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字倒数完毕,女人凉凉的手指抚上了程墨安的脖子,鲜红色的指甲轻点男人肌肤弹性的肌肤,欣赏他痛苦的样子,令她心情爽快很有成就感。
女人附身,一点点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手指沿着他的脖子爬上脸,停顿在他的鼻尖,挑逗的戳了戳,妖娆迷魅的嗓音穿入男人的耳廓,“程墨安,舒服吗?”
程墨安咽喉被一把无形大手扼住,燥热感在体内横冲直撞,他剑眉死死锁紧,在药效的肆虐下,有力的大手攥成密不透风的拳头,手背上一道道藏青色的血脉爆起,干净的肌肤上如同爬满了盘根错节的枝杈。
“你给我下了药?”
冷嗖嗖的问了一句话,程墨安死死闭起来深眸,将渐渐涣散的力气凝聚到手上,想要推开女人,但手刚刚碰到女人的皮肤,理智就像被击溃的败兵,纷纷逃散。
手指似乎失去了控制,潜意识里有一股强悍的渴望,渴望被安抚,被……
这该死的感觉,让程墨安恍然想到了什么。
女人柔软的双臂环绕他的腰肢,慢慢摩搜他的睡袍带子,一点点拉扯,“才发现啊,我以为你一开始就会想到呢,看来程墨安也并不是无所不能哦!外界把你给神话了,不过说到底,你只是一个凡人。”
女人的手微微发凉,指头所到之处都给程墨安莫大的慰藉,他的身体已经成了一座焚烧的火炉,只想得到些许凉意!
不,不止如此,他想要的更多,多到不敢细想。
吞了吞喉咙里的无名燥火,程墨安黑下脸冰冷着嗓子,“你想用这种方式征服我?”
女人剥开程墨安的睡袍对襟,露出他凶悍而强大的男人雄性魅力,“不得不承认,你的的身材真好,有腹肌,有胸肌,你说我要是再往下面扒一点,是不是就可以看到你的人鱼线?”
女人将程墨安睡袍的带子缠在手指上,随时准备将他车次剥干净。
深深的无力感凶猛如山下飞虎,程墨安紧了紧手指,咬着牙关用力一挥!
“呃!”
女人后颈吃痛的,闷声一声重重的往下沉脑袋,“靠……都这样了还挺有劲儿,那么,咱们就把游戏升级一下好了。”
话毕,女人卷了卷手中的带子,手掌探入了程墨安的胸膛,在他心脏的位置覆盖,感知他强而有力的心跳,“程墨安,你还能坚持多久?”
她目光幽幽的往下移动,看着浴袍的下半段遮挡的风采,“你已经知道自己中了什么毒,如果不能及时阴阳调和,你一定会阳爆而死,那种滋味一定很不好受。”
女人红艳艳的唇离开他的耳垂,来到他嘴边,距离近的只有咫尺,“怎么样?我陪你一夜春宵?”
程墨安气沉丹田,浑身的力气在极短的时间内被吸干,只剩下本能的渴望在体内叫嚣,若是不能被满足,他能想到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他线条冷硬的嘴唇微微一抿。
“你的目的恐怕不止是征服我,你想干什么,直说。”
女人俯视已经浑身酥软任凭她处置的程墨安,心里暗暗的骂了一声你大爷的,这种绝品美男躺在身下,她只能看不能吃,靠!!!
“我真想要你!美色当前,给我一座金山也不换……”女人捏捏鼻子,担心自己会流鼻血,“程墨安,药效很猛哦,你的时间不多了。”
“哈哈哈哈!你好仙人掌,我是沙棘!”
陆轻晚的短信好像配上了她的声音,一遍遍穿梭在耳畔。
回想陆轻晚与他相处的点滴,程墨安哭笑不得。
如果趴在他身上的女人是她,他今晚无论如何也无力招架。
傻丫头,你个傻丫头。
程墨安扯扯唇角,“起来,怎么死是我自己的事。”
“你想死?”女人手掌顺着他的腿部线条上下摩挲。
以她的经验,这种撩逗的程度,基本上男人都会把持不住。
程墨安说什么,死?
他不会宁愿死也不要跟她睡吧?
“但是你怎么死,就由不得你自己了。”
程墨安的意思很明显,只要他不死,他一定会查到女人的身份,至女人的结局,全看她怎么选择。
沉淀了几分钟,程墨安终于积蓄了少许力气,余光瞥见茶几上的烟灰缸,手臂越过沙发和桌子的空隙,抓起烟灰缸的边缘——
“嘭!”
