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行？”他也遗憾为什么没有早些遇到辛娴，更懊恼破庙那日为什么就没有把持住。
可大错已经铸成，他毁了殷柔的清白，就不能不负责任。
但他更不愿因此失去辛娴。
“两个月前，安王在杞县别苑设宴，在我酒水中动了手脚，我就……”萧铎不知该如何跟心爱的女人解释他和别的女人发生了肌肤之亲，便索性跳过了破庙那段，“但我对殷柔并无男女之情，你清楚我真正心悦的人是谁，日后我会给她一个名分，她不会成为我们之间的妨碍。”从见到殷柔那刻起，辛娴整个人就陷入了一种绝境，火焚五脏、油煎六腑都不足以形容的痛苦。
咬紧牙关苦苦维持的平静，被萧铎这番话直接捶了个粉碎。
她站起身，仰头直视着萧铎，“所以将军是想娥皇女英，享齐人之福？”萧铎微微蹙眉，“我并不在意齐人之福，可，阿娴，我终归是要……如今只是给殷柔一个名分而已，这你也容不得吗。”辛娴嘴角的淡笑直接变成了冷笑，“以我这种身份，即使嫁给你也是个妾吧？妾，玩物尔，容不容得哪里有我说话的份。”萧铎想到了京中还未推掉的那门亲事，神情略有些复杂。
他心里清楚，不管有没有那门亲事，也不管他有多喜欢辛娴，许她正妻之位大概是不行的，祖母不会允许，世家规矩也不会允许。
原本再自然不过的事，话到嘴边，看着辛娴逐渐泛红的眼眶，却变得艰难起来。
萧铎的沉默让辛娴明白，他和这世间男子没有什么不同。
同样视三妻四妾为理所当然，同样对一生一世一双人不屑一顾。
这一刻，灼痛到极致的心里竟泛起一股恨意，她不恨萧铎，只恨自己。
明明前世就已经看破的事，为什么还会在萧铎身上跌了跟头？为什么还会动心？为什么还会抱着那可笑的期待？痴人说梦，果真是痴人说梦！辛娴甩开他的手，扭头便走。
“站住！”萧铎长腿一迈将她拽了回来，他火气也蹭的一下上来了。
“你到底在闹什么！我虽然没法许你正妻之位，可我的心在你这里，还不够吗？”辛娴使劲了浑身的力道也挣脱不开，气急之下也不再迂回。
“宁为穷人妻，不做妇人妾，这句话难道将军没听说过？我辛娴宁可嫁给三教九流贩夫走卒为妻，也不屑入你高贵的萧家做妾，娥皇女英的把戏庶不奉陪！”“你！”这下彻底把萧铎激怒了。
真恨不得像教训兵卒那样把她按下来打一顿，可舍不得，辛娴牙尖嘴利他又说不过，气的几乎将牙齿咬碎。
他瞪着辛娴，忽然将人紧紧箍进怀里，腾出一只手掐住她的下颚，狠狠吻了下去。
辛娴瞬间睁大了眼，反应过来就开始挣扎，可任她手捶脚踹，那铁塔般的身体愣是纹丝未动。
萧铎原只是想堵住她那张嘴，别再说让他生气的话，可亲着亲着，忽然就迷失在了那片丰润柔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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