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当时只是脑子犯糊涂了,而且我也不明白为什么陶宝可以,我不可以,当初您又不是不知道陆阿姨是如何喜欢我的……”
“给我闭嘴!”司冥寒声音一沉,吓得武盈盈脸色更白了。须臾,司冥寒的声音又变得叵测起来,“不用紧张,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
“什么?”武盈盈听不懂他的话了,这情绪转变的她完全跟不上。
“她还跟你说了什么计划。”司冥寒冷淡地问。
武盈盈犹豫,这个能说么?
“恕你无罪。”司冥寒面无表情。
“她之前说引你去酒吧,然后把你灌醉,让我和你生米煮成熟饭……”这样的话当着司冥寒的面说,武盈盈真的是不安极了。
反正陶宝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出卖她,难道等着自己倒霉么?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怎么没有实施?”
“她说太危险,容易被你发现,所以就没有去计划了。”
司冥寒望着玻璃窗外的眼睛微眯,黑眸泛着深沉危险的光泽,“这个主意倒是不错。”
陶宝在电视台里龟缩了接近两个小时,才成功等到老师和萌娃们离开,才敢从角落里冒出来。
刚松了口气,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看到来电,陶宝立马接听,“你没和司冥寒说什么吧?”
“你还好意思说?我都要吓死了!你这到底是什么计划啊?你是在帮我还是在害我?”武盈盈气愤地问。
“他做什么了?”陶宝不为她的大小姐脾气所动,问。
“他问我是不是有人告诉我他的行踪,我说没有,是巧合,他肯定不会相信的。”
“然后你说了?”
“我敢说么?说了对我有什么好处?现在好了,不仅没有让他对我另眼相看,反而越来越冷了,你要负这个责任!”
“失误是难免的。”
“次次失误?我不管!”
“那你想怎么样?”
“还是你上次说的那个办法,生米煮成熟饭。”
“我都说了,行不通。”
“你怕什么?真要露馅,我绝对不会把你供出来的!你看今天,我也没有说出你是不是?我完全可以透露一点的,可我没有那么做!”
陶宝无奈,“他酒量很好,灌不醉。”
“那就给他下料!”
“……你来真的?”陶宝诧异。
“我只是不想和冥寒哥的关系越来越差。”
“我考虑一下。”陶宝不太想那么做。
“考虑什么?快刀斩乱麻,就今天晚上!”
“如果……你这么无聊的话,要不然晚上过来帮我带孩子?”陶宝试探地问。
“陶宝,你是不是有病?神经病吧你?”
“我看小孩子挺喜欢你的。”
“我不喜欢小孩子!”
“那就算了。”陶宝直接把电话挂了。
才不管武盈盈会被气成什么样。
陶宝不是不知道,第一次司冥寒在会所,武盈盈跑过去,第二次出现在电视台,她又跑过去。
甚至两次之间时间隔得很短。
司冥寒能坐在监视屏面前,就说明在第一次的时候他就已经起疑心。他的不动声色总是会让人受到猝不及防的一击。
现在白天刚发生的事情,晚上再去算计司冥寒。
还每次都有她在场。
司冥寒都不需要去查,都知道是她干的。
还下料?听武盈盈的,除非她是活腻了。
吃了晚饭,陶宝坐在泡沫板上和莽仔玩石头剪刀布,每次出手时,陶宝都要配合莽仔的慢动作,一起出。
莽仔出剪刀的时候,是两根短短的小手指。出布的时候就是五根短短的小手指。出石头的时候,小手便是肉肉的一团,萌化了心。
和莽仔玩的时候,小隽哼哧哼哧爬上陶宝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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