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人,沈月琅之前就有留意的,都是从宦乐坊出来的,也就是说,这些女子,都是被处置的罪臣的下人,或者宫中被贬的女子发卖到这种地方的。
萧绚璟而后唤来富安,低声吩咐话,富安领命下去了。
“没事,皇上如今还未定罪顾家,就算定罪,也还有缓冲的时间的。”萧绚璟又安慰道。
而此刻宫中,顾家一家跪在地上,皇上怒意滔滔,扔下一打的书信在祖孙三人面前,怒斥着他们。
顾太师看着上面的内容,字迹确实是自己的字迹,可是书信内容,自己却从未写过。
顾太师与靖国王爷交易,意图颠覆皇权,借兵三十万,让裕王上位。
“皇上明察。老臣是冤枉的,老臣若真有此等心思,怎能将这些信放在书房呢,何况。老臣从未去过靖国,如何认识这个靖国王爷呢,裕王若真有此心,岂会将兵权如数上交呢!”
皇上冷冷看着他们,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件事漏洞不少。
可是顾家终归是记恨自己当年的事的吧,但自己是皇帝,顾家不敢有所表示而已。
若是有机会,顾家定也会选择帮助新帝上位的。
皇上是对裕王有所寄托,但并不是自己十分理想的太子人选,也是因为自己还正值壮年,他的位子,不可撼动。
“带下去,关押在府中,不得任何人探视,速速将裕王夫妇宣进宫!”皇上吩咐道。
……
御正殿前,裕王夫妇跪在地上,半句不敢辩驳,被皇上扔下一打书信,“看看吧!”
沈月琅拿起书信看着内容,还真是被上面的内容给惊了,都是大逆不道的话。
但有一点,这些信,只有顾太师的亲笔信,而所谓是靖国王爷却只有一张,上面的内容,都是出兵条件,仅此一张,字迹沈月琅却感觉不对劲,字迹十分娟秀,哪像一个男人的笔力。
“皇上,儿臣绝没有不臣之心,也不会做此等大逆不道的事!”裕王恭敬回话。
“皇上,这字迹似乎是女子所写,顾太师是习惯右手写字,起笔前,习惯多蘸墨汁,字迹会有些浓厚的黑墨,皇上请看上面的字迹,虽然和顾太师一摸一样的,可是笔墨均匀,您可以看看过往顾太师的奏折对比啊!”沈月琅焦急的解释道。
皇上顿时皱眉,身边的宫人是个十分有眼力见的,忙将顾太师之前的奏折全部呈上来,皇上认真一看,确实如沈月琅所说,笔墨不是很均衡。
正当皇上疑虑的时候,一个宫人又来禀告,说是定阳侯府有两名女子状告沈甘荣虐待,不把她们当人看,从宦乐坊赎身后,在沈家受尽折磨,不堪其辱,其中一个傍晚之前自杀了。
而其中一个伤痕累累的女子状纸上诉说沈甘荣自持是裕王岳丈,未来的国丈,十分蛮横,欺辱弱势女子。
沈家是裕王的岳丈家,府尹又刚得知顾家一事,这事哪敢自己处置,就报了上来。
这接二连三的事都冲着裕王,指向裕王对皇位有觊觎之心,那这事就有待思量了。
而后皇上做出一个决定,裕王夫妇暂扣宫中,顾家被押入天牢,沈家一事,交由府尹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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