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临睡前,郝连城都像个牛皮糖一样地粘着余涵灵,甩都甩不掉,到哪哪都牵着,余涵灵沐浴他都要在一旁的房间和她同一时间沐浴。
余涵灵扶额,她这是带了个娃娃回家啊。
夜色也不晚了,余涵灵趟在床上准备入睡,谁知郝连城不单赶不走还赖在床上不走了,“娘子我今晚要喝你一块睡。”
“这这这怎么行,我们还不是夫妻,你给出去!”余涵灵拽紧自己的小被子,防备着他,谁知这只大狼狗会不会随时扑上来。
“夫妻不就是迟早的事嘛”郝连城厚脸皮的钻进被窝里,余涵灵是挡都挡不住。“而且你不想听听你家好妹妹的事吗?”
余蝶?对了,余涵灵想起这事就头疼,她本来今日是去打算去茶庄问红渠这事的,十日前她便叫红渠去调查此事了,她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不过,他怎么知道我在调查余蝶的事。
“娘子在想什么,身为夫君怎么可以不知道呢,这余蝶和向阳在那次宴会之前就有接触了”郝连城趁余涵灵听得正入神,把她揽入自己的怀里,“一个月前,寺庙有一场求福大会吗?”
余涵灵点点头,那场求福大会祖母很是重视,但是年纪大了受不了这么热闹的地方,就让陆氏是带着余宏和余蝶一块去的,她不想与这三个人一块就便找了个理由给推脱了。
“向家的夫人带着向阳去的,然后两家就相遇了,就在那一次向阳和余蝶便开始有了来往,而且你有没发现,最近这十几天余蝶早出晚归很少出现在你面前?你收买了余家所有的门房,不可能不清楚。”
余涵灵挑眉,这家伙居然连我收买了门房的事情都知道,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不过门房确实有跟她说这一回事,身边的贴身婢女每日都是天刚亮就说要出去采购,收买每日值班的门房把他们支走,这才出去的,直到傍晚才归,难道是余蝶...
这十几日受眼前这斯的影响都没心情去想这些事,都让红渠去处理,没想到这家伙一直帮自己关注着。
郝连城坏笑着,“你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吗?”
余涵灵摇了摇头,郝连城附耳,把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了,听得是余涵灵红了一片脸,耳朵仿佛都是冒烟,久久不能回神。
郝连城坏笑着,搂着余涵灵,两人说了许久的话,余涵灵先行睡着了,郝连城满足地撩开挡住她脸的发丝,也渐渐入睡了。
余涵灵好久没有睡过这么安心的觉了,起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人了,菲儿捧着洗脸水进来,“小姐,你可终于愿意醒了,少将军自己都在院子练了好几套剑法了,还不让我来叫醒你,重点是还要等你醒了才用早饭。”
余涵灵幸福地笑了起来,有人宠着的感觉,真好。
男人刚练完剑,坐在桌上等着她的小娘子一块过来用饭,余涵灵今日穿了套浅粉的衣裳,整个人如桃花般娇艳可人。
“城,我待会用完早饭就回去,是时候该去拿回我的东西了。”余涵灵抿着唇,菲儿今早把红渠送过来的信封都交到了余涵灵的手上了。
“好,想去做就做什么,就算把整个伯爵府拆了都有我护着。”郝连城温柔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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