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哥……我们圆房吧……”林晚秋在江鸿远耳边一遍又一遍地说,可江鸿远在她身上把花招都耍完了但就是恪守住了最后一步。
“远哥我们圆房好不好?”林晚秋捧着他的脸哭着说,她的口红已经被汉子亲花了,这会儿汉子的脸上,脖子上,身上到处都是口红印儿。
“乖……等你及笄……老子是个守信用的人。”江鸿远喘着粗气儿道。
林晚秋摇头:“不,我反悔了,我不想等了,我一丝一毫都不想等了!”
“远哥,我不想等了……”她哭得梨花带雨,头发散乱着,衣衫也凌乱得不行。
“心肝儿,乖……咱们等你及笄以后再圆……”
汉子精壮的身上伤痕密布,有不少是这次新添的,这些伤痕上都沾着口红印儿。
江鸿远心疼极了。
媳妇这是吓坏了,所以才打扮成这样……她这么想圆房,定然是以为自己遭遇了不测。
江鸿远自责得不行。
他一下下地吻着她的眼泪,咸味充斥着他的口腔也酸了他的心。
“不要,我不想等及笄,我就想今天,远哥咱们就今天吧……我想把自己彻彻底底完完整整地给你!”
“宝贝儿,听话……咱们不等两年,咱们就等你及笄……”江鸿远坚持,天知道他拒绝得有多难。
而且,江鸿远从未想过自己还有拒绝媳妇的这一天,每次抱着媳妇他都想得不行,可是媳妇不愿意,他就是再想也得忍着。
这回……
江鸿远苦笑。
艹的!
今晚就是他的命劫!
“灶上热着水,乖,我去兑水,一会儿来抱你洗澡。”江鸿远掰开林晚秋挂在他脖子上的手,就这么敞着衣衫走了出去。
林晚秋满脸泪地冲他低喊:“你混蛋!”
“老子就是混蛋!”江鸿远没回头,飘过来的声音带着无奈,他也想啊!他比任何时候都想。
可是……却不能。
他不能委屈她没名没分地跟着自己,他要用大红花轿把她抬进门,他要跟她拜堂,他要亲手揭开她的红盖头……
当初汉子不管怎么磨她她都不答应,现在……
呵呵哒!
天道有轮回,且看苍天饶过谁?
林晚秋这是不要脸地求汉子,可是汉子都不松口,她整个人都不好了,瘫在桌上丧气地不行。
对,她瘫在桌上,这汉子,抱着她在屋里哪儿哪儿都搁过了……
最后就是在这桌上跟她的腿对了半天的命。
很快,汉子就把洗澡水给拎进来了,他们的卧房很大,有单独的净房。
媳妇脸上还带着泪痕,如瀑般的青丝在桌上铺散开,这样子……要老命了,江鸿远费了老大力气才克制住自己没去欺负她。
心里的猛兽在咆哮,关着猛兽的栅栏被撞得嘭嘭地响。
江鸿远去净房把水调好,他去抱着小媳妇,小媳妇噘着嘴,泪珠挂在睫毛上,颤颤巍巍,要落不落的,江鸿远瞧着心痒,便低头把那几滴泪珠噘了去。
林晚秋一直攀着他,就是到了浴桶前也不松手:“乖……先下来,不能穿着衣裳洗,老子不走,老子陪你洗。”
小媳妇这才松开手。
她举着胳膊,双臂打平,一双秋水盎然的眼一错不错地盯着他:“我没力气了,你帮我!”
江鸿远吞了吞口水,只能认命地帮她,外头的都好说,里面这一套黑色的就……
一个是看着就让人血往一处涌,想干坏事儿,还有一个就是……他找不到下手的地儿。
林晚秋看着他急得满头大汗还没找到地儿,就坏笑起来,哼,不圆房就憋死你!
可下一秒……
上身一凉,有些东西不好制作,但要毁坏起来还是很容易的,就没有暴力不能摧毁的物件……
江鸿远的眼睛再度直了。
“快点,还有没完呢!”林晚秋并不打算放过他。
江鸿远:……
林晚秋再无法作妖作乱这才上床睡觉。
他搂着她,亲着她的发丝,跟她低低沉沉地说着思念的话。
担惊受怕了这么久,林晚秋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嗅着汉子熟悉的味道,很快就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老子稀罕死你了!”江鸿远把脸埋在林晚秋的发丝里,喃喃地叹息道。
掉下怒河的那一刻,他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那一瞬间,他后悔去找乔庆。
乔庆的生死与他何干?
大周百姓的生死又与他何干?
前世的恩恩怨怨抛却又如何?
他只想好好地跟自己媳妇过日子啊!
他是真放不下自己的媳妇啊!
还好,老天开眼,给他留了一线生机。
他下坠的时候撞断了一棵碗口大的树,他是抱着树干坠入河中的。
连日的奔波,到了家,身边躺着心心念念的人,江鸿远也很快满足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林晚秋是被痒痒醒的,她一睁开眼就是汉子那张放大了的脸,他在亲自己。
林晚秋的唇角勾起,她闭上眼睛,回应起他来。
半响,她缓过神儿来才一把推开江鸿远:“遭了……我得去县城!”
林晚秋翻身起床,江鸿远怨念十足地看着她,然后一捂胸口:“哎哟……疼……”
“远哥你怎么了?”听见他喊疼,林晚秋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她忙回去看江鸿远,江鸿远捂着胸口,眉头皱得死紧。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推你的……”林晚秋说着眼眶子都红了。
“你把手拿开让我看看。”她去掰他的手,但自己的手却被江鸿远反手握住,然后一把将她拽进了怀里。
“媳妇……我差点死在外头……你……眼里能不能只有我……”
林晚秋正要呵斥,结果汉子委委屈屈的声音在她耳旁一响起,她的心顿时就软了。
算了,外人关系再好都比不上远哥来得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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