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我女儿堂堂林氏千金,绝不会嫁给一个与外面的野/女人珠胎暗结的男人!雅茹你还看不出来穆琛已经默认了这件事吗?既然穆家没有诚意,也别怪我们恕不奉陪。”
林父豁然起身,不顾穆母的劝阻声,快步走到台上拉起林雅茹的手向台下走去。
林雅茹被脚下的婚纱托拌着,只得扔下手中的花束,提起裙摆祈求道:“爸,我爱穆琛,我要等他的解释。”
“胡闹!穆琛有什么好!你是要让我们林家的颜面丢尽才肯离开吗!”林母跟了上去,制止了林雅茹后面的话。
林雅茹迫不得已被父母簇拥着,一边哭闹,一边离开了教堂。
“破坏了穆琛与林雅茹的婚礼,你现在满意了吧!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和我的儿子谈条件!谁能证明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穆琛的!”穆母上前越说越气,想要伸手掌扇安楚楚。
高抬的手腕被人从后面拦下,穆母一怔,回过头去看站在身后的穆琛:“你疯了吗!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就坐的宾客们见穆琛有意维护安楚楚,虽然穆琛并没有亲口承认安楚楚腹中的孩子是自己的,但袒护之情溢难表。答案显而易见。
“你要气死我吗!现在让她和你的母亲作出选择!”穆母不顾众人惊异的眼神,勃然大怒。
穆琛收起了手,拉起愣在那里的安楚楚拖扯着,离开喧嚷的人群。
“穆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穆母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望着穆琛身影呵斥道。
穆琛走到坐在人群中的父亲身边,眼神凛冽,却没有去看穆父不安的神色。
严重的车祸?颅内损伤?几天的时间便活脱脱出现在婚礼现场?
穆父不顾穆母阻拦执意参加儿子的婚礼,一直以来因为自己与妻子的感情原因常年离家,对于穆琛心存亏欠。不想错过儿子的人生大事。穆母见此事已成定局,不得已只得答应了丈夫的恳求。
穆琛没有当面澄清的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正是如此,既然父亲身体无恙,与林雅茹的婚礼本是作秀,也没必要再演下去。
穆彦与穆肖洋坐在人群中,紧张的神色稍有缓和,看着乱作一团的人群默默地牵唇浅笑。
穆琛与林家闹翻,穆母身为大房的地位恐怕也做不了多久。
穆家其余两房太太转过头瞧着焦头烂额的穆母,又瞧了瞧如坐针毡的穆父,相视而笑。
“放手,放手!”
安楚楚被穆琛拖着塞进了车里,一脚油门驶离了喧嚷的教堂。
在安楚楚不停的追问中,穆琛将车子停了下来。
“你要带我去哪!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给我和孩子一个交代。”安楚楚盯着穆琛的双眼,俊朗的容颜在光辉下,一半陷入晃动的光影中。菲薄的双唇紧抿看不出一丝情绪。
穆琛转过头,眼底中犹如融化的寒冰,冷冷的望着安楚楚,掀唇:“我已经回答过你,如果是我做的,我会立刻要你生下他。但是现在,你只有一个选择!”
穆琛伸手抬起安楚楚的脸,冰冷的指尖顺着她的脸颊下滑,扣住了她的脖颈,声音中带着隐忍的愤怒:“必须打掉他!”
“不!绝不!”安楚楚的喉咙被穆琛紧紧的扣紧,用尽最后的力气挣脱,车门已被锁死。安楚楚的呼吸艰难起来,紧盯着穆琛的双眼,颤动的双眸中尽是失望。
“不打是吗?我帮你打!”穆琛伸手扯开颈间的领带,将安楚楚用力拉了过来,一路下滑——
安楚楚伸手按住穆琛下面的动作,眼中漫溢着迷蒙的泪光。
穆琛望着她泛红的眼睑,终于,还是松开了手。面前的这个女人竟让他又恨又爱,无从下手。
香烟弥散在狭小的空间里,穆琛纤长指夹着烟身,大口的吞吐中一团团白色的烟雾弥散。
安楚楚不再吵闹,望着穆琛痛苦的表情,心里很痛,很想立刻闯入他的怀中。
“我可以走了吗?”安楚楚等了很久,沉吟着,开口问道。
穆琛盯着她的眼神,却在她的双眼中看不到半分内疚的神色。原来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她给的假象,他还是低估了她。
穆琛狠狠地深吸着烟身,张开唇靠近安楚楚,唇间白色的烟雾笼罩过来,他的容颜在烟雾中变得很不真实。
虽然两人曾有过亲密的举动,但是看着他徐徐靠近的俊颜,安楚楚的心跳还是莫名凌乱,抿唇,不知穆琛想要怎样做。
穆琛的眼中恢复了平日的不羁,神色如常的抬手抚摸着安楚楚的脸颊,将头靠了过去。
四目相对,他勾唇,妖孽地敛下长睫。冰冷的唇在她的唇瓣上碾压,吻食着她的下唇。
直到,听到她浅吟急促的呼吸。
倏而,扳过她的双肩拉入怀中。力量大得好似将她的人嵌入自己的身体。
“怎么办,我还是放不开你”
“为什么要带我来这?我不要听你的安排,放开我!”
一会,两人站在医院的走廊上。
安楚楚望着妇科的诊室牌,明白了穆琛的意图:无论怎样,他都不可能让她生下孩子。
“安楚楚,谁是安楚楚!”护士小姐打开门前的诊室门,微笑着喊道。
该死,他居然在车上已经将此事安排妥当,想起穆琛单手按动着手里的手机的动作,安楚楚不得不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反正孩子她是要定了,如果她不同意,里面的医生又能奈何得了她?
“坐下来吧?不用紧张,是第一吗?”医生望着安楚楚东张西望的模样,以为是安楚楚有些紧张。
“外面的男人是你的男朋友?看样子一表人才。”医生看到穆琛揽着安楚楚的肩膀等在诊室外,暧昧的神色看着安楚楚紧抿的红唇。
“不是!”安小溪想到穆琛要自己强行打掉孩子,很不满的说道。
“”医生颇有深意地看着安楚楚,不是,那就是情人的关系。看到穆琛的穿着就知道身份很不一般。
“男人嘛难免一时冲动,到最后受伤的却是女人。”医生想用交谈分散对面女孩紧张的情绪,伸手在病例薄上快速的写着。
“有多久没来例假了?”医生例行公事地问道。
“两周左右。医生,我现在还不能马上做手术!”安楚楚不愿与医生详细说明,含糊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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