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失落,正打算说点别的打趣,他别开了头,说:“我朋友那里有一套,你可以先住过去,房租什么的,也不用急。”
我嘿嘿笑了一下:“那行啊,那我就不和宋大老板客气了。”他沉闷的如同三月里的闷雷,而我也觉得再继续这个话题实在是扫兴了,我看了看外边露出笑脸的太阳,说:“哎,我不过是因为被饿了三天而已,顶多是身体有点脱水、低血糖,也不至于还要继续待在医院里面了。”
“你好好休息,等身体好了,我带你出去玩,”他顿了顿,又说:“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我嘴角扬起一个弧度,心里很开心,“好啊,你带我去哪里都行。”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我觉得我以前耽误的时间有点多了,我给自己的包袱也有点多了,以至于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快乐的,有次我偷偷拉了助理,问她,“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助理闪烁其词,问不出个所以然,随后我又问:“你怎么成天陪在我这里,你不用回去照顾我干妈吗。”
“我、我、我”她的眼圈又红。
我才开始意识到一个我暂时还不想面对的问题,“你有什么就直说吧,我也可以猜出来了。”
助理抱住我痛哭:“对不起,是我没有能够照顾好她,让她的身体一再透支,都是我的错。”
我忽然就说不出话来,是谁都没有办法的事情,谁都不可以去把错误都揽到自己的身上,因为,没有义务。
“她终究,还是这样抛弃我,以前是,现在更是,她从来都不会问我,开不开心,愿不愿意,她只会将她的意志强加给我,她不是个好母亲。”
我轻轻的推开了助理,她依旧哭哭啼啼,但是我知道,她一定是顶悲伤的,可是她可以这样哭,那么我呢,谁来允许我这样去哭泣呢。
“我想出院。”当我将这个意思传达给照看我的宋裕宸的秘书的时候,秘书一脸遗憾的告诉我:“很抱歉,宋总现在是很忙,如果你还有什么要紧事情的话,我会帮你转告的。”
我有点沉默,因为他现在很忙的原因大部分是出于我。
我继续躺在床上接受挂点滴,我心说,我要乖,我不能再给他添麻烦,但是我还有件事没有说,那就是法院传票的日期就在明天,如果我可以出个院,我想我可以去联系一个还不错的律师,帮我去处理处理和陈家的那个官司。
我冥思的时候,那个秘书告诉我:“陈家的那个官司,宋先生已经处理好了,对方同意撤诉,并且不再追究苏小姐的任何职责。”
事情发展的这样快,我有点反应不过来:“这是什么意思,他帮我解决了?怎么可能?陈家看着不像是善罢甘休的样子啊?”
好看的秘书微笑。
每天都有医生来对我进行询问,不仅关心我的身体健康,还对我的心理健康格外的关注。
我忽然有点侥幸的想:宋裕宸可不能倒下了,他要是倒下了,他哪里来的闲钱还给我治病?刹那我希望我被绑架救出来前一刻听到的内容,是假的。
可是,都有一个星期没有见到宋裕宸了,我有点担心,而值得庆幸的是,我的主治医师告诉我,我可以出院了,我问:“为什么我会住院这么长的时间呢?”
医生温柔的告诉我:“没事,之前有点误诊你急性肾衰竭,现在你身体的指标都挺符合要求的,回去吧。”
我懵懂的点点头,心想,这么一个大医院也可能出现什么误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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