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好。”
阿离喝了一杯醒酒茶,看着这明亮的天,笑了笑。
众所周知,西铭王又没有来上朝,毕竟,人家是皇帝的亲女婿。
“这西铭王,愈发怠惰,竟然连上朝都不来,脸还真大。”
“嗐,少说这种话,人家皇上都没说什么,你在这儿说,当心丢了命。”
皇上惹不起,西铭王也惹不起。
沈梦离也很无奈,这一觉,就睡到了天亮,错过了上朝的时间。
晌午时刻,夫妻二人正直直对视,满脸严肃。
“也就是说,问春现在相当于假冒的奸细。”
阿离简短总结了月玥所讲述的情况。
“要不,我们...”
“嗯?”
“将计就计?”
“咳。”
阿离咳嗽一声,明显不适,被茶呛了一口。
“就是演戏而已嘛。”
月玥笑道,反正阿离也是个戏精,过过戏瘾又如何。
“小家伙喜欢?”
阿离笑了,眉眼里满是宠溺。
“喜欢那便听小家伙的。”
月玥有些“无语凝噎”,这是什么逻辑,她就是当玩儿。
虽然是一本正经地玩儿。
“那,我们就按照计划行事咯?”
“好。”
“我去叫问春。”
那群土匪也是群没脑子的,若是直接让问春来办事儿,不就会直接被赶出来么?
凭着他们的性子,问春在这种情况下,定然是会将问春碎尸万段。
一旦问春“暴露”了,那问春往后可就没有了利用价值。
问春那般聪明,当然不会用自己来使手段。
三个人就安安静静地密谋,一把火,将纸条烧成了灰烬。
玄天唯气得不轻,这沈梦离胆子越来越肥了,竟然睡过了上朝的时间段,直接不来了。
仗着月玥给他撑腰么。
气死他这个老父亲了,又不能惹月玥不快,万一月玥哪日不再理会他,他也憋屈的很。
“去,把西铭王找过来。”
玄天唯揉了揉眉心,为什么要他独自面对这朝堂的乌烟瘴气,都是一家人,那得一起面对。
这样好好说,应该没问题吧?
没一会儿,阿离来了。
“臣,见过皇上。”
“今日为何没有上朝?”
玄天唯冷声道。
“臣睡过了。”
“嗯?”
玄天唯居高临下,满脸不悦。
“昨日喝醉了。”
“大胆!”
朝堂之上,谁又没有去过赵家的宴席,也有不少人喝醉了,为何就偏偏他没来。
“臣知罪。”
“西铭王,你怎愈发嚣张,仗着我女儿么?”
玄天唯满是怒意。
“臣知罪,望皇上责罚。”
“行了行了,你还好意思,让朕一个人来看着这乌烟瘴气的朝堂。”
要看,也得一家人一起看。
阿离看着玄天唯分明快要抓狂的模样,有些笑意,看来,小家伙对于他,更是一种庇护了。
“皇上,臣有事相告。”
“快说。”
玄天唯觉得自己找气受。
“昨日宴席上,可不是那般简单,有人,要么是想拉拢或利用赵家,要么是想让赵家做替罪羊。”
“怎么说?”
玄天唯来劲儿了。
阿离一一讲述了昨日发生的事情,也将月玥同他说的计划也告知了。
毕竟,小家伙本就想告知玄天唯的,只不过正好他有这个机会。
玄天唯皱眉。
“这个计谋,或许是危险性最低的,可这个问春,真的可信么?”
玄天唯身为君王,最大的忌讳便是过于信任一个人。
一旦将所有的信任交给一个人,若是背叛,得不偿失。
后果终将会是最严重的。
“臣不信,只信公主殿下。”
阿离笑着摇头,“想必,陛下也只信任公主殿下吧。”
玄天唯无言看着面前这小子,嘴角微翘,这小子,倒不错啊。
“说的甚是悦耳,可朕也不信你,只信月玥。”
话外之意,自然是说若是阿离对不起月玥,他绝对不会轻饶他。
“臣知道皇上的用意,凡事以行为理,臣定不会让公主伤心。”
“玄旸毅那边,有线索了吗?”
“斗笠人一直停留在赵府。”
“哦?”
玄天唯敲着桌,缓缓思量着。
“你说说,朕该让赵律小心,还是如何?”
是赵家出了奸细,还是那本就是赵律的人。
玄天唯不敢下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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