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找秦月来对峙?”
“就算对峙,她说的话也未必是真的,我看她是故意挑唆我和你的关系。毕竟她恨你夺走了她喜欢的司垣齐。”陶初沫很有道理地说。“帝小姐,你找我不是问陶宝的事情么?怎么一直问秦月的?我实在是……不知道啊?”
帝宝端着茶杯,停下喝茶的动作,定定地看着她。然后手一甩,将茶杯里未喝完的茶水泼在了陶初沫的脸上——
“啊!”陶初沫惊地站起身,脸上不仅是茶水,还有愤怒。“陶宝,你有病吧?”
“我最讨厌别人叫我陶宝,所以,为了平息我内心的愤怒,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不为过吧?”帝宝说完。
从里面走出来两个训练有素的男人。
“你想做什么?”陶初沫吓得转身就跑,然而刚跑出去几步,路被堵住。接着一个巴掌猛地煽过来,将陶初沫整个人打倒在地,口吐鲜血。
只是她还未缓过来,两个男人再次上前。一把拎起陶初沫,对着脸就是扇。扇地她口鼻直喷血,再将她压在了帝宝面前的桌子上,等待宣判。
“呀,怎么打得这么严重啊?”帝宝同情的语气。“看着真可怜。”
陶初沫的脸打得跟个猪头似的,看着确实是惨。
“我现在再问你一遍,你跟秦月说了什么。不老实说出你的计划来,我就让你爬不出这家店。”帝宝重新给自己倒了杯茶,喝着。
“你是……故意把我骗来的!”陶初沫现在明白过来。帝宝找她不是要知道陶宝的事,而是她做的事。“让秦月那个贱人过来,我要和她对峙!凭什么冤枉我?”
“秦月死了。”帝宝盯着手中的茶杯微微出神。
陶初沫一愣,死了?随即她笑出声,“方渔和秦月都是该死的人,偏偏方渔还活得好好的。帝宝,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悲么?司冥寒的心里可不只有你一个女人!对那个方渔好像与众不同?”
“到这个时候还在这里挑拨离间,陶初沫,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帝宝的眼神冰冷。“给我往死里打,留着一口气就好!”
保镖将陶初沫拎起来,摔在地上。
陶初沫脸色惨白,吓得不轻。
如果她在这里被打残,也不会有人知道她的下场的,哪怕是死,有司冥寒在背后的操作,一切都会无声无息。想想都浑身发冷。她不要那样!她还有大好年华,怎么可以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呢?还是被陶宝给打败的。输给陶宝,她会死不瞑目的!
“等一下!”在保镖动手的时候,陶初沫求饶,“饶了我,我说实话便是了。我……我是在滨市看到秦月。知道她因为司垣齐的事伤心过度。故意跟她说司垣齐还活着是想给她活着的希望。这又不是什么坏事!而且她死跟我有什么关系?司垣齐活着,她应该会更想活着吧?我是好意!你们不能因为秦月死了就赖在我头上吧?你怎么不去怪司冥寒呢?当初司垣齐可是他杀的!还有件事我想告诉你,其实你就是陶宝,你只是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如果记得,你就会明白,十恶不赦的人只有司冥寒!”
帝宝视线微敛,“一码归一码。我现在就想追究秦月的事。”
“该说的我都说了,其他的我确实是不知道!”陶初沫说。
帝宝放下杯子站起身,走到陶初沫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又不是第一次认识陶初沫。怎么可能就只跟秦月说了司垣齐的事。如果不是她让秦月来上门找麻烦,秦月不可能如此偏激,最后跳楼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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