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这话之后,觉得自己特别像是白莲花。
难怪有时候会碰到有人酸我和丁丁,一个脾气好不来事儿像白莲花,另一个长得像绿茶婊。总之,那会儿我和丁丁还特别不岔,但丁丁上前打人的时候我拉住了,只是我也回敬了那人:“那你是什么,是女屌丝还是圣母或者小仙女?”
“哈哈哈!哪有这么长舌妇一般的小仙女!”丁丁一下乐了,配合着我说道。
“哦,连我这冲动得想打人的朋友都知道你是长舌妇啊!”
完胜。
但在祁尚的面前,我除了耍小心眼儿,还真的没有过分顶撞他的勇气!
“你不怪我把你打流产了?”祁尚挑了挑一边的眉毛,语气十分的怀疑。
我一愣,随即紧张得抿了抿嘴,一想到今天在蒋德那里受的委屈,又在周丽薇那里扑空,最后还遇到祁尚,心里一阵委屈竟然哭了起来。
“别哭,你哭得我心烦!”祁尚在我哭出声来一会儿之后,有点不耐又无措地开口。
“我能怎么办?就算我知道了这个孩子的存在,我也肯定是要打掉的,这下好了我连堕胎的钱都省了!”说着,我又抽泣了几下,这才抹了抹眼泪撇过了头去。
“好吧,是我的错,之前不应该连续两次喝醉酒进了你的房门。现在又在不知道你身体状况的情况下害得你流产……”祁尚叹了口气,还没说完,病房门就忽然被推开了。
我下意识转过头,看见门口的满面怒容的丁丁,一愣。
她不是说去给我买吃的了吗,怎么这就回来了?
“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这样欺负我们家皮皮虾!”不等我反应,丁丁就冲了进来,还拿出了跟那些骂她“狐狸精”“绿茶婊”的人撕逼的劲头。
“丁丁,别……”我的声音几乎被丁丁大声的控诉掩盖。
“你知不知道我们家皮皮虾就谈过一次恋爱,特么只拉过小手的那种!你这个禽兽竟然借着酒把她给糟蹋了,还两次!你到底是不是人啊你!”
丁丁两只手拉着祁尚的领子,逼得他站起了身来,丁丁又俯视他变成仰视,气场也丝毫没有变,接着控诉:“你竟然今天还跑来欺负她!现在她流产了你满意了!你们这种有钱人脑子里都是装的什么,是屎吗?”
我抚了抚额,觉得事情被丁丁这么一搅,直接就大条了。
“好了丁丁!不要再说了!”我见缝插针地开口,生怕丁丁下一秒就对祁尚挥起了拳头。
丁丁转头看向我,眼神里面有些不解:“皮皮虾,你就让他欺负你啊!”
我摇了摇头,回答越发像个白莲花了:“这件事情里有很多误会,孩子没了也不全是他的错。今天我才刚刚知道我的作品被别人拿去参赛得奖的事情,跟我们主编理论之后我才到那个公交站附近的杂志社去找那个抄袭我的人,我还穿着高跟鞋……”
违心的话说到这里,我闭了闭眼,又呼出一口气,到时候如果这个谎言被揭穿,那我还是直接求祁尚给我个痛快吧。
“你就这么怕他,他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咱们又不稀罕他的钱!”丁丁这话一出,我只觉得太阳穴隐隐作痛。
“对不起祁先生,这真的不是仙人跳。丁丁她性格比较冲动,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就怕祁尚会觉得我和丁丁是故意配合弄了一出仙人跳来讹他的钱。
“丁丁,你松手吧,我和祁先生算……咳咳,你情我愿。没有谁糟蹋谁这一说,谢谢你这么关心我,我很感动。”说着,我小心翼翼地伸手扯了扯她的衣角,问:“所以你能不能放开祁先生了?”
我觉得祁尚这会儿的脾气真的是好得不行,他对丁丁这么容忍,难道是看上她了?
丁丁这才放开祁尚,又冷哼一声,随即转头数落我:“我走得急就带了手机跟一些零钱,刚刚出门才想起来,所以就在外面用手机点了外面,没想到竟然听到了你们的话。皮皮虾,你老实说,是不是我不进来你就要任由这个男人这么欺负下去?”
我的眼神一缩,祁尚以为睡了我两次,可我自己知道我隐瞒了他。心里发虚,加上他的大佬身份,我敢不放低姿态任他欺负吗?
见我只是咬着下嘴唇不说话,丁丁更是一副来气的样子,对在一边沉默着的祁尚说道:“说吧,你们到底是还有什么事,你一个占了我们皮皮虾那么多便宜的男人还要这么欺负她?”
我见祁尚脸上闪过几分不自然,就知道他这会儿大概是觉得理亏了。
看来我应该能在祁尚这儿侥幸活过今晚,于是干脆继续白莲花上身,说道:“这件事也怪我,当时趁着他醉酒拍了他一张裸背的照片。结果还没有保管好这张照片,就是我前面说的被人拿去参加了个比赛得了奖。现在这张照片已经被放到网络上去了,虽然看不到他的正脸,但……”
我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丁丁也皱了皱眉头,又问:“竟然还有贱人拿你的作品去参加比赛!告诉我是谁,我非得揍她一顿不可!”
丁丁这一副撩起袖子就要准备干的架势,让我有些无奈。
当初我喜欢跟她在一起,就是因为她说话很逗又很直来直去的,最重要的还是讲义气。长了张狐狸精的脸,却有一颗女汉子的心,我很喜欢。
只是她这动不动就跟人撕逼的个性,我也是生怕她那天就招惹到一个大佬的女人。
但谁想到,先招惹上大佬的是我。
“这件事情还是我自己解决吧,我的作品被别人拿去用不是最严重的。祁先生他……”说着,我又有些欲言又止。
“对,一码归一码,不过严格说起来这件事情我有错在先。现在看来我错得还挺大,皮皮虾我再问你一遍,你老实告诉我,这个孩子是不是我的!”祁尚这么说,是不追究我拍他裸背的事情了?
“祁先生,你别听丁丁说的,我一个经常在外面跑,酒吧也去的人,只是太久都没有跟丁丁交代我的感情状况了。”我摆了摆手,说道。
“皮皮虾,我们还能做朋友吗?为什么你总是在给这个男人推脱?我在旁边你有什么好怕的?”丁丁依然在怪我的“软弱”,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就怕她说多了祁尚反而会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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