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已成舟,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木头不想去责怪任何人,若是没有自己当初的放弃,何来今天的后悔。
这些怪不得刘三,现在的自己更是没有资格去和刘三争论什么,他惭愧的低下了头,一脸的心灰意冷。
他暗自在心中告诉自己,不要去妄想了,不要去争夺了,你抢不过刘三,更是夺不过所有的人,若是真心喜欢,在府邸的日子大可多多帮助一下。
瞧见刘三那紧张的样子,木头笑了,“你竟是会将我当成了你的对手,原来我也是有资格的,但是人是你救的,而且你对这个月儿姑娘这么好,我又岂会去和你争抢。
你放心吧,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我还是懂的,而且像月儿这样的奥坎的女子,纵然我有心于她,就我这样的性子,想必她也不会放在眼底吧。”
手拍了拍刘三的肩膀,“所以你想多了。”
听闻木头的话,刘三也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过于紧张了,就木头这样的性子,什么样的女人才会看得上这样的男人,成天都跟一块木头似的,任何都不懂。
自己竟是想着去防备这样一个男人,自己傻了吗?
手拍了拍木头的肩膀,“到底是我想多了,不过我是太过在乎月儿了,做兄弟的别放在心上。”
木头尴尬的笑笑,心却是像被谁扎了一把刀子,疼的厉害。
可是木头低估了自己,他越是强迫自己不要去想,但是那颗心越是不听自己的,他越是不想这些事情,可是南宫雨的那个模样像是深深的刻在了他的脑海里一般,他怎么都赶不走了。
和刘三分开后,木头心底内疚不已,猛的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然后寻了个地方坐下,想喝点酒了在回去,想着若是自己喝醉了,是不是就不会去想着刘三的女人了。
恰巧前边有个不错的酒馆,木头快步走进那酒馆内,刚坐下,便见南宫雨穿着一身罗裙走了进来,一眼便瞧见了坐在大堂内的木头。
南宫雨的眼底露出惊愕的表情,莲步走了过去,她步步婀娜,脚下生莲,脸上露出欣喜的模样,“哎,木头哥,你怎么在这呢,这是来喝酒吗?”
木头的身子立刻变得紧张不已,整个身子都僵硬了,可真是怕什么偏偏来什么,他就是不想和这个女子有什么瓜葛,为何这个女子却是偏偏要和他单独遇见。
人家主动过来,木头不可能将南宫雨给赶走,他的手指一直动着,那个样子可真像个孩子。
南宫雨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底,她心底清楚,这个男人喜欢她,非常喜欢,好像还好怕和她单独呆在一块呢。
南宫雨以前的目标便是木头,只是阴差阳错的换成了那个刘三,若是牢牢的将两个人都拽在了手心里的话,这对自己的计划会不会更加有利。
南宫雨估计寻了个位置坐下,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直盯着木头看着,眉目间全是灵动和妩媚,却又不失女子的天真,“木头哥,月儿怎么觉得木头哥特别的惧怕月儿呢。”
木头被说中的心思,心底有些紧张,那张脸更是从耳后红到了脖子根,嘴里说出来的话更是结巴的不行,“哪,哪有啊。”
南宫雨忽然噗嗤一下笑出了声,那双白皙的手在木头的面前晃了晃,“木头哥,你可果真像快木头,月儿不过就是和木头哥说了一句话而已,木头哥怎么就紧张成了这个样子了?
还是说……木头哥不喜欢月儿,想远离月儿?”说完南宫雨的眉头紧蹙起来,脸上一脸的为难之色。
木头被这么一说,整个人都紧张了,他是个老实人,并不会什么心眼什么的,而且一向寡言的很,有什么便都会直说,更别说现在这个紧张的时候。
“月儿姑娘误会了,我怎么会不喜欢月儿姑娘呢,只是……”木头不想在说下去,毕竟刘三不许他和眼前的这个月儿姑娘走的太近了。
但是他不能在背后说兄弟的坏话不是吗。
木头摇摇头,“没什么,不过月儿姑娘放心,若是月儿姑娘真的去了县衙门的府邸的话,木头会尽自己最大的可能来照顾月儿姑娘的,还请月儿姑娘放心。”
南宫雨激动的握住了木头的手,一脸的兴奋,“真的吗,那月儿在这谢过木头哥了,月儿知晓,有木头哥的照顾,想必不会再有谁敢欺负月儿的。”
刚刚木头的脸颊本来只是绯红,现在却是像是被涂了大红的胭脂,格外的明亮,他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那只被南宫雨紧握住的手,他甚至感觉到自己都快不能呼吸了。
她,她竟是握住了他的手了,握住了手啊,不过双温柔的手,想必最先握住的还是刘三吧。
心底露出一丝遗憾,不过尽管如此,木头已经很满足了。
木头的心思百转千回,南宫雨不是木头肚子里的蛔虫,自然不知晓木头心底所有的想法,但是大概的想法她还是知晓的。
而且她现在能够肯定一件事情,木头是真心想待她的。
手惊愕的收了回去,“不,不好意思啊,木头哥,月儿是太过激动了,木头哥,你人真好,要不这样吧,月儿虽然不大会喝酒,那今天还是陪着木头哥一起喝一杯。
若是真的和木头哥一起共事了,还请木头哥多多关照,而且明天的事情还得麻烦木头哥呢。”
木头的心悸动了一下,他有些不好意思了,但是心情却是极好的。
他明白,只要月儿肯接受他的帮助,便是想和他做朋友,现在竟是愿意留下来陪着他和一杯,如此便是最大的恩赐了。
小二正巧端来了一些下酒菜和一壶酒,木头主动给南宫雨倒了一杯,“好,既然月儿姑娘有这样的雅兴,那我木头今日个便和月儿姑娘把酒言欢一番吧。
虽然木头不善言辞,但喝酒不在话下,月儿姑娘莫要嫌弃了才是。”
南宫雨接过那个酒杯,心底一阵嗤笑,她害怕他不喝呢,不喝的话如何在他的心底种下她这颗爱情种子,如何被她说利用啊?
主动端起酒杯,和木头手里的酒杯碰了碰,“木头哥,你就不要和月儿客气了,在月儿的心底,现在是把你当成哥哥的人了,又怎么会嫌弃木头哥呢。”
端起手中的酒杯,将酒一饮而尽。
瞧见人家女子都将酒给喝完了,木头有点担忧,自己也将酒杯中的酒给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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