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典当什么?”男人将手里的雪茄溺灭在烟灰缸内,看着她。
岑亦妃急忙从包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眼前的男人,“这个,您看看价值多少。”
男人仔细的研究了下,还时不时的对准着灯光,忽而眼前一亮,“你想要什么价。”
“五千万。”岑亦妃直接道。
“成交。”
听见男人如此的爽快,岑亦妃便道:“我需要现在就给我开发票。”
“没问题,签协议吧。”
她在来得路上特意搜查了下,这翡翠价值八千万,况且又是屈指可数的珍品珠宝,现在黑市将它变卖,恐怕一个亿都不止。
高宪琴还真是蠢,这么贵重的东西,都敢放在包里,倒不如找个保险柜锁起来比较安全。
不过也是便宜了她了。
她为了将这个局做死,甚是用胶带从老宅中,粘下了骆夜歌的指纹,现在摘下手套签协议的时候,不仅模仿了那人的笔记,也不动声色的将沾着胶带的手指,按在了协议上。
高宪琴是个蠢的,可生了儿子谨慎的很。
约莫半个小时后,有人便拿着一张五千万的支票过来,她忙塞入包包里,低敛着脑袋快速的离开。
岑亦妃又打电话,跟自己的远方表姐约见在一个偏僻的角落。
“表姐,我刚刚在电话里交代你的事,你听清楚了没?”她看着眼前这个普普通通的女人,远方表姐家境贫穷,父亲去世的早,又有一个瘫痪在床的母亲。
先前岑家还未出事的时候,一直都是岑家在出手帮助这个表姐。
如今她有了困难,这个表姐自然也要帮她一手。
“听……听清楚了。”表姐点点头,还是有些后怕,“可是,万一骆夜歌要是……”
“你就按照我说的做就可以了,另外,这钱你多取五百万,自己拿着用,当做给你的报酬,剩下的原封不动的给我。”岑亦妃交代完之后,便快速的离开。
她又换上了自己原来的那身行头,将那一身跟骆夜歌一样的装扮都扔进了垃圾桶内,便去往了方家老宅,从里面拿出换洗衣服又回到了医院。
一进入休息室内,看到高宪琴正在翻箱倒柜的找着什么,她迟疑了下,做足了心理准备,向前,“阿姨,您在找什么呢?”
“妃妃啊,你有没有看到我的珠宝啊,就装在一个盒子里,放在我包包里的,我先前去给之信缴费的时候还有呢,怎么一转眼就没了呢?”
岑亦妃听着这人话里的语气,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她也赶紧的帮忙找着。
“阿姨,我记得我明明给你放进包包里了啊,你的包呢?我看看。”她径自的去往了一边被翻腾得乱七八糟的包包那边,坐下的瞬间,不着痕迹的从包里掏出那个精致的盒子,又迅速的搁置在高宪琴的包里,并且还是搁置在最里面。
在她刚才帮着收拾包包的时候,发现这个包包的内里有一处磨损,衬布漏开了。
“别找了,那个包包我都翻过了。”高宪琴看着她找着包,语气有些不好。
“阿姨,找到了,你看,是这个吗!”岑亦妃开心的拿起那精致的盒子,冲着高宪琴扬着手。
高宪琴快速的过来,拿起盒子,热泪盈眶,宝贵得不得了。
可当她打开盒子后,那高兴的模样,瞬间僵持在一张老脸上,“我的翡翠呢?”
岑亦妃也当即过去,连忙道:“阿姨,你的珠宝是放在这里面的吗?”
“是啊!我一直都是放在这里的!”高宪琴语气着急不已,又继续的翻找着包里,可什么都没有找到。
岑亦妃解释着,“阿姨,这个盒子是我刚刚给你收拾东西的时候,可能不小心放在了最下面,所以漏到了布层里面,所以你没有找到,可这个盒子我在装进去的时候就很轻,我还打开看了呢,里面什么都没有。”
“不可能!”高宪琴一听,脸色登时变了,声音也跟着紧迫起来,“我一直都放在包里,不管去哪儿我都带着它!好端端的,怎么会丢了呢!”
岑亦妃看着她急切的模样,表情也跟着着急起来,“阿姨,那你最近有没有打开这个盒子看看啊?或者你再仔细想想,是不是被你放在别墅里了。”
不管高宪琴先前有没有打开,总之最近两天她记得这人是没动过的。
高宪琴一脸苦恼,“我好长时间都没有打开看了。”
“阿姨,先别灰心,万一在别墅呢?这么长时间没注意,可能你也记不清楚了,我们先找找看。”
她的话刚刚落下,高宪琴便火急火燎的拿着盒子离开了休息室。
岑亦妃唇角不经意上扬起一抹阴险的笑。
这下,有好戏看了。
骆夜歌,信哥哥只能是我的!
高宪琴找遍了别墅里所有的地方,又找了其他的地方,最终确定是被偷了。
她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儿子,方之信便让人去查。
当天晚上,调查便有了结果。
病房内,骆夜歌正在拿着水果刀给方之信切着水果,冷不丁的被男人注视着,她抬头,不明所以的开口,“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刚刚这个男人在看手机,这会儿怎么打量起她来了?
“我母亲的翡翠珠宝丢了。”方之信捏紧了手里的手机,尽可能的隐忍着胸腔内的火气。
骆夜歌一顿,点点头,“我听说了。”
高宪琴吵吵闹闹,因为丢了珠宝,差点将医院掀了,她只是装作听不见,躲清闲去往另外一边的休息室去了。
“我记得你下午的时候出去了一段时间,去哪儿了?”方之信的声线染着几许的冷硬,那眼神打量在骆夜歌的脸上,让后者不自在极了。
“我去了公司一趟,公司出了点问题。”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沐萧然给你的子公司,里面的一个项目出了问题,急需注资一千万,据我所知,你没有那么多钱。”
骆夜歌从集团离开,身上只有那些股份,短时间变现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由于没有离婚,所以大部分钱财都在他的身上,骆夜歌身上即便有,也都用于子公司那上面了。
“方之信,你怎么了?怎么怪怪的?”骆夜歌越发的感到奇怪了。
方之信看着眼前的女人伪装的这般像,拳头紧紧的攥起,差点将手里的手机捏爆,“那钱是你卖翡翠珠宝得来的,你还想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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