女人后脑勺被烟灰缸砸中,惊诧的瞪圆眼睛,桃红色的嘴唇甚至出现了一道惨白……
“程……”
程墨安你是个什么物种?
半分钟后,程墨安将女人掀翻在地,双手撑着沙发勉强站起来,药效来势太猛,他刚起身又被一股强势的眩晕侵蚀,背靠沙发停歇了几十秒才缓过气。
程墨安赤着脚,踉踉跄跄走进浴室,咔哒反锁了门。
无穷无尽的冷水浇在他身上,从头顶到脚底心,彻彻底底淹没在冰冷的世界。
他太大意了,竟然让人混入了自己的房间。
但他记不起来是哪个环节出现了疏忽,他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心思百转,程墨安瘫坐在浴缸里,闭气,把自己整个沉浸到了水中。
哗啦啦!
浴缸的水漫出来,泼湿了偌大的浴室。
……
“擦!我终于见识到什么强大的令人发指的自制力了!”
女人捂着受伤的后脑勺,跑到了隔壁房间,进门就骂骂咧咧。
窗边,瘦瘦高高的男人背对着她,把玩着手机,“他怎么样了?”
女人捞了件外套披上,横了他一眼,“我怎么知道他怎么样?大概还在浴室泡冷水澡吧,靠,脑袋疼死了。”
“你真给他用了那种药?”
终于,男人转过身,一双桃花眼眯了眯,显然在责怪女人的回答。
女人不屑的切了切,“瞧你紧张的样子!放心吧,不是那种药,但是差不多,会有生理反应,但是不跟女人那个啥也不会死,就是要吃点苦头罢了。毕竟是你未来的姐夫,万一搞的不能人事,吃亏的不还是你亲姐吗?”
陆亦琛似笑非笑,年轻的面容却有着比同龄人深刻的沉稳和狡猾。
“你倒是会替我着想,我不是不是该谢谢你?”
女人打开烟盒,点燃了香烟慢慢抽,“这话说的阴阳怪气,让我想个法子考验下你未来的姐夫,我能想到的法子就是这个喽!事实证明,你姐夫灰常男人,这种情况狂下居然还扛得住,你姐将来百分之百不会被戴绿帽子的!”
陆亦琛压了压棒球帽的帽檐,盖住了桃花眼,显得鼻梁更为突出鲜明,喂封的唇淡淡的笑了笑,“看来,她的眼光不错。”
女人叠起一条腿,仰躺在沙发上,“还有一种可能,你姐夫压根就是无能,我都那样了他居然没发起进攻,你姐得多大能耐才能让夫妻生活和谐?”
陆亦琛黑下脸,“你操心的真多。”
女人想在烟灰缸上弹烟灰,想到被烟灰缸砸过脑袋,有点心灵阴影,于是捏了个还有水的杯子,将烟灰弹到里面,看着灰尘在水中一点点晕染开,她徐徐的吐纳烟雾,“阿琛,你姐姐要是知道你的身份,你觉得她能接受吗?”
陆亦琛耸了下肩膀,长腿三两步就走到了门口,旋转了一下门把手,“我什么身份?我的身份就是陆亦琛,陆轻晚的弟弟。”
女人也不跟他争辩,蹙蹙眉头由着他去,“你去哪儿?”
“会一会我的未来姐夫,总不能跟你一样跳窗户吧?”陆亦琛用下巴努了努打开了玻璃的窗户,帮女人回想她不久前的优美动作。
“我那是……得,我不跟你讲道理,不过好心提醒你一下,你姐夫欲求不满心情肯定很差,你悠着点,别被他打出来,算算时间,他的药效差不多已经消了,你姐夫是练家子,有武术挤出,要不是中了我的超强迷魂散,他直接用烟灰缸送我上西天了卧槽!”
陆亦琛极为浅淡的笑道,“你江湖第一媚的称呼,以后要改改了。”
“陆亦琛你个魂淡!老娘以前横扫男人从来没失过手!靠!老娘五媚娘的称号不是白来的!你等着,回头我一定睡了你姐夫!”
“你敢再来一次?”陆亦琛淡淡的笑,表面无害,实则是威胁。
好吧,她不敢。
“回头咱们拼酒,喝死你!你给我等着!”五媚娘吵吵囔囔泄愤,抓起抱枕砸向门,门恰好被陆亦琛关上,抱枕遇到阻力回弹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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