜:不!没有!是身边某个憨憨同学带错书的故事而已!
月玥:所以病理学和病理生理学有什么区别?
夜夜:病理学的书页是滑滑的像封面一样的高质量书,病理生理学的书页就是普通的纸面。
病理学讲的病态的组织、细胞的形态,认识不同的病态情况。
病理生理学则是从人体机制、功能、内稳出发,来讲各类病态的原理。
月玥:好吧好吧,反正社会性死亡的是我。
今日小科普,你get 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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