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宫中有一个极得皇上赏识的小结巴二愣子功夫极高的侍卫。
他们就是皇上的贴身侍卫,皇上极其赏识谁,他们不可能不知道啊!
狐疑得很!
原本尾骨跳了一下的宫非寒,听得侍卫这后面的话,眉骨就突突突的狂跳了起来,压都压不住。
小结巴,二愣子,二弟。
宫非寒何等聪明,他是知道夏笙暖扮过小结巴坑宫泽银子的。
此刻一听侍卫这话,几乎立刻就能确定,那俊逸无双天神下凡的小公子是夏笙暖了。
所以,这女人,上次偷跑出来的三万字检讨还没写完呢,他才出来一个早上的功夫,她便偷跑了出来,还把一方天地闹得满城风雨了?!
抬手抚了抚突突跳着的眉心,抬脚便往那边热闹欢腾的酒楼走了过去。
一众大臣愕然了一下,立马跟上。
皇帝一定是听得宫世子如此胡闹,怒了。
宫世子这是,又要倒霉了吧!
东王爷野心勃勃的,可是有这么一个儿子,也是倒霉催了哟!
一个小公子,能有这种手段,将堂堂东王府世子爷,哦,不是世子爷了,是东王府大少爷,赌得只剩下一条裤衩,心智谋略手段可见一斑。
赌博虽讲究一个赌,但最终拼的也是谋略心智和手段。
一众大臣都颇为期待,想看看到底是怎样一个惊才绝绝的小公子。
一行人就这么浩浩荡荡的朝着酒楼那边走去。
有侍卫速速在前面开道,周围一众人忙不迭的避让。
与此同时。
酒楼这边。
一翻激烈的较量下来,宫世子还真的脱得只剩下了条裤衩。
满目腥红,青筋暴涨,面目狰狞,眼珠子突突的盯着夏笙暖,恨不得一手将她捏碎。
夏笙暖两手一摊道,“哎,运气好到爆表,本公子也没有办法啊,世子爷还剩下一条裤衩,咱们就不赌了吧,总得要给世子爷留点遮羞布不是。”
“留什么遮羞布,有种把裤衩赌掉,啊哈哈哈!”
温定北已经快要笑死过去了,指着面前呲牙欲裂得已经说不出话来的宫世子,拍着桌子,笑得简直捶胸顿足。
“啊哈哈哈,特么老子十几年都没有如此开怀笑过了!
宫大少爷,好事做到底,让大家再乐一乐如何,今个儿把裤衩都赌掉,你就是西凉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第一个赌掉裤衩的大少爷了,啊哈哈哈!”
“啊哈哈哈——”
夺宝和一众人也是拍着心口放声大笑,眼泪都快要笑出来了。
宫泽气得想杀人。
他身后的一众公子哥此刻半句话都不敢说了,还弱弱的躲远了一些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毕竟世子爷赌得最终只剩下一条裤衩他们功不可没。
夏笙暖转眸看向哈哈大笑的小公爷,语重心长的道,“乖儿砸,笑人是极其不礼貌的行为,出门在外,还是得有礼貌些才好。”
温定北哈哈大笑来不及制止。
转眸瞪向夏笙暖,又想要露出凶残的表情,一时间很是有些滑稽,冷声道,“你这臭小子,你说谁是乖儿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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