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先生,要是你对我的实验结论有任何怀疑,我随时欢迎你的诉讼。”黄涛完全是公事公办,他对迟御寒的话是在背书一样的流畅,他看来不知道讲了多少次,脸上的肌肉都不用移动就可以完成这次的说话。
“教授说的话,我当然相信,教授在遗传学方面的权威,在整个凌国,你说你第二,就没有人敢说自己是第一,辛苦教授了,麻烦教授尽快把检验报告快递给我。”
迟御寒也是非常客气,脸上的神情神秘莫测,乔安妮的脸色惨败,双手紧紧抱着孩子,手指发白,她即使咬紧嘴唇,脸上的肌肉还是止不住在颤抖。
黄涛蹲下来收拾好所有的东西,再和迟御寒交换一个眼神,迟御寒莞尔一笑,他对黄涛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黄涛对他点头为礼就,在秦安的带领下离开,他的车子就在不远处,黄涛开车离开,秦安目送黄涛远走,才回到迟御寒身边,众人等到秦安站定才意识到今天的新闻量太大了,足够可以写好几个版面了,事情竟然急转直下。
“迟先生,你有什么遗传病吗?”有一个记者又在大着胆子问了,在场的人都倒吸一口冷气,居然敢问迟御寒这个,不是在找死吗?
“我没有确切的遗传病,就是曾经换过心脏,不知道自己在心脏病方面有遗传,黄涛教授近来在这方面有突破性发现,我请他来就是为了给孩子一个出生的礼物,如果孩子遗传了我的不好的基因,希望能及早改变。”迟御寒倒是很好脾气地回答,在场的记者都聚精会神听迟御寒说话,生怕会漏掉一个字。
“迟先生,我们先生请你进去,这里风大,站在门口不好,各位记者朋友,我们先生谢谢各位的好意,等会请大家移步到三百米外的丽景酒店,那里有为大家准备的点心酒水,谢谢大家守在这里,辛苦了,各位,请了。”
乔家的管家乔山走出来,彬彬有礼,一边招呼迟御寒,一边打发记者,他的身子半挡住迟御寒,不想让迟御寒和那些记者有过多的接触,迟御寒嘴角勾起,给乔山一记冷眼,耸耸肩走进乔家,而有些记者还想提问,好不容易遇到这么大的新闻,迟御寒看起来心情也不错,要是错过这个机会,不知道下次能让迟御寒说话是什么时候了。
“迟先生,迟先生,你可能要被戴绿帽了,感觉怎样?赫赫有名的迟先生,被妻子公开戴绿帽,你想不想收拾迟太太?”一个记者的话一出口,在场的记者顿时纷纷退开,把提问的记者围在中间,不要命的人,敢问这种问题,真的不怕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大家都不敢和这个记者靠近,不敢和这个记者有任何牵连。
“我不会对没有下定论的事情发表言论。”迟御寒回身,冷冷地吐出几个字,也记下了这个记者的样子。
迟御寒走进乔家,乔玉国和乔安妮的妈妈张桂香都站了起来,乔玉国是忍住了一肚子的气,笑着对迟御寒迎上去:“御寒,你可来了,安妮可是天天都盼着你来。”
“这个孩子是谁的,你们比我清楚,安妮怎么还会盼着我来?乔玉国,我给足了你面子,也给足了乔安妮钱,你们拿了我的钱,还想占我的便宜,要是我今天中了你们的套,明天迟老爷子大概就会出现在你们家,抱在怀里给你们一起演戏,要脸不要脸,我就不用给你脸,你的公司给税务局查得差不多了,安妮从我这里拿到的钱,本来足够你们滚出凌国安静生活,一切都是自己选择,以后的事,我不会再给你们任何机会,乔家的公司,全部都要破产。”
迟御寒没有给乔玉国任何脸面,乔玉国伸出的手落空了,脸上肌肉僵硬,张桂香赶紧在一边补上:“御寒,你这是说什么话,刚才那个黄涛还要回去做实验才知道,就算有结果也不能作准,你不能只是凭借黄涛的一面之词就冤枉我们安妮,安妮对你可是一心一意。”
张桂香深知成败在此一举,如果迟御寒完全放弃和他们的关系,乔家就真的是瞬间崩塌了,他们要迟御寒来,想利用迟御寒的露面使合作伙伴以为迟御寒还是他们家的女婿,可以稍微缓解一下危机,而迟御寒根本就没有给他们任何机会,在乔家门口的举动,差点就要把乔家送入地狱。
“御寒哥哥,就算孩子不是你的,也是眠东,你就一点都不为眠东着想?眠东跟随你多年,你把我逼到绝境,你以为眠东会好过。”乔安妮把孩子放在房间的摇篮,走到客厅,听到迟御寒的话,也听到自己父母的话,和父母哀求迟御寒不同,她直接把眠东抬出来。
“眠东如果知道,这个孩子不是他的,他一定不会放过你。”迟御寒的眼神如刀,刺向乔安妮,乔安妮全身都被迟御寒的目光所笼罩,一股看不见却感觉得到的寒意,笼罩乔安妮全身,迟御寒的话击碎她最后的幻想。
“安妮,你真的以为刚才的实验是用我的头发?”迟御寒走到插满鲜花的花瓶旁边,抽出一朵的鲜花,把花瓣一片一片摘下来,丢在地上,乔玉国和张桂香面面相觑,他们不知道迟御寒话里的意思,乔安妮却明白。
“刚才的头发,不是你的,是眠东的,是不是?你把眠东的头发当做你的头发,你……一箭双雕,你会把这件事告诉眠东,对不对?”
乔安妮全身都颤抖了,牙齿发出格格的声音,她站立不稳,好不容易才抓住沙发的边沿,没有让自己摔下来,她想了想,还是松开了手,跪在迟御寒面前。
“御寒哥哥,我错了,请你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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