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个煞风景的!
苏沅动作一顿,抬眸看向赶来的苏庭,寒意深深,“苏公子猎到了想要的猎物?”
“这是自然!”苏庭扬了扬手中的红狐,下巴一抬,颇为得意:“这就是本公子的猎物。”
策马行至秦芷兮身侧,如同献宝一般把红狐送到秦芷兮面前,“阿芷,你看这红狐毛色水亮,拿来给你做个冬日围脖正好。”
这苏庭本事没多大,倒是会耍宝献殷勤!当着他的面便如此做派,当他是死的不成?
“苏公子。”苏沅冷然开口,墨眸轻轻一瞥,似是轻蔑,“夏日将近,又何须红狐皮毛做围脖?”
看不上他猎来的红狐?
“那不知苏督主又猎了什么?”苏庭捏紧了手中红狐,搭眼一扫并未见到四周有什么野物,嗤笑一声,“莫不是武艺不精,缠在阿芷身侧想要分一分阿芷的猎物吧?”
不过是打猎,几句话的功夫,这两人怎就又争吵起来了?
秦芷兮头疼不已,感觉腰上大手微微收紧,不由得轻叹一口气,解释道:“苏庭哥哥,我只是听闻此处有虎啸,便来一探究竟。”
并非是苏沅痴缠着她,想要瓜分猎物。
苏庭却是不信,“既有虎啸,那猛虎在何处?我怎未瞧见。”
苏沅这人狡猾得很,说不准便是借着虎啸引来秦芷兮,好占秦芷兮的便宜!
这玄武山猛虎凶恶,便是功夫绝佳之人猎杀猛虎都得废上一番功夫。苏沅若当真猎杀猛虎,怎会如此悠闲?
“苏公子信与不信,与本督主何干。”
说罢苏沅双腿微微用力,夹了一下马腹,掉转方向往山脚下走去。
“苏沅,你分明是没有猎到猎物,心虚罢了!”
苏庭怎能甘心被如此甩下,马鞭一扬,追上二人,“堂堂苏督主,来玄武山打猎,连个像样的猎物都没有,传出去岂不要贻笑大方?”
这话怎越听越过火?苏庭往日不该是如此模样。
秦芷兮微微皱眉,凝眸看向苏庭,“苏庭哥哥,既是打猎散心,那又何必如此计较?”
此言一出,苏庭几分得意顿时散了干净,看着秦芷兮眉头紧蹙的模样,张了张口,不知该如何解释。
他就是看不惯苏沅,不过一个得了陛下几分宠爱的阉人,心思极多,又护不住秦芷兮,如何能配得上她?
苏庭不再多言,苏沅耳边得了几分清净,唇边笑意上扬几分。
有些话不必他多言,自然有秦芷兮护着他。
这样的感觉有几分玄妙,苏沅一时难以描述,自幼他便是孤孤单单一人,出了娘亲再无人相互。
这般情景仿佛回到了那年雪日,秦芷兮也是这般将他护在身后。
多年过去了,他喜欢的女子还是原来的模样。
一路无言回到营地,林辞已经领着几个锦衣卫开始处理猛虎,听到脚步声迎了过来,“夫人,督主,这猛虎皮毛甚好,不如给夫人做个绒毯?”
猛虎已经猎回来了?苏庭看向营地中间,倒在地上的猛虎如同一耳光打在他面皮之上,先前几分傲气散的干净。
苏沅却不在意苏庭是如何作想,垂眸看向怀中秦芷兮,“阿芷喜欢这虎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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