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倒显得有那么些稚气。无心再去考虑袁之修的心情,初瑾下意识的吸了一口气。
沉默了片刻后,初瑾才主动开口道:“医生,实在是不好意思。”怔在原地的医生,扫了一眼电梯的方向,没能及时反应过来。
好一会儿,他才道:“没事没事,我和程轶都是老同学了。”说着,程轶便递给了男人一个眼神。
接着,医生匆匆道:“初小姐,接下来一个月我都要给你换药。如果有冒犯的地方,请多多见谅。”
话正说着,医生便伸出了手来。
“真是麻烦您了。”而后,初瑾也伸出手来,向男人示了好。
“伤口有点感染,初小姐最近一段时间,最好不要碰水的好。”替初瑾包扎好伤口后,年轻医生甚是关心的叮嘱道。
看着自己的胳膊重新缠上了新的绷带,初瑾才松下了一口气来。好在,问题不是很大。
最近,可是为设计大赛忙活好一阵子呢。
叩叩。
不等初瑾开口,会诊室的门便被推开了。因为避嫌的缘故,程轶刻意在外等了好一会儿。
后想,但也是便宜了这小子。
“怎么样,没什么大碍吧?”小心翼翼地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女人,程轶甚是关心的询问道。
收拾着面前的棉签镊子,年轻医生露出了一脸意味深长的表情,道:“你亲自打电话交集的人,我肯定给你治好了。”
“许长时间没见,你最大的变化就是变得油嘴滑舌了。”待走到初瑾跟前后,程轶才放下了心来。
他善于从人的外在表现,来判断一件事的好坏。
“是。”没有否认,那医生应着程轶的回答点了点头。随后,接着收拾面前的医用品。
盯着女人看了好一会儿,程轶都没有开口讲话。终于,初瑾不自然的抬起了头。
只是一刹,程轶便转移了视线。
“咳咳咳…这位是我在实习期认识的朋友,汪洋洋。最近一段时间,你可能每三天都得看到他了。”顿时,程轶才想起自己忘记介绍。
冲汪洋洋点了点头,初瑾扬起一抹微笑。
“那你们先聊,我去趟洗手间。”而后,初瑾便起身,小幅度的动了动右手,朝门前走去。
见况,程轶贴心的问道:“不会有问题吧?”
“没问题。”对男人笑了笑,初瑾便关上了门。女人离开房间许久,程轶的目光都没有收回来。
片刻间,汪洋洋才捅破窗户纸,戏谑道:“你这是喜欢人家啊?
“瞎说什么呀你。”回过神来后,程子没好气的回应道。这么明显,谁看不出来。
而后,汪洋洋点了点头,道:“不过先才在电梯门口那人是谁啊,难不成你情敌?”
翻看着桌前的病历本,汪洋洋无意问起。
“HN总裁。”正说着,程轶面不改色的端过了跟前的茶水。他轻抿了一口,若有所思。
可偏偏,汪洋洋这边不淡定了。
“什么!HN?还是总裁?”想不到他居然跟HN的总裁讲话,还是用那种语气。
像是早就料到了汪洋洋的反应,程轶起了身,走到饮水机前:“是总裁又能怎么样呢?”
“程轶现在这家医院,都有他一半的股份。”汪洋洋看着面前的男人,一本正经的说道。
尽管汪洋洋来这家医院的时间不长,但早在来之前,他知道医院的大股东生意繁忙。
可再日理万机,汪洋洋也不至于不知道背后的大boss是谁。
叮咚。
忽地,汪洋洋的手机里收到了一条讯息。他顺势打开了手机,仔细看着上面的信息。
一时间,他有些木了。
“你这是收到什么了,遭人讹了?”见汪洋洋的表情有些深不可测,程轶露出了一脸的好气。
随即,汪洋洋合上了病历本,两手扶额:“完了…”
“嘴里又开始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见男人不开口,程轶便走了上前,拿过了手机。
只见,屏幕上醒目的一行字,让程轶一怔。信息只有简短的一行字:汪洋洋,你被解雇了。
上面显示的发送人,是程轶的上司。
“不会真是他吧?”看着信息,程轶有些质疑。先才汪洋洋不过是斗了几句嘴,就落得如此下场。
“是谁呀?”忽地,两人的耳边传来了初瑾的声音。几乎是在同时,程轶忙放下了手机。
哪怕是这样,初瑾也嗅到了一些不为平常的气息。想必两人是在商议什么事,却不愿让自己知道。
提起了挎包后,初瑾直接跳过话题道:“天色不晚了,我得先回家。”她的话中,没有让程轶送的意思。
可哪怕她不说,程轶的心也蠢蠢欲动。
“小瑾,我送你。”说着,程轶便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准备跟随女人一同前去。
没等他上前,初瑾便笑了笑,道:“不用了程轶,你好好和老朋友叙叙旧,楼下好打车。”
“我们两没什么好叙旧的。”汪洋洋抢先说道。
“汪医生明天见。”不给程轶找理由的机会,初瑾便直接走出了房间。待她离开后,汪洋洋马上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早知道,他就不应该答应给初瑾会诊。不然,哪能惹到像袁之修那样的大人物。
“程轶,你说我现在怎么办?”事出有因,从根本上讲,这件事也是拜他所赐。
试图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程轶努力的找突破口。
“不然你去别的医院试试看?”不一定非得在袁之修是股东的医院工作,换个上家也不错。
奈何,汪洋洋的表情告诉了程轶没那么s容易。
“这家医院是市里设备最全的医院,能在这里安稳工作,我也费了不少力。想来,汪洋洋不愿离开。
经过这件事后,程轶才肯定了袁之修真是一个意气用事的人。不过,倒也位高权重。
这样的一所正规医院,他一句话就能解雇掉一个人。想来,身边也不缺有才之人。
“实在不行,只能我去找他了。”在这样的境况下,程轶能想到的方法,偏偏只有这一个。
看程轶这么说,汪洋洋的心终于平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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