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玥也没想到自己一个的失踪,造成了外面暗流汹涌,此起彼伏。
“画好了没?”
玄月玥笑道,“你看吧,还是活着的人能够画的活灵活现的更好看。”
玄月玥看着那幅画像,上面画的正是自己,聚精会神地看着手里的话本,表情也生动许多,画工倒是不错,好好地画画不好吗,非得要去做个疯子。
画女看着那一幅画,那是她迄今为止画的最为生动的画,迟迟不言语,表情很是深邃。
相处了十来天,玄月玥发现画女的痴狂,却影射了她那自卑、渺小而黑暗的影子,虽不知她过去经历过什么,但一个疯子变态的养成,往往是需要某些诱因与恶意。
“你要不要再画一幅?另一幅送给我呗,我觉得挺好看,我也想要。”
月玥笑道,看着满脸深邃,甚至有些迟疑的画女,心里笃定,这个人的内心,受到了更大的冲击。
“不送,我收藏的。”
画女拒绝了月玥,毕竟她是个爱收藏的,视画如命。
“那算了。”
玄月玥拍了拍手掌,看着点点摇曳的烛光,觉得甚是无聊。
这儿连个小动物都没有。
一个月就这样过去了,月玥也有些担忧,自己再这样撑下去,会不会对孩子不好,许久未晒太阳了。
现在也该是秋季了吧。
若是再等下去,肚皮也快要显怀了。
“老三什么时候要动手啊?”
月玥问画女,画女却摇了摇头,反正人是借给玄旸森,到时候,也该还给她。
玄旸森给了她一个接近玄月玥的机会,她可以助他一力,可交易的最后,就该把玄月玥作为收藏品送给她。
“你那位三哥,倒不是个好东西。”
画女笑了笑。
“哦?就连画女都说他不是好东西了,那你说说,发生了什么?”
月玥来劲儿了。
贺雅姑娘的事情,好似整个京城都知晓了,好好的一位姑娘,就这样被太子玷污了,可这一说,不少人更是觉得这位姑娘是被太子殿下抬举的,毕竟身份相差那般的大,贺雅姑娘本就是青楼的人。
污言秽语流传在了整个京城,几乎都是在谩骂贺雅姑娘的。
说她装清高,也有说她不识抬举。
难以入耳的话,比比皆是。
到最后,贺雅姑娘上吊自杀了,在青楼里,用着最常见的方式,难以忍受这般的污秽,离开了 这充满恶意的世间。
“嗐…”
月玥叹了口气,这种事儿,好像在这样的时代很是常见,可在未来,又怎么不常见呢?
总会有些男子脑子里自认为是那般…
“这贺雅,原本就不卖身,只卖艺,不少男子倾慕于她,可这姑娘一出事儿,就没有男子那般倾慕,反而满是谩骂。”
画女那张鹅蛋脸上笑开了花,就好像听到了有趣的笑话。
“十日之后,开始行动。”
门外传来声音,让月玥一惊,要开始了吗。
她得抓住这个机会。
画女仔细端详着月玥的一举一动,脸上充满了危险的意味,随后开始着手在纸上写写画画。
第二日,就有人送来了一模一样的一套衣裳,以及,类似的首饰。
月玥本就警觉,察觉到不对劲,玄月玥内心猛然醒悟。
画女是要扮作她,去骗爹爹她们!
这和她原本的打算偏差过大,玄月玥内心更加警觉,若是救下“她”之后,这人反捅爹爹一刀一类的岂不是…
女子那异色的瞳孔内有些惶恐,可稍微片刻,玄月玥冷静下来。
画女要扮作她?
可她的眼睛,是独一无二的,她又怎么解决呢?
不,她的眼睛远看是看不出问题的,但是近看,就能看出不一样的瞳孔颜色。
罢了,爹爹他应该会辨识出的。
玄月玥安慰自己,却想着法子,如何逃出这里,如果画女打算假扮她,那就说明,老三根本没打算放了她。
可恶,又是一计。
“呲啦——”
画女从尸首上割下了一层皮,开始细致地做着手里的事。
“呕!”
月玥被这场面恶心到了,她总算明白了,那腐臭味是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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