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哼一声，大步迈去，走到了床边，一把向她抓去。
莫言微微一笑，侧声躲过了他的手，心心的拿眼轻瞟了他一下：“急色！还是先培养一些情趣吧！”
程一凡收了手，爬上床：“不急，怎么能办事？”
莫言倚在他的身上，指尖在他的胸前一圈圈划着，她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媚音，更显娇嗲：“一凡，这次表现还能再棒一点吗？……”
说到最后一个字，她忽然抬手，解开他的衬衣，摩挲他胸前敏感的部位，然后，轻轻地啃了一口。他只觉得身体肌肉忽然紧绷，一股热流自下身奔放。
程一凡轻笑：“莫小姐，这一招是跟谁学的，好撩人哪！”
他一阵兴奋，双手用力在胸前一撕，便已经将自己雪白的衬衣撕去扔在地下，抱住莫言，提脚跨了上去。
她却轻笑一声，笑声如铃，直酥到了骨子里，他腰杆一挺，却挺了个空，身子猛然一翻，竟被莫言反压到了身下。
程一凡一惊，方要用力，却见莫言跨坐他的身体上，竟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她分开他的双脚，用自己的纤细双脚压住，满脸带笑在解他的内。裤。
程一凡跃起上半身，一掌推倒她，他自己也躺下，却半天没有采取行动，莫言说：“怎么不玩了？”
他忽然翻过身，一手抚上她的腰，将她拉了过去，再次压在身下，嘴唇压住她颤抖的唇，上下其手抚弄她的身体。
“你以为我在玩吗？”程一凡低吼，一只掌用力地捏住她的乳。她痛呼一声。
“你以为我在玩吗？”他继续吼，“是不是一开始，你就以为我在玩？”
“难道不是吗？”莫言豁了出去的问。
“所以，刚才你也在和我玩？用你自己的方式挑豆我，引诱我？对不对？”程一凡盯进她眼眸深处，“不准逃避，看着我！回答我！”
莫言含着一抹复杂的笑意问：“那你以为你会爱上我吗？仅仅只是睡一夜？”
“对！我是睡了你，我不爱你！莫小姐！我一点也不爱你！我要把你放在身边，时刻折磨你！让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场！背叛我的代价！你竟然是卧底！你竟敢潜入我的公司当卧底！你窃取我公司多少机密？你说！”程一凡卡住她的脖子。
她咳嗽，脸庞涨红了。
是，她曾经是霍思远派驻程氏的商业卧底，可是，她没做过半分对不起程氏的事情，就连提供给霍思远的竞标底价都是假的数字！她没有对不起程氏，没有对不起程一凡！虽然她之前的身份不光彩，可是她没做任何一件对他不起的错事！
莫言杏眼圆睁，昔日程氏公关经理的态势，淋漓尽致表现了出来：“我没做过背叛公司的事情，恰恰相反，我背叛的是霍先生！”
程一凡被她的话震在了原地，双手撑在床上看着她。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程总！如果不是因为你对我怀恨在心，就连我的身体都配不上你！”泪水充诉在她眼眶里，她红着眼睛声音有些哽咽：“没关系！我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以后，我遵从你的命令行事，随传随到，什么时候你玩腻了，要踢开我了，提前通知我一声，我自动消失！”
她说着就要
起来，程一凡压在她身上怎么起得来，她挣扎了一下，用力地去推他，却推不开。
“你放开我，我现在回去休息！”她躲避他凑近来的呼吸。
程一凡注视她良久，低低的笑了：“你现这个样子很像温心。”
“我不是她！别在我面前说温心！”莫言如被针扎了似的叫：“我不是向小姐！”
程一凡眯了眯眼，打趣道：“激动什么？我知道你不是向小姐。你是莫小姐。莫言，莫言。”
他叫得很顺口，仿佛不是第一次叫这个名字。
莫言看着他。
程一凡翻身而下，睡在她身边，手伸过来放在她的小腹下，轻轻揉着那一处：“还疼吗？”
她把双腿夹紧，侧身与他拉开距离。
“真不知道你是第一次……”程一凡把她肩膀扳过来，与他面对面躺着，她闭眼睡觉，他身上有股柠檬的香水味，混合着刚才做运动时潮湿的汗水味。
第一次，在浴室的洗手台，在浴室的墙壁，门上，她领教到这种事情，还可以不用在床上做的。
她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天亮了也不知道。
程一凡先起床，在浴室里冲洗身子，头发湿淋淋的，对着吹风机乱吹，他把吹风机拿出浴室，那热乎乎的风，杂带着头发的水珠，一下子吹到她脸上，她眼皮一跳，看到他天蓝色眼眸闪烁着光芒，唇角似笑非笑：“早！”
她摸了摸从他头上甩到她脸上的水珠，翻过身去，懒得理他。
“起床，陪我吃饭。”他丢下吹风机，坐在床上，“帮我穿衣，穿鞋。”他捏了一下她皮肤。
莫言胳膊被捏痛，没办法再睡，只得爬起来。
她低眉顺眼他穿衣，穿鞋，未免倭琐些，但是昨晚被这个男人任意摆弄又还有什么尊严？
这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也许今生，并不一定嫁他，他也并不一定娶她，但是不管将来怎样，她都会认命。
她蹲在他面前，领口敞开，裸露出一片肌肤白腻如雪。
程一凡调转目光，伸脚将她一踢，莫言跌坐在地，地毯上的湿水沾满手心，她望着他，他显然有些愤怒：“以后别穿低胸裙子！”
“我一向这么穿……”莫言小声低咕着，跟在程一凡身后出了门。
在走廊上，酒店一位服务小姐热情的问：“程总，早！昨晚睡得好吗？”
“嗯……”程一凡脸微微红，不自然的低下头。
莫言也低着头，生怕被谁瞧见，偏偏在电梯里碰到刘思怡和足千里。
“哇！老大，您看您今天红光满面，昨晚睡眠质量一定很好，很优越、很舒服。”足千里快嘴说道。
程一凡摩挲着下巴，瞪着他，“那你呢？”
足千里嘿嘿一笑，伸手揽着刘思怡，“别这样问嘛，我会不好意思的。”
刘思怡也抬头瞪了他一眼，电梯门打开，一个人先冲了出去。
“刘律师！”程一凡在后面叫，“包掉了！”
刘思怡顿了顿，赶紧回头捡包，然后一阵大跑，拉着足千里就飞快的跑出大堂。
“你看到没有？程先生居然和莫小姐？啊！他们居然？”刘思怡坐上车，死命的摇着足千里的肩膀，“你们老大，居然搞上了一个公关小姐，天啊！”
这什么世道？
程一凡长那么帅，虽然和温心无戏了，可看到他那么快就泡上别的女人，刘思怡心里还是不舒服的。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足千里纠正，“莫小姐早就不在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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