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边的动静太大,岑亦妃快速的撞击在桌子角上,原本包裹着纱布刚刚好起来的脑袋,现在又被她撞破了。
骆夜歌艰难的从地上站起身,便看到倒在地上不起的女人。
“妃妃!”
她看着方之信快速的冲了过去,将地上的人快速的搀扶起来。
对于岑亦妃来说,这种事已经做得游刃有余了,时间把控得刚刚好,又是在方之信进来的时候,看到这么一幕,误会了她。
现在骆夜歌不为所动,没有任何慌张,眼里满是冷漠盯着窝在男人怀中的绿茶。
“信哥哥,我知道嫂子生气,可这件事情不是我的错,我也不想你们闹到了这种局面,对不起对不起……”
岑亦妃可怜兮兮的已经哭了出来,脑袋上的血已经渗在了白色的纱布上。
方之信转而看了她一眼,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搁置在床铺上,又开始按铃,叫着护士让医生赶紧过来看看情况。
骆夜歌转而出了病房的房门,在她以为男人不会追出来的时候,方之信追了出来。
“夜歌!”男人站在她面前,看着她,“公司那边的事情我会解决,至于你……最近不要出来了,也不要来医院这边找妃妃的麻烦。”
对于他说的话,骆夜歌只听见了最后一句话,陡然嗤笑起来,眼眶里都溢出来了泪花,“方之信,这一次也是我主动来找她的麻烦的?”
她不过是被带过来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发展到现在的局面,跟妃妃没关系,她也是不知情的一个人,所有的事都是……我做的。”
最后一句话,他在说出来的时候,看到了骆夜歌眼里的失望。
但……他不能够说出来是他母亲做的……
“你把离婚协议书尽快签了给我。”她现在迫不及待的需要这个,毕竟她不想让有了孩子的事情,被这对母子知道。
见男人不说话,骆夜歌从他的身边掠过离开。
刚出了医院门口,她眼前一黑,紧接着一个麻袋套在了她的脑袋上,接着后颈一疼,瞬间没有了意识。
当她再醒来的时候,看到她在了一个熟悉的地方……
偌大的会议室里,骆夜歌望着公司里的各个高层的领导以及股东,他们围坐在椭圆长方形的办公桌前,而她坐在正前方的主座位上。
仅只怔愣了一秒钟,她便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这些股东们也是急眼了,用这些下三滥的招数让她过来这边。
后颈处传来的疼痛让她用手轻轻的抚着,高贵冷艳的面庞依旧向往常一样,扫视一眼下面的那些人,“你们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怎么?出了这么点事,就解决不了了?”
每次公司里出现问题,不是她来解决,便是方之信解决。
眼前的这些股东们没有丝毫的用处!仅仅只等待着拿钱。
“骆副总,这是你自己整出来的事,你自己应该解决!”一个稍微年长一些的股东,是方之信的远房表舅,一拍桌子,厉眼看向她。
“这事情是方之信整出来的,他曝光我是他们之间的第三者,这事怎么都不该我来解决。”面对着下面的这些老狐狸般的股东们,她也早已练就出来了一身的本领。
不急不躁的倚靠在座椅上,她淡漠的扫视一眼远房表舅,“表舅,不如这样,把方之信叫过来,一起解决吧。”
远房表舅是高宪琴的表哥,公司里一旦是她做的有些不妥,这个远房表舅第一时间就会向高宪琴告状!
她也每次都会被高宪琴劈头盖脸的训斥,不过她倒也习惯了。
她惯用的手段,也每次都是给这个远房表舅找些麻烦,让他自己吃些哑巴亏。
“既然事情是方总爆料出来的,那么这件事情便是真的,归根结底,都是你的错,你不应该插足进他们的感情中去,现在公司里之前的危难已经解决了,但是你若是一直待在公司里,恐怕……”
另外一个年长些的股东,跟远房表舅林大坤是一个鼻孔出气的。
骆夜歌内里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面上仍旧不动声色,冷笑,“不知道表舅想要怎么解决这件事情?”
林大坤等的就是她的这句话,“公司领导以及股东一致决定,让你离开公司,并且将你所持有的公司股份全部留在公司,继而再跟之信离婚!”
“呵……”骆夜歌笑了,“表舅,你的这个方法还真是不错,让我一无所有的离开。”
骆夜歌冷眼扫视着眼前的那些股东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在沉默着,俨然是他们早已一致决定了要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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