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确实吓到了顾英韬了。
这怎么可能。
“什么叫心里不健康?心理怎么会不健康?”顾英韬惊讶问。
“人的身体很多病痛是可以通过脉象察觉出来,可是心理上的,很难分辨,或许你只是觉得她不讲理,蛮横,但她这种也是病,知道自己有问题,她不能自控,胡思乱想,这不是她的错,如果一个快乐的人,便不会如此,她都是嫁给你,情绪压抑,心郁难解才会这这样。”沈月琅解释道。
顾英韬才再一次认识到这点,若是如此,那真是自己的错了。
“那我该如何做,才能让她好起来?”顾英韬问道。
“对她好些,关心她一些,对孩子对她,都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让她开心,这便是应当做的。”
说难也不难,只是顾英韬始终不愿踏出自己心境那一步,不愿意对萧音儿敞开心扉。
“既然你要我对她好,我遵从便是。”顾英韬叹气道。
“这是你们夫妻间的事,对她好,本就是你的责任,何来我要你对她一说?就是因为你这个态度,才会让她这么难过,你自己看着办吧。”沈月琅语气十分严肃,微恼了起来。
顾英韬急忙应了声是。
“你们这几日便分开吧,你安心养伤,她在宫里住着,等你好些了,我在安排你们见面。”
沈月琅说完便走了。
顾英韬此刻满眼复杂,听到沈月琅说萧音儿这是生病了,生的是心病的时候,他却同情起萧音儿起来。
都是自己的错吗?
回宫的时候,沈月琅心情很是不悦,坐在马车上,心情很是不爽。
正走的稳当的时候,不知怎的,马车忽的停下,而后听见嘈杂的声音,有女人的哭声和呵斥声。
“外边什么声音?”沈月琅皱眉问。
“回太后,是一个可怜女子,想请太后做主,不过是些小事,交给京都府尹去办便是,一些刁民而已。”回话的是伺候的宫女。
沈月琅眉头一皱,掀开帘子,看着前面被护卫拖着出去的一个大腹便便的女人。
模样十分凄苦,哭的梨花带雨的,扶着肚子,别人也不敢怎么的碰她,然后她抢着机会就执意下跪,还拦在路中间。
看样子是被人欺负的可怜人了。
“让她上前说话。”沈月琅道。
而后,那个女人急忙跑上前,跪在沈月琅跟前,头发撩开的时候,让沈月琅惊着了。
这不是沈星柔吗?
多年不见,当初刚嫁人的时候,还十分风光,婆家对她十分敬重,以沈家的地位,嫁给一个小门小户,完全能挺直腰杆,强势做人,怎么会弄成这副模样?
“沈星柔?是你吗?”沈月琅不敢置信的问。
沈星柔看见沈月琅认出自己,她顿时嚎啕大哭了起来。
“长姐,我命苦啊!”沈星柔哭道。
“起来说话,怎么回事?你怎么弄成这副样子?”苏远清早几年就中榜,外放到岷州任职总督,完全是因为沈家的的姻亲,才有的苏远清的前途,否则以他的才华,就是做个闲职都未必能胜任,还特派遣的同期的几个十分有能力的人跟他一起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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