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苏宛辞很想赌一次,二十多年来,她从未有过这样强烈的冲动,想拼尽一切赌一次。
赌她和陆屿能走到最后。
赌她能将傅景洲忘的一干二净。
……
晚上的时候。
洗漱完后,陆屿一如往常般上床,搂着苏宛辞的腰将人圈进怀里。
薄唇压着她的唇,缠绵地吻下来。
两分钟后,见他越吻越深,苏宛辞忍不住扭头,躲开他炽热的深吻。
她吸了口气,看着他眼底沉沉的欲,“别忘了孩子,你想亲自做掉ta?”
陆屿狠狠揉了把她的腰,吸着她身上的气息,将人紧紧抱在怀中。
“宝贝儿想什么呢?我自然有分寸。”
就他那自控力,苏宛辞表示一百个怀疑。
瞧见她狐疑的眼神,陆屿扬眉道:“我只是想亲亲我的宝贝儿,不做别的。不过……”
他声音顿了下,嗓音低了不少,似乎又参着几缕戏谑。
“宝宝还疼吗?”
“嗯?”
他手缓缓向下,隔着衣服在一个地方轻按了下。
“昨天晚上力道大了些,宝贝儿还疼吗?”
苏宛辞骤然明白过来他在指什么。
扯过被子想往身上盖,挡住他的手。
“不疼了,你别乱摸。”
陆屿将她压在身下,左手手肘撑在床上,右手手指在她唇角摩挲而过。
靠着她的唇,低笑问道:
“上次的药膏还没用完,要不我给宝贝儿再涂一涂?”
苏宛辞揪紧身前的被子,警惕地看他。
“不用了!我一点都不疼!”
“哦~”
某人颇有几分后悔的语气。
“那看来用的力道还不算大。”
以后可以再重一点了。
他的宝宝果然在进步。
苏宛辞耳尖又烫又红。
掩饰性一把推开他。
“滚!一边去!”
陆屿怕伤到她,没敢强行抱她。
顺着她的力道往后退了退。
看着他的小姑娘利落干脆地将被子缠在自己身上,那防狼似的眼神看的陆屿不禁轻笑出声。
在苏宛辞将自己裹好后,他又凑上去。
连人带被一块抱进了怀里。
“宝宝放心,前三个月不稳,你老公再禽兽也能忍得住。”
三个月过后,就可以解解馋了。
苏宛辞没听出他的后半句话。
露在被子外面的眼睛微晕地瞪他一眼,“你那能叫禽兽吗?”
陆屿:“?”
“那分明是——禽兽不如!”
像这种话,放在以前,苏宛辞定然不敢当着他的面说。
不然一晚上受罪的还是她。
但现在有了孩子,估计目前唯一的好处就是能挡住某人不知疲倦的压榨与索求。
听着她的话,陆屿惩罚性咬了咬她唇角。
看向她的眼底深处,无声跳跃着暗火。
“宝贝儿这话,老公记住了。”
他手突然钻进被子里,握着她腰间的软肉捏了下。
“三个月后,老公一块讨回来。”
苏宛辞闭眼装死,假装没听到他这句话。
两秒后,耳边传来一阵醇沉的低笑,轻轻剐蹭着耳膜,顺着神经末梢一路传到了心尖,泛着几分痒意。
十分钟后,陆屿的目光从苏宛辞身上收回来,无声叹了口气,放轻动作去了浴室洗了个冷水澡。
听着浴室门轻轻关上的声音,苏宛辞眼皮动了动,随即缓缓睁开了眼睛。
半个小时后,浴室门再次打开。
陆屿携着一身冷气走出来。
擦干身上的水珠,他并没有立刻上床。
怕身上的冷气让自己的小姑娘受凉。
而是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坐了一会。
直到体表这股冰冷褪去,他才缓缓上床。
苏宛辞并没有睡着,现在才晚上八点多,平时这个时候陆屿正压着她酱酱酿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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