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请盛大小姐先暂时在宋府安心住下,我家大少爷定不会做隔岸观火之事的,待盛老爷回府,将大小姐迎回盛府前,盛小姐在宋府有任何吩咐都可以尽管跟丫环彩祥姐姐说。”
彩祥?盛炽想起来,那是宋定之的贴身丫环,他把他贴身丫环借用给自己,说是绝对的费心了,其实是试探吧?
所以说同行是冤家,宋家与盛家同行没有五十载也有三十年了,据盛家老爷子讲,很多年前,盛家的生意是强过宋家的,做的纸那也是专供皇家的,只不过后来人丁不旺,便不复以往,不知道从何年起,宋家在纸业已堪称一霸,且在造纸工艺上有了许多不外传的独门手艺,在皇家均输这道上也挤掉了盛家,财富与名望也就在那一代一代的传承中,甩了盛家好几条街。
宋家的防人之心盛炽觉得可以理解,不防的话那才说明这宋家的下任继承人脑子有问题。可是,宋定之防的方向不对,刺探商业秘密这样的目的显然不能满足盛老爹的要求。
盛炽叹一口气,想念起现世的老爸来,现世多好,没有重男轻女,没有女儿就如泼出去的水这种观念,现世的老爸对盛炽那是真好,真心的宠爱,不为别的,就为现世的老爹,她也要努力完成自己的任务,回到自己丢失的那个时间点去。
拍了拍脸,病了几日也在宋府赖上几日的盛炽,觉得自己要将现世暂时抛开,想想现下自己该如何一步一步的引导着这世的剧情发展,既然盛老爹故意安排了这出戏,那肯定是在短时间不会派人将她接回盛府,她染的风寒经过这几日的休养已不大碍事,头上的纱布也拆了下来,额角还留了一小块疤痕,盛炽用刘海遮上一遮,到也看不出破了相。屋外经过一场秋雨洗礼,温度下降不少,叶片铺满了庭院,有小厮丫环打扫着,扫把刷过地面,有节奏的响着“沙沙”声。
就在庭院站了一小会,盛炽便招上了人。在这阴沉的秋天,着一身明媚嫩黄配着浅绿腰带的女子,携着一名粉雕水嫩的女子,带着主人才有的从容自傲,领着一众丫环,踩着未被清理完的枯黄落叶,进了这客厢院落。
表小姐!
盛炽赌上九个宋定之来猜,黄衣服女子旁边那名娇容精致的女子,便是她装晕时丫环口中的表小姐。
丫环彩祥替盛炽引荐道:“盛小姐,这位是我们小姐,这是表小姐。”
盛炽一笑,用九个宋定之赢九个宋定之,让这十八个宋定之给自己揉肩搓脚好了。
盛炽一福,道:“宋小姐有礼!表小姐有礼!”
其实表小姐长的不错,而且很会妆点,只不过因为过于追于精致,所以显得有些刻意,但是即便这种刻意的妆扮,也将盛炽比了下去。盛炽在自我比较时,表小姐也在比较,觉得自己似乎完胜眼前女子时,嘴角不经意的扬起了得意的弧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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