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哀家也说了。如今,小天霞也不至于有危险了。”
太后起身,准备离去。
现在好了,不会让小天霞,因为自己而陷入危险。
玄天唯点了点头。
“恭送母后。”
就这样吧,误会与过往的迷烟,已经散去,太后的心结,也算是解开了。
再看看当今,一切都是值得,即使过往已成过眼云烟。
若是上天能够再给一次有机会,给她安稳的环境,她必定会好好疼爱这个历经千辛万苦的大儿子。
可是,世上哪有那么多的“若是”。
唉,这一生,便这样了吧,活在当下,放眼望去,她只希望小天霞会活在安稳而温暖的环境里。
“阿御,怎么还未走?”
太后走出房门,发现了阿御。
“阿御不走,阿御只效忠于太后娘娘。”
阿御坚定道。
太后摇了摇头,还真是固执的孩子。
“娘娘,你莫要赶走我,贡天山,本就是一个空壳了!”
阿御眼神坚定,看着太后。
“当年掌门弄出玉印,不就是因为害怕人心么?”
阿御又反问道,毕竟,当年掌门这样做,想以自己的能力征服整个门派,可是,偏偏人心是肉长的。
让人忠心,不仅仅是要能力,还要有人心。
可偏偏,那掌门不得人心,弄出玉印,象征自己的权利,谁能夺得,贡天山就听令于那个人。
把玉印转化为了能力与权力,让人觉得谁有能力抢到玉印,谁就是掌门,谁就能拥有法宝,倒是个好捷径。
旁人听着,那该有多可笑。
利用人的贪心,反被那所谓的贪婪而吞噬,丢掉了性命。
太后嗤笑。
“哈哈哈,阿御,没想到你也这般通透,哀家啊,更希望你能够傻傻地活着,福气也多一点。”
太后大笑,又说道。
人有时候,活的太通透,反而是一种痛苦。
“罢了,哀家也不能决定你的去处。”
太后说道,便回到了宁慈殿。
“不是吧!怎么可能!”
京城早晨的街道里,有人大声惊叹。
“嘘——你知道的,议论小公主可是死罪!”
另一个人满头大汗,要是皇上知道是他讲的,岂不是自己没命了。
另一个人捂上嘴巴。
妈呀,太恐怖了,差点就犯了死罪,祸从口出啊!
街道上的人瞬间安静下来,打算听听是什么惊天的消息,与小公主有关?
“小公主真的毁容了?”
那人又开始小声地问,丝毫未注意周围已经安静下来了。
那人觉得浑身是汗,他在和一个傻子在交流!
现在好了,这人语出惊人,大家都听到了小公主毁容了的疑问。
能不多想就怪了!
“我不知道!这可不是我说的!你怎么能够乱说呢!”
他急了。
另一个人傻愣愣的,咋了?嘿,怎么还不认了?
“据说,之前宫里有人就奇怪,为什么小公主总戴着面纱!”
一个宫女的家属,直接提出了这个话题。
在场的人都深吸了一口气。
小公主的容貌,他们曾经也目睹过,长得像个小仙童,粉雕玉琢的,现如今真的毁容了?
他们还想着这样的美人胚子,长大了是该有多倾国倾城呢。
唉,可惜了。
街道上一瞬间恢复了热热闹闹,不少人开始议论起来,小公主真的毁容了吗?
这消息越传越远,越传越不对劲。
最后,竟然演变成了“小公主被歹人抓去玷污了不说,还被割伤了脸,毁容毁得丑陋不堪。”
月玥听了,只觉无语。
她才十岁,玷污个啥?
她只是挡自己的香肠嘴,怎么就变成了了脸被毁得狰狞恐怖。
唉,看来,古代人也是那么八卦,爱传谣。
不信谣,不传谣,这是几千年的真理啊!
“月玥!把面纱摘了!给朕看看!”
感叹了一会儿,就听到爹爹在门外大喊,很是着急。
“…”
玄月玥无语凝噎,不想说话。
“吱呀——”
门被推开了,玄天唯急冲冲地走到女儿面前,准备摘下月玥的面纱。
“爹!”
玄月玥拍开了玄天唯准备解开面纱的手,喊了一声。
只见,自家爹爹脸上满是心疼、焦急。
叹了口气,见到这样的爹爹,心里还是暖暖的。
“爹爹,月玥没事的。”
还不能给爹爹看到还有些肿的嘴唇,不然爹爹怪罪上阿离可就不好了。
“那,月玥把面纱摘下。”
玄天唯固执道。
好像今日不能看到月玥把面纱摘下,他就不走了。
要是女儿真的毁容了,他不在意的,月玥平安就好,只是怕小姑娘一个人憋着。
他会找最好的大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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