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绝对不行。
只要给钱就能一亲芳泽,她会死的。
骆晓晓吓得发抖,情急之下上前抓住穆萧然的裤腿,却被他一脚踢开了去。
“贩卖人口……不错,很好的招数。”
邢季岑连忙鼓掌:“好主意,就这么定了,我这就去安排。”
这样难得的好戏,他已经很久都没看到了。
“不要,萧然,不要这样对我。”骆晓晓泪流满面,再次爬过去:“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萧然,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苦心呢……”
穆萧然原本不起波澜的脸上突然燃起一丝疑惑:“我?”
骆晓晓连连点头:“是啊,萧然,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是鼎盛总裁,是江洋城最顶尖的权贵,是令无数人闻之色变的风云人物,这样的你简直完美。”
说到这,她崇敬的目光中闪过丝丝阴狠:“可这样的你怎么能跟江时瑾那种贱人在一起呢?她算什么东西,一个人尽可夫的贱人而已,凭什么拥有你的爱,萧然,她不配,她在你身边只会拉低你的档次。”
这个女人,胆子真是不小。
穆萧然的脸已经凉到极致。
而骆晓晓却越说越起劲,仿佛中伤江时瑾,就能让她振奋一样。
“降低你身份,你尊贵,高高在上,而她只是随意就能被践踏的蝼蚁,根本不配站在你这种身份的人身边。萧然,若是被外界知道你身边竟然站着这样一个女人,他们会怎么看你?所以我这是在为你解决隐患,以免有一天你会成为江洋城的笑话,明白吗?萧然。”
骆晓晓说得振振有词,眼里没有一点悔悟。
穆萧然双目腥红,一把扼住她的喉咙,带着势不可挡的气势,将骆晓晓提了起来。
“她要是蝼蚁,你就是连蝼蚁都不如的东西。”他手上力气越来越大,毫不费力就将她提到了半空。
居然敢说如此诋毁他的女人。
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别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我,你不配。”
早知道她如此歹毒,当初就不该只赏给她二十个掌掴,而是直接将她流放。
“萧…然……”骆晓晓被他掐得满脸通红,已经翻起了死鱼眼,连咳嗽都显得很奢侈。
“别叫我的名字,你的声音只会让我觉得恶心,骆晓晓,我还真是看轻你了,没想到你居然是如此歹毒的女人。”
她艰难挥动着手脚,做着垂死挣扎:“我是…为…你……”
“闭嘴。”穆萧然一声低喝:“你不配为我做任何事,相反,你才是该死的那个。”
骆晓晓额头绽着青筋,呼吸困难到立马就要窒息而亡。
邢季岑见事发不对,上前小声提醒道:“她要是现在就死了,晚上的盛宴可就泡汤了,我可是很期待呢。”
也好,现在弄死她就没意思了。
穆萧然突然松开手,她像鸡蛋一样垂直落地,最后跌落到地上。
大口大口喘息。
邢季岑冷笑了声:“这才叫蝼蚁,呵呵。”
“杨凡,你留下盯着盛宴结束。”
“是。”
邢季岑有些懵:“什么意思?不相信我?”
穆萧然刚走了两步,停下朝他晲了一眼:“倘若你没让林森逃了,我兴许会相信,现在看来,你的能力还有待提高。”
“……”邢季岑险些崩溃。
不过一秒过后,他想到另一件事:“喂,之前说好的事呢?”
“事情清楚明了,你已经没有筹码跟我谈条件了。”话毕,穆萧然抬腿而去,只留给众人一个潇洒的背影。
邢季岑心有不服,却只能一逞口舌之快:“你这叫过河拆桥,穆萧然,别让我再看见你!”
看着穆萧然背影远去,他长长出了口气,还好当初在新闻上见过江时瑾的脸,好在有点印象,不然真要把那个女人卖了,他恐怕就小命不保了。
好险,好险……
这个夜晚,对于唐欣母子来说,是如获新生的一夜。
对江时瑾来说,是雨后平静安稳的一夜。
可对骆晓晓来说,却是了结人生的一夜。
行星的地下室里,她孤身一人,被三十多个男人团团围住,任她怎么逃,怎么嘶吼都没有逃过一劫。
她恨江时瑾,恨她突然出现就夺走自己好不容易才攀上的高枝。
恨她随便勾勾手指,穆萧然就是她如无物。
她恨自己信错人,押错码,找了林森那个没用的东西……
她恨了许多人,许多事,唯独没用恨自己……
盛宴结束,行星的地下室充斥着欢愉过后的味道。
腥臭,刺鼻。
而骆晓晓最后终究是不忍沦落,咬舌自尽。
这个社会并不是非黑即白的社会,在黑白的中间地带,有种叫灰的东西,它容纳万物,掩埋一切。
可以用时间沉淀污垢,还世界一片纯洁。
就像骆晓晓试图带走唐欣的儿子,以此威胁她就范是一个道理。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既然敢玩,就得任命。
……
那件事结束的第二天,唐欣带着儿子准备去江时瑾病房亲自向她道谢,没想到她却提前出院了。
几经周折,辗转打听,唐欣找到了他们在江山公寓的地址。
这天晚上,下班后。
她带着儿子,提着果篮怀着不安的心按响了江山公寓的门。
江时瑾因为那晚上的事被吓得不轻,被穆萧然责令必须在家休息一周,不然就向世人公布他们的关系。
她拗不过,只能就范。
一听到门铃声,她连忙跑过去,看到唐欣的时候,两人都有诧异。
“进来坐。”
唐欣母子刚在客厅坐下,穆萧然就回来了。
“我回来了。”
他声音轻快,全然没有之前的独裁与冷漠。
唐欣连忙站起来,恭敬地打招呼:“穆总。”
穆萧然愣了一下:“随便坐。”
见有外人在,穆萧然没多说半个字就回了书房,似乎没有很排斥,却也没欢迎。
“他就那样,你别介意。”江时瑾笑了笑,有些小尴尬。
“不会,看得出来,穆总是个外冷内热的人,之前也是多亏了他帮忙,我儿子才平安无事,我感激还来不及呢……”
外冷内热吗?
江时瑾抿嘴笑而不语:她没觉得呢。
书房。
穆萧然正在处理一些文件。
门突然被一阵微弱的力量推开,他抬头,看到一张小脸从门缝里探进来。
小男孩长得挺可爱,冲他笑得时候眼睛就像会说话的月亮,还有两个小酒窝,看起来很可人。
穆萧然冲他勾勾手:“过来。”
小孩钻进去,小跑着站到他面前:“叔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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