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殿外的侍卫回话,三王爷刚抵达南方,一听要缉拿三王爷,他们就即刻收押,正在回京的路上了。
所以,这个案件,就要等三王爷回京,才能对质。
皇后此刻在殿中急得团团转,接连请荣国公进宫商议,可是皇上下令,事情定案之前,任何人无事不得入宫觐见皇后。
皇后听到宫人传回的消息,跌坐在贵妃椅上,心中越发感觉不安。
沈月琅在育种度过的第三日,被宣上御正殿前三次,皆有证据,证明她就是真的沈月琅。
有顾家作保,沈家这时候总算知道,荣辱一体,她若不能干净抽身,沈家照样也会被牵扯,沈甘荣直接上堂,一一阐述那些年对沈月琅的不公待遇,但也表明,沈月琅的功夫,还有读书认字,都是顾家人派去悉心教导的。
如此一来,口供一致,沈月琅也算彻底摆脱了细作的名头。
第三天就被释放,可是出府却还是被皇上的人,带进宫中去了。
御正殿前,皇上此刻已经转变了态度,看着沈月琅的时候,眸光柔和,带着些愧疚。
“朕知道,这回是冤枉你了,你可怨恨朕?”
“皇庭天恩,皆是恩赐,臣女不敢怨恨。”沈月琅十分官方道。
皇上微微叹气,她还是怨恨了自己。
“你这般疏离朕,不就是在怨恨朕吗?”
“皇上是君,君要臣死,臣不敢不死,纵使不甘,臣女也不能怨恨。”沈月琅依旧那么官方,态度极其恭敬。
皇上看着她这样,心里越发觉得不舒坦。
就算自己真的有错,说到底,她一个小女子,难道还要自己亲自跟她说对不起不成。
“你就没有什么对朕说的吗?”
沈月琅低着头,听皇上的意思,他此刻的示好,只要自己说什么,他都会答应,算是补偿吗?
“皇上是因为我的母亲,才对我格外善待吗?桃花宴上的恩赐,给臣女这个郡主身份,我母亲究竟跟皇上是我们关系?”
沈月琅这么直白的问话,倒叫皇上尴尬了。
他的感情,难道还要袒露在一个晚辈面前吗?
“从小我就知道,我父亲待我母亲不同,宠妾灭妻,可是我母亲一直不在意父亲的举动,等她离世,我被父亲轻视,家中的继母不大容得下我,我那时候不知道,但逐渐长大,我在大人的隐瞒中,猜测到一些可能,我母亲,是否是因为皇上,而遭受那些苦难?皇上曾说对一个人愧疚,转嫁我身上,这个人,便是我母亲,对吗?”
沈月琅一番话说的已经算隐晦了,皇上听到这段话后,脸色变换好几个度,慌张的转身,不敢看沈月琅。
“朕与你母亲,比你父亲早认识,她本该是朕的皇后。”他还是说出了心里一直认定确不敢说出的想法。
早年的遗憾,他一直深藏于心中,而今年老了,他更加渴望那份得不到的感情,梦里几度和她相见,在梦中和建造他们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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