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眸子开始有了慌乱,开始扭摆着身子,开始去推他,“不、不”
她的抗拒,让他有些恼火,边加重了吻,在她脸腮上,颈子上狂乱地吻起来。
压住她,大手在她身上揉。搓着,掀起来她的睡裙,从下往上,一路找到她粉嫩的胸口,摁住,爱抚着。
“晓芽你原来最喜欢我这样的你很喜欢的怎么,现在忘了吗?你一直都喜欢我的亲吻,我的抚摸,喜欢我的冲刺晓芽啊”
“不,不,不要不要啊”
她开始掉眼泪,就是觉得自己好害怕,好委屈,好无措,推不开他的压迫,轰不走他的侵犯,她夹紧了双腿,在他的紧逼下,竟然觉得有一种被强暴的凄凉感。
眼泪,就那样狂肆地飞舞。
张含森嘴唇里尝到了一丝苦涩,心底一颤,是不是,自己逼她逼得太紧了?呵呵,她才刚刚醒来,自己就迫不及待了么?是不是长久以来压迫得太久了,自控能力越来越差了。
她哭了。
唉,自己竟然把她吓哭了,真是好失败,好沮丧。
他叹息着,慢慢离开了她,坐在床头上,他方格子睡衣下面,某处昂扬正在喷火的叫嚣着。
他闭着眼睛深呼吸着,使劲遏制着自己的欲。望,心乱如麻。
“呜呜呜对不起,森森呜呜,对不起”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我不想听这个词。”
原来,他也曾这样跟她说过。不要听对不起。
她自责极了,自己是他的老婆,是他的女人,夫妻间做这种事,是理所应当的啊,她为什么要排斥他呢?他一定很生气,一定很伤心吧。
她伸过去小手,去扯住他的衣服角,轻轻摇晃,“森森,我错了我会调整我自己的,我不再推开你了你不要生我的气”
“呵呵,没事,你现在身体还不算很好,因为失去了原来的记忆,对我有点陌生,这都是正常的,我不会介意的,谁让你是我最爱的晓芽呢?好老婆,睡吧,我去书房看看书。”
“噢”
她很歉意地看着他精瘦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才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
天哪,刚才她有摸到他腿间的坚硬哦,羞羞羞啦,为什么自己这么惊慌啊?
那,他说他们俩都结婚两年了,是不是这两年间,他们俩经常在床上做这种羞羞的事情?
吴晓芽脑子乱乱的,捧着自己的脸,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张含森先是去了隔壁房间,打开淋浴头,放着温水,他趟进浴盆里,用温水柱冲着自己充血的下面,然后没办法,手去套弄着,好久,他才算压抑着声音,释放了热量。
“呵呵,我对她,还是无法狠下心来,对不对?折磨人的晓芽啊”
他抚着自己头,叹息着。
宽敞的办公室,装修风格和他原来的家一样,黑白分明,没有什么多余的家具,线条硬朗而清淡。
“怎么样?她身体怎么样?那些药物是不是可以休眠她过去的所有记忆?”
他冷卓地眯着对面的老头。
那是位怪才医生。
“额,按时服用休眠药物的话,是可以完全休眠她过去记忆的,不能停药。”
“嗯,这药对身体没其他副作用吧。”
他可不想她的身体坏在这上面。
“没事的,就是孕妇吃了这药都没有关系,否则我如何配得上怪才二字。”老头嘎嘎笑着,突然想起来什么,“对了,张先生,你知不知道,你夫人已经有身孕两个多月了?”
“什么!”张含森一跃而起,万分震惊,惊得撑大两眼,“她怀孕了?”
“哦,原来张先生还不知道啊,两个多月了,不过不必担心的,我方才就说过了,这种休眠记忆的药物,对胎儿没有影响”
“打掉它!”
某人冷酷的话惊得老头呆了呆,“什、什么?张先生?”
“我说,打掉那个孩子!”
“啊?您不打算要这个孩子吗?”
“打掉!!需要我再重复几遍?打掉!!”
张含森顿时变成了凶恶的恶兽,拍着桌子,大声咆哮着。
吓得老头医生蔫了,点着头,“好的,好的,我明白了,打掉,不就是打掉那个胎儿吗?”
吴晓芽在家里擦拭着小相框,里面是他们俩的结婚照,她不知道,这都是电脑合成的。
她甜甜地笑了笑,“我们俩还真的是夫妻啊,森森照相好潇洒啊。”
森森对她很体贴,每天早餐的粥,都是森森亲自熬的,晚上下班也很早回来,从来不在外面应酬。
现在,她渐渐习惯了被他拥抱,被他亲吻只不过床上这事她还是害怕,不习惯。
森森真好,森森说,他可以等,等到她慢慢习惯那一天。
“得此老公,妇复何求啊。”某芽幸福地眯着眼睛偷乐。
“我回来了。晓芽,你在哪里?”
是森森下班了。
森森也真是的,每次回来第一句都要问她在哪里,好像唯恐她飞走似的。
“我在这里啦!你下班了?”
吴晓芽欢快地跑出房间,蹬蹬蹬沿着楼梯下去,像是小鸟一样扑进张含森的怀里,“森森”
张含森搂着怀里肉肉的小东西,挑起她尖尖的下巴,吴晓芽马上明白了,这是森森交代的,每天都要给他迎接吻,于是她红了红脸,踮起脚尖,去亲吻他的唇。
张含森哪里受得了她这种主动的撩拨,马上呼吸加重了,搂着她的腰靠过来,狂热地回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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