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的眸子落在怀里小姑娘警惕的面容上。
陆屿低低笑了声。
“昨晚睡得太晚,趁现在有时间,补个觉?”
苏宛辞很难相信他的自控力。
精致的眉微微蹙起,严肃地对他道:
“这是在外面,你待会不许乱来!”
陆屿忍住笑,率先闭上了眼。
将她脑袋按在他胸口。
“宝贝儿,我虽然馋你身子,但我这人信用还行,说话算话。”
说完,他顿了半秒。
又慢悠悠加了句:
“就剩五六个小时就到晚上了,你老公等得起。”
苏宛辞索性用手指将耳朵堵起来,尽量忽视他的存在,闭上眼睛睡觉。
昨天晚上就睡了不到五个小时。
苏宛辞这会儿确实困得不行。
苏府。
从傅氏集团回来后,苏瑞禾整个人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
眼底的嫉妒和怨恨盈满了眼眶,那楚楚可怜招人怜爱的脸上甚至有些狰狞。
在客厅打扫的佣人,看到这种神情的苏瑞禾,惊得差点将手中的杯子滑到地上。
苏瑞禾并未管她,踩着楼梯,快步跑上了楼。
冯曼琴刚敷完美容面膜,走出卧室,正好看到苏瑞禾气冲冲地摔门进屋。
冯曼琴脚步顿了顿,随即跟了过去。
房间内。
苏瑞禾正疯狂地将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一股脑扫落在地上。
霹雳乓啷琉璃破碎的声音,听得人心尖都在颤抖。
冯曼琴保养得宜的脸上笑容散了几分。
眉心轻皱着上前,“瑞禾,这是怎么了?”
听到母亲的声音,苏瑞禾顿时哭出了声。
她快跑着扑进冯曼琴怀里,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冯曼琴就苏瑞禾这么一个孩子,平时宝贝得不行。
她拍着女儿的背,安抚道:“瑞禾别哭,跟妈说,谁欺负你了。”
苏瑞禾泪水像泄洪的洪水,止都止不到。
“妈,景洲哥哥说他喜欢的是苏宛辞。”
“他还说,他跟我订婚,只是为了让苏宛辞伤心,他说他根本不喜欢我!”
听着这番话,冯曼琴眼中多了几分恶毒。
她给苏瑞禾擦掉眼泪,声音冷下来:
“别哭了,瑞禾,你要记住,不管你想要什么,都需要自己去争取,感情更是。”
苏瑞禾止住眼泪,看向自己母亲。
冯曼琴继续道:
“瑞禾,傅景洲还惦记着那小贱人,无非是他还没有得到她。”
“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得到手后就不再珍惜了。”
苏瑞禾:“那难道我要亲手将苏宛辞送到景洲哥哥床上吗?”
她好不容易才等来傅景洲和苏宛辞决裂。
冯曼琴嗔了苏瑞禾一眼。
“瑞禾啊,让一个男人忘掉一个女人的方法有很多,必要时刻,也可以——毁了她!”
苏瑞禾瞳孔震了下。
冯曼琴摸了摸她的头发,声音放缓,眼底的阴毒退了几分。
“瑞禾,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你要靠手段,靠计谋,你现在这种情况,决不能学苏宛辞和傅景洲硬碰硬。”
“傅景洲本来就对你没有多少感情,现在的你,对傅景洲来说,充其量只是一枚棋子。”
“瑞禾,你要做的,是想办法让这枚棋子永远立于不败之地,狠狠捏住下棋人的七寸,而不是竖起满身的刺,为了所谓的颜面,和下棋人撕破脸。”
苏瑞禾已经明白怎么做了。
见女儿一点就通,冯曼琴满意点头。
“瑞禾,你时刻不能忘记,示弱——才是一个女人必胜的武器。”
这世上,哪个男人不喜欢柔弱的解语花?
太过刚强,只会让男人厌烦。
冯曼琴离开后,苏瑞禾想着该如何挽回傅景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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