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一旁有下人来报,夜连昭见此番情形也甚是懊恼,蹩着眉头不耐地说道:
“又怎么了?快说。”
而那人也是眼眸一转,便走到他身边,不知道打的什么耳语,但是从夜连昭有几分惊愕的面孔上,倒也看不出有什么好事。
眼见这人听完线报愣在原地,秦朝歌只得又扯了扯他的衣袖,而他反倒是急急忙忙说道:
“朝歌,今日我有要事,先与你告别,下次再理论也行。”
话音未落,夜连昭已急急忙忙夺门而出。
而秦朝歌看着随之远去的人不禁木讷道:“嗯………”
这方才还有几分生气的店里现在也只剩下了凉掉的清茶独自散发着薄烟,倒是应了那句“人走茶凉”的话语。
终于一个人清静了下来,四目张望,看着隔壁的店铺恰恰相反,门庭若市,秦朝歌只能用心痒难耐来形容了。
隔壁的布料都是走的高端路线,而自己店里再怎么拼,也拼不过人家老字号呀,秦朝歌看着那些略显陈旧的布料,心生一计,不如……
说干就干,秦朝歌立马挽起衣袖,摆出笔墨纸砚,埋头写写画画半天,然后把写好的宣传单,一张一张贴到了店外去。
开始没有多少人注意到,但是当秦朝歌一张又一张陆陆续续把店门口都贴满的时候,开始有客人经过时注意到了。
“这家店在做活动,什么叫开店大酬宾……”一个人发现新大陆的叫道。
“真的,好划算,优惠多多,我们去看看。”另外几个人也相续发现了新大陆。
而店门口也围着一些人群指指点点,仿佛对这种新型的促销有些兴趣,不一会就有几人走进店去。
朝歌引着这几人入店挑选,接着两个人三个人十个人,不一会,她的店就围满了人,朝歌开始身体渗出细细的汗来,忙得不亦乐乎。
眼看着手中的布匹越来越重的时候,一双有力的手接了过去,她抬头一看,夜连昭去而复返,而因为他的高颜值,周围不乏着小姐太太们发出了阵阵惊呼,而围着他们的人越来越多,这个小店开始被人潮堵得水泄不通了。
接连几天,秦朝歌利用这新颖的活动终是把店面盘活,她也是每天一早到店布置。
这天,夜连昭不在,朝歌正数着她挣的那些铜板,店里的货品卖得差不多了,又可以进新货了,没想到自己走的中高端路线是走对了,薄利多销,走量竟然也可以赚得盆满钵满,自己真是个人才……
“哎,你听说了吗?那个秦府里的人啊,简直就是魔鬼。”
“听说了,听说了,我还听说,秦府里的人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势,杀死了人家全家呢。”
秦朝歌欢快的步伐骤停,转眼,看到在店门口闲聊的人。
于是,举足上前询问,“两位大哥,不知在谈论何时,面露这般恨意?”
正在侃侃而谈的二人,看见一陌生人的介入,毫不吝啬的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告诉秦朝歌。
“你没听说吗?我们这都传开了。人人都知道秦府里的人是魔鬼。”路人甲眉飞色舞的说着。
“就是。”路人乙用力点头,附和着。
两人看见秦朝歌一脸不解,于是把事情娓娓道来。
“前几日下午,你可听说,有几人在秦府的门口大闹?”
秦朝歌点头,她是事件的主角,自是知道此事的。
“事情不都已经解决了吗,秦家二小姐不是拿银两把他们打发走了吗?”
路人甲鱼路人乙相视一笑。
“你这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路人甲道。
秦朝歌更加疑惑,“两位大哥,此话怎讲?”
路人乙接着说,“那些人离开后,未过半日,全部横死在街头,从秦府那的得来的财物也都不翼而飞,看到的人说,是秦府的人干的,先给他们银两,让他们离开,然后在派人将他们杀死,拿回钱财。”
“确有此事?”
听到这消息秦朝歌一惊,身体也不觉得僵硬了。
“千真万确啊,据看到的人说,那人杀死后,拿着财物直接就回到了秦府。”说话的人一脸的诚恳,不容人反驳。
秦朝歌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为什么会这样?到底是谁干的?
“云帕,我们走。”秦朝歌大步流星的离开,朝歌此刻的心都飞到天外去了,那还有半分留恋这里。
云帕一脸不知所措,在朝歌后面跑步紧随。
秦朝歌内心无比的焦躁,这些打击一件接连一件,刚刚才心软,想放过别人,也放过自己,过一世不一样的人生,可接着就出了这样的幺蛾子,人命关天的事,一不小心,便是牢狱之灾。
“云帕,去把林华给我叫来。”还未待云帕右脚迈进门口,就接到秦朝歌的命令,云帕只得放下迈出的脚,转身去找林华。
“二小姐,有何吩咐。”过了些许时间,云帕带着林华进入秦朝歌是住处。
“云帕,你下去吧。”
“是。”云帕退下,转手帮秦朝歌带上门。
秦朝歌起身,走至林华身边,“林华,我要你帮我查清一件事情......”
紧接着,秦朝歌便扶手贴近林华的耳边低语。
“二小姐放心,奴才定全力以赴。”
“好了,去吧。”秦朝歌抬手一挥。
“奴才告退。”
林华刚退下,云帕便急忙进来询问发生何事,秦朝歌面对云帕的询问一笑而过。
这林华祖辈三代都仰仗着秦家生活,所以秦府现在落了难,很多仆人杂役都纷纷离开,只有像林华这样的忠奴反而显出他的价值,仍然尽心尽力的坚守在这里,为秦府卖力。
几日后。
“小姐,林华来了。”
秦朝歌一听,心中为之一喜,“快叫他进来。”
“是。”云帕也面露喜色,施施然的退下。
“禀告二小姐,您让奴才办的事情,奴才办妥了!”林华进屋关上房门后禀报。
“快说。”
相对于林华的严肃,秦朝歌此时反倒是有些急不可耐。
“经奴才多方打探,发现那日杀害石埠村村民的人确实是秦府上的人,不过......”林华稍顿。
“不过什么?”
林华的停顿让秦朝歌不由一惊,难不成事情还有隐情不成?
果然,林华的脸上也显露出一丝疑惑。
“不过,此人于杀害石埠村村民的次日,便中毒身亡。且奴才还打探到,杀害石埠村村民的人,不止此一人,只不过另外两人已经不在京城,跑到别地了。”
“什么,那个人死了?怎么会死了。还有两人?会是什么人呢?”
听到这个消息秦朝歌的情绪才稍微缓和,随即眉头又紧紧皱起,一连串的疑问让她内心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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