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胡说?”莫言一笑,俯身下去,轻轻咬着程一凡的耳垂,那是他最敏感的部位,得意的笑着说:“原来我的小墨儿这么喜欢我吃你呀,这么急不可待呀!乖,今晚我一定好好的,加倍的,温柔的疼你,只是你不能喊痛哦。”
手指轻轻的自程一凡的唇,往下划,慢慢的,在两边的唇处打个圈,再慢慢的划下胸前的粉粒,接下是脐部的一朵花心,然后轻轻的用指尖一弹那扁下去的胸前粉蕾,细咬着,然后,手尖划到他臀部去,轻轻在什么入口处,探了探,揉了揉。看着程一凡吸气,指尖好像被吸进去那么一点点,忽然抽手。
程一凡脸红气喘的大叫:“你调.戏我!”压下去,抱着莫言,露出魔鬼本色来:“我会吃了你的。”
结果那晚,不知谁吃了谁。
起床时,程一凡一个大男人的力气早已经在昨晚被莫言榨干了,似乎一滴不剩了,再玩下去,快要一口鲜血狂喷出来。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
有天晚上带她出去吃饭。
吃的是自助餐,他早早夹好自己要的食物,也不管她,自个儿坐在一张桌边,还邀请别的女人共桌。
一桌子女人叽叽喳喳,讨论得好不热闹,偏她不参与,并且厌恶的起身。
他拉了一下她的胳膊,于是就有人问:“咦?程先生,这位是?”
“一个女人。”程一凡轻淡描写而过。
她气得一下子甩开他的胳膊,去观景台。
他怎么可能待她好呢?
瞧刚才那一幕就清楚了,听他刚才那一句话就明白了。
一个女人,什么一个女人?倒不如直接说,我情.妇!
他喜欢被女人包围的感觉,她一个人占有了他,怕是委屈他了。
就算晚上回去,她在床上还能做回主人,可是一到白天,程一凡依然是至尊无上的王,在别人的眼中,她依然只是个情.妇,有那么几分姿色,比较较得势的情.妇。
而在她自己的心中,她也明白自己只是他的宠物,与别人的区别,只不过能天天晚上拥有他,只不过有时候她能选择,她在上,他在下而已。
那晚回去的时候,她又选择在上。
狠狠的骑着他。
程一凡看似在床上被她虐得毫无尊严,可是对他这样的人来说,这么舒服的享受,倒是宁愿她天天在上,他天天在下,以前他的付出换成她来付出好了。
所以,每次一到夜晚,两个人的时候,在床上谁上谁下,他自己并不计较。那么,她更不去计较了。此时此刻,莫言才能感受到自己还能做主,还能把他制服!
像他这样的男人,还缺少什么?
他要的,只是那种予求予取丰富的物质生活之外,一点点小刺激而已。
也许,莫言就给了她这样的刺激。
他不止一次夸奖过:“你越来越厉害了,莫言!我早晚有一天,会死在你手下的。”
世间只有莫言一个,虽然对他恩爱有加,却是怎么样都不肯对他曲服,那么,他只有曲服于莫言。
将她藏起来,放在这里。
可是这种生活,却不是莫言想要的。
程一凡尽管被莫言那样一个女人凌虐得极惨,却不肯放手。
都说无欲乃刚。
他有,她也有。
他们都有欲.望。他的欲.望是,就这样把她留在身边,而她,却是想长期守在他身边。
如果是长期,那么就要公开。
莫言却不能露出她心中的渴望,怕那些期望会变成失望。
她不能露出心中的软弱来,所以,就那样无所谓和他纠结下去。
程一凡占尽优势,他的容貌、他的身家、他的风.流,都不是普通女人能抵抗得了的。
而莫言唯一所恃的,就是她的无所谓和不在乎,这正是制服程一凡,令他从沉迷到屈服到彻底屈服的武器,一旦莫言也露出了她心中的软弱,就会万劫不复。
所以,她依然无所谓的过着。
玩,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所付出的代价,就是怀孕了,要去打掉,承受骨血活生生从体内剥离之痛。
她没有告诉程一凡。
既然他不爱她,留着这个孩子,也毫无意义。
只是心痛。
坐在医院的椅子上,心痛的看着那张化验单子,忽然掩着脸哭了。
温心在楚晋的陪同走进医院的时候,就看到她坐在椅子上哭,孤零零的一个人。
她让楚晋先退一边去,自己上前。
莫言哭得身子弯下去,根本没有察觉到有谁走了过来,也不在乎医院里别人看她的目光。
“莫小姐。”温心轻轻唤她,将手搭在她胳膊上。
莫言停止哭声,忽然抬起头:“温心?”
她看到她腆着丰盈的肚子,怀着满腔的喜悦,眼角眉梢都是幸福,相比之下,她是如此凄凉与悲哀。
温心了解她的情况后,二话不说,问楚晋拿来皮包,翻出手机,打给程一凡:“现在赶快过来,我在医院。”
程一凡没料到温心会给他电话,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听她语气很急,想必事态严重。
他丢下工作,没敢耽搁,风尘仆仆的赶来。
听到莫言怀孕了,他先是一惊,然后不知是喜,还是什么,表情复杂。
他忽然抓住莫言逼问:“你想干什么?”
莫言咬着嘴唇,摇头,脸颊红红的。
程一凡早从她神情中似乎猜到了什么,气得大发雷霆:“你想做掉我的孩子是不是?”
“我……”莫言不懂他此时生气的状态,对自己有利还是无利。
“你去做!”程一凡脸孔都黑了:“不就是一个孩子吗?做掉了,下次我再给你!我给到你做不完为止!”
莫言怔了怔,忽而扬起嘴唇笑:“我怎么做不完?总有不能做的那一天不是吗?我痛而已,与你何关?”
程一凡看着她,气得浑身颤抖,早在进医院的时候,心中当然是猜出了什么事,忽然恨极了她,可是看着她这般粉妆玉琢的脸,即使在做出这样毒的决定下居然还能滟滟的笑。
便是自己也是不能再朝她发火,这颗心,竟不由自主沉沦了下去,现在看着她无所谓,他却有所谓了,还有一丝心折,可是听到他最后一句话时,忍不住抓住了莫言胸前的衣服,怒吼道:“为什么我这么倒霉?凭什么非得我这么倒霉?”
莫言被他用力一摇,直觉得胳膊的肌肉一直痛到了极处,她伤心至极反笑,可是因为痛得过份,全身无力,笑得一声便声音如弦断般,转弱了:“嗬、嗬、咳、咳,今天的事,我已经决定
了,我的事我作主,你倒霉也好。不,其实也不算你的倒霉,你、你实在是应该快乐!不用你负责,不用负担什么。这样不挺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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