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辰听到这个消息显然有些激动,没想到陈氏居然还有如此深谋远虑,而且竟是连他都瞒着,手忍不住滑过陈氏那张略显苍老的脸颊。
虽然以前的绝色容貌已经不在了,但是她的聪慧和运筹帷幄还是很得南宫辰喜欢的。
陈氏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想必陈氏的人已经在平绒城内住了下来了,而且一切都十分的顺利。
想到这些,南宫辰的心情又好了很多,这简直就是拯救了他的性命。
心情有些激动,过去握住了陈氏的手,“告诉本相,要如何才能够联系到他们,本相现在必须进行自己的计划。”
南宫辰知晓,马上他派过去的人会被拦截在阳澄的消息一定会传到慕容桀的耳朵内,到时候慕容桀一定会怪罪于他。
所以南宫辰得事先做好准备,看到南宫辰着急的样子,陈氏笑着将联系方式告诉了南宫辰,嘴里道,“老爷,妾身将妾身的一切都交给老爷了。
老爷可得对妾身好点,还有,妾身原本用这些人是去找雨儿的,顺道去对付一下那个妖女南宫燕。
所以还请老爷能够答应了妾身的要求。”陈氏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哭得梨花带雨,那个样子好不伤心难过。
南宫辰下意识的将陈氏给抱在了怀里,他虽然不是很懂陈氏对南宫燕的痛恨,但是他自己都对南宫燕有点痛恨的,既然陈氏要对付南宫燕,其实南宫辰是没有意见的。
若是等以后慕容锦真的成为了皇上,南宫燕定然不会放过他南宫辰的,到时候也是一个死字,还不如趁着现在他还活着,去将那个该死的妖女给杀了。
如此一想,南宫辰便很快同意了陈氏的建议,将陈氏紧紧的搂在怀里,“好,你说的我都答应你。”
陈氏这才满意的笑了,将如何联系,都有多少人,等等,事情交代了一个仔细。
果然,晚间的时候,慕容桀得到了消息后,便见南宫辰给请到了皇宫内,本想对南宫辰进行一番教训,谁知南宫辰来了便将事情和慕容桀交代了一个清楚,楞是让慕容桀没了话说。
其实现在的慕容桀已然不将南宫辰放在眼底了,他之所以留着南宫辰只是想给自己留一点筹码,虽然南宫辰和南宫燕之间的关系并不好,但好歹他们都姓南宫。
而且好歹他们之间是父女关系,慕容桀赌的便是南宫燕还念及一下父女情分,而南宫辰便是他最后活命的筹码。
虽然慕容桀没打算自己输给慕容锦,但是最坏的打算还是要做的。
听到南宫辰居然还有另外一手准备,心底到底觉得眼前的这个丞相是个老谋深算的家伙。
刚刚冷着的脸立刻变了样子,“原来丞相一直都留着后手的,怎么不早告诉朕,让朕都误会爱卿了。”
南宫辰暗自嗤笑了一下,这个慕容桀是个什么德行,并不需要人多解释,面上笑着道,“是微臣的错。”
两个人在那寒暄着,决定好好的对饮一番,这一聊便聊到了深夜。
两个人从心中隔阂,竟是聊的相见恨晚。
而陈氏在家一个人无聊的很,便擅自向自己的人传递了一些消息,想询问一下,有没有看到南宫雨的人。
顺道让他们一定要找到机会,趁机对那个道貌岸然的南宫燕下手。
陈氏派过去的人差不多二十人左右,分成了三次,一次六个或者七个人,这些人相互之间是不认识的。
全都是自个和陈氏联系。
这也是陈氏的高明之处,但是南宫辰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自己都愣住了,暗叹陈氏的狡诈之处。
虽然联系起来有点麻烦,但是到底这些人还是管用的。
而陈氏也偷偷的瞒着了南宫辰,她私下会跟这些人联系,并不是陈氏不放心南宫辰,而是将自己苦心培养了这么久的人全部都送出去,陈氏真的有点舍不得。
传信的方式是以最古老的方式信鸽的方式传递的。
其实在平绒城内看到信鸽也是很常见的。
收到了陈氏的吩咐,这些看到消息后一个个的脸上都分别露出了笑容。
不得不说,等待了这么久,能够等待到任务,他们还是很开心的。
然而他们的计划还没开始,第二天便又收到了消息,收到了南宫辰让他们搅乱难民区的消息。
这个难民区还没真正的建好,估摸着还有七八天的时间才能完全建好,这段时间大家都在帮忙建房子,一个二个的虽然很累,但是大家都很开心。
至少在很多人想来都来不了的平绒城他们进来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很多人开始盛传一件事情,很多外地来这经商的人都在说,他们这些替南宫燕赚钱的,还不如一个流浪来到这的乞丐。
起初大家是没有怨言的,毕竟这些人居住的地方很偏僻,而且都已经挨着阳澄了,而且这些人以后得自食其力。
但是很多话被传着传着便变得难听起来。
而这本来就是大家心底的一个结,当初没有爆发出来是因为大家都觉得其实也没什么,可是有些小人一点的人便在那斤斤计较,煽风点火。
事情越闹越大,便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事情闹腾的不可开交,其实这个消息就是陈氏的人散播出来的,南宫燕听到这个消息后笑了,现在难民区和这些商人同时闹腾起来,这不是摆明就告诉他们,这些难民中有别人的人吗。
这平绒城内也混入了居心叵测的人吗。
虽然还不知晓是谁,但是南宫燕却已经开始的动手了,而且特别的兴奋。
在这无聊的平绒城内呆的都快浑身发霉了,她正无聊的很,想着怎么没有什么好玩一点是事情让她解解乏。
她喜欢充满惊喜和意外的日子,就像以前在京城那样,处处充满了危机,感觉下一刻自己便要死掉了,然后她在惊险的去化险为夷。
那样的生活才刺激啊。
慕容锦有些不解南宫燕,现在危机重重,为何这个妻子却是如此的开心,难道她还挺迫切这平绒城大乱吗?
南宫燕看到了慕容锦的眼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王爷,别见怪,只是燕儿太无聊了,看到有可以忙活的事情,显得有点兴奋而已。”
一旁的北国公主看傻了眼,通常发生这样的事情,很多人早就急的跟那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了,到处想着法子,这个南宫燕倒好,她还在那开心的手舞足蹈。
难道这个南宫燕已经有了解决的法子吗?
其实北国公主的心底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了,想着若是这个南宫燕的心底真的有什么法子了,那还真是他们之间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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